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郎和saber再次开始了搜索,只是因为刚刚发生的事情,让气氛变得很是奇怪,于是士郎沉默着。
现在的状况是,即使是saber,也无法感觉到敌人的存在,只能靠士郎自己来寻找。
敌人是assassin,拥有气息切断的功能,所以,即使同为servant,saber也无法感觉到他的存在,因此,只能靠士郎通过令咒来寻找现在也拥有令咒的master,慎二或是樱。这样来确认敌人的位置。
不知道慎二躲在哪里,所以,只能通过笨方法找。
士郎一边走着一边总结着所知的情报,现在距离樱被抓走已经超过了十二个小时。rider从昨天晚上前去追寻之后就不知去向,说不定她已经因为樱受到威胁做出了新的令咒书而变成了慎二的servant。
这是最糟糕的情况。
如果发生了这种状况,即使找到了慎二,也会被他的从者发觉――assassin只要灵体化之后,即使站在士郎的跟前,士郎和saber也感觉不到,说不定现在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慎二已经在某处做好了陷阱,正等着自己走进两名从者的包围圈呢。
一旦陷入两名servant的攻击当中,那么,就绝对逃不了。
士郎看了看saber,心中叹了口气。
saber明明魔力所剩不多,依旧强硬的要跟着一起来,即使命令saber回去,她也是装作听不见。使用令咒强制将她传送到家什么的――这种开玩笑一样的东西还是算了,且不说saber一回到家又会立刻冲出来,到时候说不定还会因此什么骚动,而且,如果做了这样的事情,saber一定不会原谅自己的。
那么,至少最低限度,不让她进行战斗,就像远坂说的那样,自己通知她那边,让她来负责解决……
唉,现在想这些还有什么用,现在至少要先找到樱的所在地,不然,一切都是空谈。
士郎不禁希望rider在这个地方,她的话,可以直接凭借自己与master的联系找到她。虽然她对自己和远坂并不信任,但是事关樱的安全,和自己联手一起寻找,她应该不会反对的吧。
想到这里,士郎不禁思索起来。
rider从昨晚追寻樱的下落,到现在一直都没有出现,她找到樱的下落了吗,还是发生了别的什么?
真是的,事情全部都撞到了一起,自己都不知道什么跟什么了,脑子里完全就是一团浆糊了。
自己突然能看到各种人或物体上的线,以及那些线一碰就会从那里把物体切成两半,樱是master,又突然被掳走,碰到caster之后,他说是慎二掳走的,因为慎二又找到了新的master,远坂的从者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砍死自己,本来他应该是个不擅长说话,但却是自己的良师。而且刚刚远坂又突然大怒,像是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这一切明明没什么关联,但是就像是多米诺骨牌一样,碰倒了一个之后,串联其他的也被弄倒了。
明明自己预知到了大部分的事情,但是因为做了一些改变,让事情发生的顺序变动了一下,结果一切就变成了完全不同的样子。
事情的发展到底会是怎么样的,自己所拥有的未来又会变成什么样啊?
