“啊,”沧海抬头望一望童冉身后摆设,目光散漫,道:“终于问到点子上了。”仰头望天,“不过你们既然这么问,就说明根本没有证据证明是我做的。”望住童冉,又左转头去看孙凝君,“你不能说兔子刚从窝里出来窝就被炸了就是兔子干的呀。”
孙凝君惑蹙眉。
沧海自己愣了愣,摇头道:“这个比喻不好。”想了一想,“那就兔子刚从一间铺子里买完糖果走掉,一只顶着半截蛋壳的小鸡就踩到屎了,你能说小鸡踩屎和兔子买糖有关系吗?”
众人全傻。
璥洲不觉坏笑起来。
“我还以为他说比喻不好是指‘兔子’呢。”汲璎哭笑不得,“喂,你知不知道他到底在讲什么啊?”
璥洲忍笑道:“就是在讲他和表少爷的日常。”
“哈?”汲璎拧起半边眉毛。
“一只顶着半截蛋壳的小鸡不就是‘小壳’嘛,”璥洲止不住的坏笑,“公子爷叫表少爷去给他买糖被拒,只好自己去买,方出了铺子就不小心拱了表少爷一下,结果表少爷就踩到屎了。”满面抽搐望着汲璎,“公子爷已经承认他和这件事有关了,只是这些人不知内中典故罢了。”
“哼,倒是不撒谎。”汲璎说罢,扭过头去笑。
“可是你不觉得太过巧合了么?”童冉蹙眉笑道,“你不走火也不着,火方才扑灭你就回来,我们会怀疑你也很正常。”
沧海认真道:“所以说啊,兔子刚走窝就炸了碍兔子什么事啊?”
众人笑作一团。
沧海挑起眉心茫然道:“……这有什么好笑的吗?”
璥洲同汲璎笑得险从屋檐摔落。柳绍岩手扶门框直不起腰。
“不是,哎你们……”沧海起急,“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你们不愿听我不说了就是,何必这样笑话我呢。”
唯有巫琦儿仍旧板脸,怒火攻心毫不动摇。
半晌,沧海无奈又道:“喂,你们怀疑我,有没有人看见是我放的火呀?据说你们东西北三面几乎同时起火,我又怎可能分身有术同时去三面放火啊?若说我有同党,你们倒是叫他出来啊?”
“柳绍岩。”童冉眼光一指门外。“他可不就是你的同党。”
“嗳哟,你们这么说啊,”沧海往右上角瞟着眼珠,撇嘴道:“那你们又知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起知道我这同党也在‘黛春阁’的?”半真半假嗔视孙凝君,“阁主既然请我来猜谜,你们不帮忙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故意瞒我?是不是怕我和这同党相见之后就如虎添翼,更容易捣毁你们‘祖业’?”
孙凝君道:“那你只看着我说是什么意思?”
沧海扭过头去。“没什么意思。我只知道你也是知道柳绍岩的。”
童冉道:“阁主请你来猜谜,那是阁主尊重先人与教规,因是前任阁主请过人来,又是前任阁主提拔的阁主,所以有这一说。但是不代表阁主就寄了希望。”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