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项乾怎么说,老海人就是跪着不起。没办法项乾只得先应了能帮的一定帮,老海人这才起身。
项乾不解问道:“前辈,为什么一定是我呢?这个世界里的其它人呢,你不会找他们帮忙吗?”
“唉、、、”老海人摇着头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就地盘腿坐了下来,接着挥挥手示意所有人都可以坐下来。
老海人说这会是一个很长的故事,大家就都原地盘腿而坐。
回想着从前老海人开始慢慢述说起往事:
五百年前,万物之母、大地之神、地母——娅,诞下了两个儿子。大儿子名冬,小儿子名融。
因为力量,她没有朋友;也不曾听她说过家人。她是一个孤独的神。
所以她把无微不至的爱都给了两个孩子。随着他们的成长,孩子变得淘气,放了错娅也不会怪他们。不过大哥冬是一个年幼知事的孩子,融虽然顽皮但也听哥哥的话。
直到冬十八岁时喜欢上了一个女孩,羽。二人两情相悦,自相爱后便过上了如胶似漆的美好日子。
娅要领导万民,经常外出,一直都由大两岁的冬在照顾弟弟。融也对哥哥产生了依赖的感情,所以当冬不再陪他一起还把大部分的情感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时,融接受不了一直守护着自己的哥哥突然变得冷漠。
为了挽回哥哥的注意,融又开始做错事,冬也像以前一样的训诫他,自此融便一直以捣乱的方式继续吸引哥哥的目光。
后来羽怀孕了,冬全心全意的回归到了家庭中,融的调皮捣蛋也再引不来哥哥的训斥。面对失落的融,娅也无计可施。
融觉得可能是自己做的错事太小了,所以他决定做一桩大事让冬知道还有他这个弟弟。况且一直以来娅为了补偿因为没有经常陪伴他们所带来的亏欠,也一直纵容着融,所以融觉得自己可以做任何事。
这年融交到了第一个朋友,灰。一个野心勃勃,口蜜腹剑的小人。他听说了融要做的事后便虚情假意的和他结交,然后撺掇融去做他的那件大事——释放出灵兹山下的乌拉,火炎魔神。
在世界之初,火神乌拉才是这片土地的神,不过他带给子民的只有无尽的战火和黑夜,最终被拥有大地力量的新神娅所封印。
释放出乌拉将再次给世界带来无休止的灾难,融知道,可最终还是在灰的怂恿下用自己的火之力融化了封印着乌拉的大地枷锁。
封印被解除的乌拉毁了灵兹山后就找到娅展开了复仇。娅的力量在产下冬和融时分散给了他们,现在已不是乌拉的对手,也不复往昔神力能再次将乌拉封印。
拥有水之力的冬立刻启程前去支援节节败退的母亲。
可在他离开后,羽和两岁的孩子被灰领导的革命军抓住。灰见到羽的第一眼就被她给迷住了,灰决定要娶她做妻子。羽不从,也不愿因为自己和孩子让冬被灰胁迫,所以把孩子扔进了河里后就自尽了。
得知妻儿亡命的消息后,冬在悲痛中失去了生存的意志,点燃生命之火掀起无边海啸浇灭了乌拉的邪恶之火,二者同归于尽,世界也被大海淹没。
被灌醉的融醒来,世界业已湮灭,等他找到奄奄一息的母亲,从娅的口中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后,融第一次对自己做的错事感到后悔,他要杀了灰,他发誓要让灰尝尽世间的酷刑,可灰已死在了海啸中。
最终融把后悔自责积攒起来的怒气发泄在了灰的族类身上。
他用本可让海水退去的神力封印了大地的力量,随后抱着娅投入了哥哥掀起的无尽汪洋中。
融的封印让大地之力永远被海洋的力量遮盖。
自那以后地球生灵俱都失去了大地的力量,而最后都将和大海同化。
——《湮灭原始·海神的愤怒》
老海人合起骨简,大拇指不停摩挲着简脚的署名“秋”,久久不能摆脱回首往事带来的伤痛。
当所有人都为此悲痛叹息在曾经,两眼泪水模糊的老者握紧骨简,直视项乾泣声道:“灰的错万物生灵已承受了五百年之苦,请助秋一臂之力,结束父亲的诅咒,这么多年过去了众生的磨难该结束了、、、他们也可以瞑目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