摇了摇头,士郎把脑子里的念头清理了一下,专心想着寻找樱的事情。毕竟,这是最优先的事情,其他的之后再说吧。
停了一下,他皱了皱眉头――因为是第一次戴,所以还不习惯,鼻子上压着一副眼镜的感觉很不舒服。
“没想到戴眼镜也是个不舒服的事情呢”士郎低声自语,想起了一成,自从认识他起,他就一直带着眼镜,士郎不知道他是什么感觉。
“发现什么了吗,士郎?”看到士郎停了下来,saber问。
“不是,只是戴上眼镜之后有些不舒服罢了”士郎摇了摇头,将脸上的眼镜摘下,闭上眼睛揉了揉两眼中间,让被压迫的鼻梁舒缓一下。
“是吗”saber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了。
那种看起来怪模怪样的东西她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但是也觉得戴在脸上不会舒服。
此刻士郎揉了揉额头,然后重新睁开了眼睛,打算戴上眼镜。长时间透过黑暗的镜片看世界,士郎此刻看周围都显得明亮异常,刺得他有些睁不开眼睛。
哎呀,好刺眼……
saber看到士郎的动作僵住了,瞪着眼睛看着前面。
“敌人吗?”saber一开始还以为是有敌人出现,但是转头一看,却是什么也没有。
不是什么也没有,路上此刻人来人往,大部分都是为了回家吃午饭的普通人。
“看不见了……”
士郎的口中突然蹦出了一句话。
saber闻言疑惑的看着士郎,结果立刻理解了他的话。
士郎的眼睛,不再像是之前那那样,如同鲜血一样不吉的赤色,而是变回了自己原本应有的金色。
之前,士郎的眼睛突然变成了血红色,结果他变得能看到物体上的一些线,然后他沿着这些线就可以将物体切成两半,现在,他的眼睛变回了原本的样子,也就是说,他现在看不到那些所谓的线了吗。
“士郎,你的眼睛……”
“嗯,看不见了,所有的一切都看不到了”士郎有些高兴起来,他抬起手看了看,然后又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脚,最后停了一下,慢慢转过脸来,看了看saber,顿时激动起来。
“看不见了”他高兴对saber说。
……
初始的高兴过去之后,士郎重新冷静了下来。
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自己的眼睛突然又变回了正常,但是能看不见那些该死的线真是太好了,看到那种东西让士郎产生了一种整个世界都是破碎的感觉。
现在好了,不用看到那些该死的线了,至于为什么恢复了正常……管他的,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
因为看不到那些线的缘故,现在的士郎连走路,脚步都轻巧几分。
一栋一栋的建筑物搜寻,同时士郎还在一些废弃的场所,比如旧工厂,或是废弃的楼盘之类的,但是依旧一无所获。
而且,远坂所谓的定时联络,除了开始的两个小时来过,之后就一直没有再联络,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时间,就这样慢慢地走过了四个小时。
“呼、呼、呼……”士郎在长椅上坐了下来,出了口气,缓解着身体的疲劳和痛苦。
四个小时来,在城市里不停行走,搜索敌人的下落,但是直到天都渐渐变得昏黄了,但是依旧没有任何收获。
本来士郎是不想在这里休息的,但是saber强硬的要求,所以才在这里停下来休息一会儿。
按照saber的话说,黑夜就代表着从者们的白天,在夜晚,不像白天有那么多人存在,因此行动起来会很方便,所以大多数从者的战斗都是在夜晚进行的。本来士郎应该在天黑的时候就回到自己的阵地里去,但是如果不打算回去而呆在外面的话,至少也要在黑夜之前,将恢复一下体力,让身体处在正常状态。这样,一旦发生什么事情,也好有解决的办法。
士郎无法反对……嗯,或者说,反对了,但是没成功。
