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震惊的不是金针,而是他的针法,你们不觉得这针法和我们官家的正阳金针术很像吗?”
官承运身为官家嫡传弟子,对金针的掌握可是比官承玉强了太多,因此他能看出来穆云东的手法几乎和他们官家的正阳针术如出一辙。
“只是像,但不一样,穆医生的针法比正阳金针术更玄奥,就是有一些我也看不懂。”官义谦纠正道。
“他这针法叫什么?”官承运问道。
“这个还真不知道。”官义谦虽觉得穆云东的针法玄奥,但也没问过,毕竟那是别人的绝技。
“不管叫什么,定和官家的正阳金针术有关。哼,老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在外面看到有人使用我们家的针法你回来竟然不报。”官承运有些不高兴了。
“你哪里看到他用我们家的金针术了,明明和我们家的有区别好不好。”
官承玉也动怒了,这官承运仗着是家主之子,嚣张跋扈,根本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别吵了,影响别人治病。”官义谦低喝了一声。
“老头,我不过是有疑问想求证一下,你有什么资格管我,我才是正统的官家人,而你们不过是官家边缘血脉的人。”
官承运叫嚣起来。
“吵什么吵?不想在这里就滚出去,外面正打得热闹呢。”穆云东怒道。。
“哼,小子,你最好跟我说清楚,你这针法到底叫什么?”随着穆云东不断在动手,他越来越觉得这针法玄奥。
官承运是嚣张,但他有嚣张的资本,作为主脉弟子,能接触到更多的资料。
“不好意思,无可奉告。”穆云东不再给他眼神。
说实话,之前他对官义谦印象很不错,如果是官义谦问他一定会说。然而这官承运一番嚣张的话,让他好感全无。
“哼,你等着,我会上报家中,会有人找你的。”官承运狠狠撇了穆云东一眼。
就在这时,一旁的官承玉扶着额,软绵绵道:“头好晕。”
“扑通”,官承玉倒下了,官承运也倒下,孙逸清的四个徒弟也倒下了。
现场只剩下穆云东、孙逸清和官义谦。
“你们两人怎么会没事?”孙逸清大吃一惊。
“哼,雕虫小技,也敢在老夫面前班门弄斧。”官义谦哼了一声。
“本人百毒不侵。”穆云东轻轻一笑,他有系统他怕啥。
“说吧,为什么这么做?”官义谦冷冷说道,做为医生,治病救人无可厚非,但参与阴谋陷害他人他不能容忍。
“还有为什么,为钱呗,你收了唐凌志不少钱吧?”
穆云东不屑一笑,早在唐家大门的时候他通过唐宁便知道了他们的阴谋,因此他才先去救唐凌宇,好把他们引出来。
刚才他一边施针就一边在防着他,没想到他果然动手了。
“作为传承千年的药谷,竟为了一点钱陷害人,真是另人不耻。”官义谦讥笑。
“你懂什么?我们药谷说是传承千年,实际上每一代都只有那么几十个人,到了我们这一代也就不到十人。这几年已经很少有人找我们看病了,除了一些世家外面的人都不知道我们药谷,我们只得靠买一些药草度日。”
“不像你们官家家大业大,世俗外还有很多隐形的产业,你们不愁吃喝,当然清高。而我不过是想给谷里挣些钱,我有错吗?”孙逸清大吼起来。
“所以你就下毒害人?”穆云东冷冷瞪着他,如果今天不是他过来,那唐凌飞一家可说是太惨了,全灭。
“我没有害人,这些毒不致命,我今天的任务就是阻止人救治唐凌飞,让他自然死去,没想到碰到了你。”
孙逸清看着唐凌飞现在的样子,就知道他没有受任何影响,顿时有些不甘。
“怎么,你认为他们会赢?”穆云东讥笑。
“怎么不会,为了以防万一,他们早就做好了准备,几百精锐弟子早就隐藏在暗处。”说到这孙逸清眼睛又亮起来。
“哼,我在这里阻止不了你,但等会他们干掉了那爷孙三人,这里唐凌飞也一样被干掉。”
“呵呵!”穆云东笑起来,“打了这么久,几百个人都没干掉三个,你不觉得奇怪吗?”
“穆医生,你是说他们三个能赢?”官义谦震惊起来。
当穆物云东说他们去解决家事的时候他就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做为千年传承的世家,这样的事他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只是他一直不认为唐风云三个能赢。
“他们三个当然能赢,我只怕其他人输得太惨。”
开玩笑,他们可是每人吃了两料能量珠,又虽了神仙水,简直可以以一敌百。
更何况他们当中还有一个异数,就是唐川是异能。正常情况下他可能不会用异能对付自己的家人,可一旦他最亲的人受到伤害,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变身。
“扑通!”孙逸清突然跪下,对着穆云东道,“穆医生,我错了,求你帮帮我,别让他们杀我。”
孙逸清痛哭流涕起来,“我真的没想过要害人,我也是被威胁的,包括那酒里的毒也是他们叫我调的,如果我不这样做,我们整个谷里的人都不会有好日子过。”
“哼,也是你心术不正,如果你心术够正,他们又怎么威胁得了你。”穆云东骂道。
“你们药谷自诩是高人之后,清高无比,看病只找世家,找达官贵人,普通老百姓不看,钱少的不看,空守着一身医术慢慢腐烂。”
“这前你说梁剑平在你面前都还没入门,然而孰不知你在他面前屁都不是。梁剑平之所以被外面的人称为医圣,不仅仅是他的医术,更是因为他的医德。”
“他或许不会炼丹,医术也达不到药谷那么牛,但他医术仁心,这么多年下来救人无数,更撰写了无数的书籍,传授了一届又一届的学生,培育了无数的医学人才。他的成就你根本无法望其项背。”
“嗡”,穆云东的话如醍醐灌顶,让孙逸清心中一颤。
“我错了,不,是我们错了。”孙逸清喃喃自语,他突然向穆云东磕头,“穆医生,你收下了吧,我要拜你为师。”
孙逸清的举动吓了穆云东一跳,连忙闪过一边,“你起来,我现在不想收徒。”
开玩笑,他哪有时间教徒弟,就是有,也要收个年轻人,而不是一个头发胡子花白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