因为他本来拒绝来着,但是被saber一只手按在长椅上,动都不动不了,于是只有接受这个建议。
saber的魔力真的消耗的差不多了吗,竟然……
士郎没法,只好按照她说的,好好休息。
早在之前,士郎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疲劳的很厉害,除了正常行走的疲累,一股从精神上产生的疲劳,也席卷了他,曾经有几次,在行走的时候,他的眼前突然一片漆黑或是变得什么也看不见。
大口大口的呼吸……不,是喘息着,士郎发现自己满身都是汗水,而且还是冷汗。他也想得出来,那是伤的后遗症吧。
“现在你知道自身的情况有多糟糕了吧”saber看到士郎的表情有异,明白他在想什么,说道。
“嗯……嗯”士郎老老实实的点头。
毕竟再怎么说,自己昨天还是受了致命伤,即使再怎么恢复了,身体上,应该还是留下了看不见的伤害吧。
但是……
士郎看着周围枯萎死亡的树木,脸上不自觉的露出异样的神情。
果然,自己跟这里,还是扯不断呢。
虽然不是自己所愿,而是有saber的因素在里面,但是她并不知道。现在自己仍旧会停留在这里停下,真是……
他左右看了看,然后仰面看天,不禁叹了口气。
要是树木能生长起来,再植上些新的草皮,这个公园也就不会这么荒凉了吧。
现在士郎所处的位置,是在新都的一处大公园内。
虽然是大公园,但是鲜少有人来往。至于要说为什么,那就要谈到十年前了。
十年前的火灾,那个圣杯战争产生的灾难。
当时这里还只是城市中的一片居民区,但是因为那场火灾,变得什么也不剩了,后来虽然重建了,但是也因为土地变得无法住人了,所以只好盖了大厦,和一些地铁车站之类的设施。
而这里,这个公园,更是当时火灾的中心,是当时烧的最干净的地方。
无论是什么,都烧成了一片灰烬,是当时事故现场最容易清理的地方。之后,这里建成了个公园,种植了树木,重新铺上了草皮,同时还修建了供人休息的设施。
但是,这片土地像是拒绝这一切似的。树木总是枯死,地面上的草也长不起来,使这里看起来像是完全死了一样。
即使现在……
“士郎。”
遥远的声音将士郎的思绪叫了回来,他转脸一看,顿时心脏猛地胀大了一下。
“士郎,你在想什么,脸色变得……咦,脸色变得更差了呢”saber贴近了士郎,仔细端详着他的脸。
士郎看着距离自己不到十公分的,是saber的脸颊,她绿色的眸子中带着的疑惑……
原本胀大的心脏又突然停顿了一下,士郎的脑子变得一片空白。
等等,仔细感觉一下,好像胳膊也有些不对劲。
士郎微微垂了垂眼睛,顿时发现……
他迅速的扭动了几下身子,做到长椅的边缘上。
刚刚自己的胳膊碰到了吧,碰到了……碰到了saber肩膀。
刚刚的感觉……
士郎的大脑自动闪过一些东西,自动进行对比着。
不对,不对,士郎使劲摇了摇头,把这些让人疯狂的念头赶出脑海。
“?”士郎古怪的行为让saber一阵疑惑,她问道:“怎么了士郎?”
“没事,没事”士郎疯狂的摇头:“我很坚定的,我没动摇。”
“动摇?”
“不,不是”士郎赶紧捂住了嘴,惊慌的把眼神看向一边去,不敢再看saber。
saber倒也没有多问,只是淡淡道:“士郎,我希望你按照我说的,好好放松身体休息,像你这样,全身像临战时紧绷,情绪激动,根本无法好好的休息。”
“请不要想战斗一类的事情,到时一切交给我就行了。现在,请放松心情,让血流顺畅,舒缓一下自己的身体”她指了指士郎的脸说。
“……”
这算什么?知道自己脸红的士郎心想。
要是远坂的话,士郎一定会认为她是在讥讽自己,但是现在是saber在说话……而且,想要我冷静的休息的话,刚刚就不该靠我那么近吗。
停了一下,士郎整理了一下心情,冷静了一下,结果想起现在已经是晚餐期间了,两人从上午之后就什么也没吃,于是带着saber到附近的便利店买了些即食品(因为saber的出现又引发了一些骚动),然后重新回到了之前的小公园的长椅上。
“这是什么?”saber疑惑的看着手上做成鱼形的铜锣烧。
“鲷鱼烧,嗯,saber刚来所以不知道,这个是家里公认的点心哦”士郎笑着解释说:“虽然我不喜欢甜食,但是只有这个例外。啊,快尝尝看吧,之后还有别的。”
“哦”saber点了点头,然后看着士郎:“甜食吗,好奇怪啊,跟我以前吃过的不一样呢,变化了呢,可以直接用手拿的。”
“……”
千年前的甜食是什么样子的士郎不知道,但是,绝对不会和这个相像的(其实saber说的是十年前第四次圣杯战争中,她在艾因茨贝伦城里住过一段时间,当时有没有吃甜食不知道,但是后来乘飞机来日本的时候,在飞机上应该有机会,同时她还有跟爱丽斯菲尔逛过街,所以有可能在逛街的时候吃过吧)。
安安静静地吃着买来的东西,士郎心中不禁产生了一种古怪的感觉。
嗯,现在可以,现在这么想的话,没事……
士郎不禁想到:像这样两个人,而且还是和年龄差不多的女孩子坐在公园的长椅上,这样吃晚饭,就好像约会……
“士郎。”
“啊――不不”士郎以为被saber看穿了心思,急忙大叫起来:“不是,我没有想什么奇怪的事情,绝对没有。”
“……”
saber看着士郎,良久,她仿佛叹息了一下,放下了手中的鲷鱼烧:“士郎,到底怎么了,从刚刚开始,你就变得很不对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士郎此刻也清醒了过来,面对着saber的问题,他支支吾吾的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看来士郎的神经绷得太紧了,这样下去是不行的,还是补充一下睡眠比较好”saber不容置疑地说着,同时左右打量着,寻找着能让人躺下休息的场所:“这附近休息的地方……嗯。”
saber的目光停下了,看起来若有所思。
士郎顺着saber的目光看去,脸色变得怪异起来。
为什么……平时没有人来的公园今天会有一对恋人在这里谈笑,而且那个家伙还躺在恋人的腿上啊。
求解!!!
“士郎”saber的声音将士郎的目光叫了回来,他看着saber,发现后者正拍了拍自己的膝盖:“你……”
“不,没事没事,不用劳烦”不等saber说出她的意图,士郎就急忙摆手:“我安静的坐一会儿就行了,呃,我会靠着椅背好好休息的。”
说完,士郎背过身去,不再看saber,但是为了不让她再说出什么惊人的话来,士郎将自己的头枕在了椅背上,表明自己在休息。
木头的长椅枕起来当然不会舒服,但是士郎刚把头放上去,就觉得像是陷进了泥潭一样,意识瞬间模糊了。
怎……么回事?自己竟然……已经累到……这个地……
断断续续的意识停住了,士郎被一片黑暗包裹起来。
红的惊人世界已经渐渐消失了,现在,周围变成了黑色的世界。
……
黑色的黑暗,让人觉得安详……不对。
黑色变幻了,不再是单纯的黑色。
到处是一片黑色,到处都是。
地面,天空甚至是空气,所有的一切都是黑色的。而作为陪衬的,是红色,红得耀眼的红色,如同从耶稣心脏流下来的血液一样。带着让人绝望的悲伤。
周围噼里啪啦的响着,不知道是木头还是别的什么发出的声音,啊,说不定,过一会儿,自己也会发出那样的声音吧。
哦,不对。
一片黑暗的天空看起来马上就要下雨了,看起来马上就要下雨可。一旦下雨了,那么火灾也就结束了。
自己也没机会发出那样的声音了。
不过,即使下雨,自己也没有救了。
现在这个身体上到处都是伤,就像个残破的布娃娃一样――从坍塌的家里逃出来时,总不可能完好无缺的。
看着黑暗的天空,士郎不知道自己是因为什么而倒下的,但是都一样,手脚已经一点都无法动弹了。
眼皮也不知道是该睁着还是该闭上,就连逐渐死亡的感觉,都模糊不清,变得暧昧起来。
但即使如此,也没有慌乱,死到临头,士郎发现自己竟然冷静的连自己都觉得奇怪。啊。是因为已经周围的人也都是这样断气的,所以明白自己也会步上他们的后尘,有了心理准备了,所以才没有害怕吧。
真是奇怪啊,明明为了生存下去,而跑了一整夜,但是到了最后还是像放弃了一样倒下了,真是奇怪啊。
不,并不奇怪。这是自己应得的结果。
至于为什么这是自己应得的结果呢……咦,想不起来了。
怎么会呢,怎么想不起来了呢?
到底是……
“啊啊啊啊啊――”
突然而来的痛楚席卷了士郎,他猛地大叫了起来,身体腾地一下,站直了。
好疼好疼好疼好疼……
士郎拼命地捂住了脑袋,想要止住那看不见,也感受不到的疼痛。
“士郎……”
周围的一切满是破碎,地面,路灯,垃圾桶……
“啊――”士郎疯狂的吼叫着,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眼睛再次变得能够看到那些线。
刚刚的梦清晰地回响在脑海里。
明明脑袋没有任何感觉,明明身体没有异样,但是还是有个什么在提醒自己,好疼,好疼……
“士郎……”
就像是人受到一定伤害就会启动自我防御机制,让自身昏迷,或是别的什么。士郎此刻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身体也开启了这种防御机制,用痛楚告诉士郎,不能继续刚刚的梦境,不然,会有危险。
至于为什么,他不知道。
但是,刚刚的梦,好像继续下去的话,就会变得很危险,很危险……危险到可以让卫宫士郎不再是卫宫士郎的地步。
“士郎――!!!”
突然,士郎被一股大力压在了地上,他的身体因为接触了地面猛的震了一下,顿时,身体的感觉回来了。
士郎因为后背的疼痛咳嗽了一下,停止了吼叫。他眨了眨眼,看着眼前。
碎裂的空间中,他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s……saber”士郎有些茫然的说着。
眼前的脸庞轻松了一下,saber松了口气,将士郎扶了起来,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我……我刚刚,怎么了?”士郎低下头,张开手掌看了看,但是除了手指断裂的样子,什么也没有。
“……我不知道”saber本来还想问士郎发生了什么,但是士郎的话让saber知道士郎自己也是一片迷糊。
“……”
“刚刚……是做噩梦了吗,士郎?”
“噩梦?”士郎想了一下,突然打了个寒颤,停止了继续回想刚刚的梦。
“嗯,是的,噩梦”他点了点头。
saber点了点头,也没再说什么,可是心中却疑惑起来。
只是噩梦就会变成那样吗……saber望着士郎重新变成红色的眼睛。
原本沉静的睡着了,但是突然像是暴走一样的醒了过来,发狂的吼叫,甚至连自己的声音也听不见,就像是失去理性了一样……等等,难道是caster的精神攻击吗。
仔细一想的话,saber认为有可能。
自己的master并不是出色的魔术师,被caster这种英雄级的魔术师入侵利用的话是完全有可能的,这样的话……
异常的气息突然袭来,saber飞快地起身,瞬间着上了武装。
“敌人?servant吗?”士郎看到突然患上铠甲的saber,立刻意识到有情况。
saber头也不回的说:“嗯,但是对方隐藏气息的手段很高明,现在他的气息很微弱,我判断不出来谁。”
是谁?会在这个时候攻击过来的,而且,还是个隐藏气息的高手。
assassin?不对,对方能完全屏蔽气息,不会暴露。berserker?不可能,那种怪物,想要隐藏气息,根本是痴心妄想。
剩下的就只有三个了。
lancer、caster,或者是……archer!
想至此,士郎的心突然凉了一下。
因为,远坂已经好长时间没有来联络了呢……
“来了”saber突然厉声提醒道。
士郎立刻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扑!”
物体落地的声音,让士郎和saber都说不出话来。
“这……”
就在saber刚刚说出“来了”的时候,来袭的servant出现了。
但是,来着没有攻击,而是干脆利落的来了个自由落体,摔到了两人的面前。
而且,看样子,现在还晕过去了。
至于是谁?
虽然看不见脸,可是在淡淡的月光照耀下,黑色的从者趴在地上,粉色的长发闪烁着美丽的光泽。
毫无疑问,她是rider。
这是什么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