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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被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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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父慢慢走进了礼拜堂,一扫眼,就看到了一旁端坐的saber,她闭着眼睛,就像正在祷告的虔诚信徒。

脸上古怪的笑容以上而过,神父开口问道:“哦,你是saber的servant吧。”

saber睁开了眼,看向了神父,微微叩首,算是行了一礼,然后不带一丝感情的说:“是的。”

“呵呵”神父笑了一下,然后感叹道“没想到我在有生之年还能再一次见到圣杯战争的servant呢。”

“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出去”saber说着就站起身来,转身向外走去。

“不,不”神父拦住了saber,然后笑呵呵的道歉:“抱歉,我并没有赶你走的意思,只不过是想起了些以前的事情而已,你可以继续在这里等着,毕竟你的master还在这里,做你该做的事情吧,骑士。”

saber停住了,然后她转过身来,没有看神父,重新坐了下来。

神父微笑了一下,然后走向了圣台,拿起了圣经,翻看起来。

“虽然有些唐突,但是作为监督者的我最近得到了一个有趣的消息”神父背对着saber问道:“你是前次圣杯战争中就出现的英灵吗?”

“是的,有什么事吗?”saber看向了神父,目光灼灼。

“不,没什么,只是因为个人的好奇心而问一下,不要在意”神父回过头来,微微耸了耸肩。

saber没有继续接话,接下来的时间里便是一直沉默。

过了大概一个小时吧,士郎和远坂从内堂里走了出来,远坂似乎满心的怒气,一个劲的往外冲,而且更是放出了“我去杀个人”的豪语,然后就走了。

面对这一切,神父只是淡淡的微笑,丝毫不予理会。

在远坂走后,士郎按耐着心中的焦虑,走到了神父的身边,将刚刚樱的情况说了一下,然后询问着自己心中的疑问。

“哦,那个小女孩这么说吗?”神父仿佛听到了什么很有趣的事情般笑了。

士郎看着那张看起来带着讥讽的笑脸,强忍着一拳打上去的冲动继续问道:“喂,你不是说她基本上没事了,剩下的刻印虫虽然会带来一些痛苦什么的,但是不会致命,但是樱怎么说她在过不久就会……”

“愚蠢的小姑娘”神父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对卫宫士郎说:“把你的双手交握。”

士郎一愣,不明白神父的意思。

“若是你的双手相碰触,那么,你会碰到的是自己的左手,还是自己的右手”神父问。

“?”

这是什么意思?士郎不明白神父现在跟他说这些有的没的东西干什么。

“你的双手都有碰到的感觉,但是你自己不知道自己到底那个是左手的触感,还是右手的触感,因为两只手都合在一起了”神父解释道,然后说:“比如说,你现在感觉是左手有触感,但是实际上那却是右手的感觉。“

“但是这跟樱有什么关系?”士郎有些生气了,这是干什么,到现在还说些不明白的话,他问的可不是这些。

“原理相同,那个小姑娘误解了”神父摊了摊手道。

“误解?”

“对,你们自己不是也知道吗,那个小姑娘的一部分魔术回路被破坏了,那是我也无法治疗的重伤,因为魔术回路是有如神经一般的东西,因此那个小姑娘身上感受到的痛楚,是那个被破坏的魔术回路的感觉,并不是她所想象的因为破坏了某个条件而产生的反噬”神父??嗦嗦的说。

“什么意思?”士郎不解,刚刚神父说的他几乎完全听不懂,唯一明白的就是樱似乎没事,搞错了什么,所以说出了那样的话。

“原本间桐樱身上的刻印虫并不只是为了代替魔术回路而形成的东西,她本身还带着一个禁制,而当间桐樱因为做出了某件事或是达到了某个条件的时候,就会破坏那个禁制,到时候,原本只是带来一定痛苦的刻印虫就会产生暴走,对她进行……就是一刻不停的吃掉她身上作为魔力的生命力。到时候就只有两种结果,一是那个小姑娘受不了那强烈的痛楚,发生暴乱,无差别的攻击别人,另一个就是自我毁灭”神父看着士郎,声音低沉。

如同还掉的齿轮在转动的声音,士郎听到了自己的咬牙声,然后,他喘着粗气,压抑着心中的怒火问道:“那么,要达到何种条件才会产生那种结果呢?”

“这我就不知道了,那种东西又不会写成文字刻在她身上,我怎么可能知道”神父摇了摇头,可是随即又说道:“但是按照你们之前所说的推测,那个女孩转赠了令咒,而且刚刚对于凛所提出的用令咒交换间桐慎二的事情也不抗拒,那么,她应该是不想参加圣杯战争这种事情,即使弃权什么的应该才是她想要的。但是一直以来她都没有放弃令咒,到这里来寻求庇佑,也就是说,那个禁制应该差不多是如果她放弃战斗或是放弃圣杯战争这样的事,一旦她那么做了,刻印虫就会发动。”

士郎目瞪口呆。

刚刚樱还说过,只要远坂把那个脏砚给砍了,她就放弃令咒,把rider的控制权交给远坂,这,这不就是自杀吗。

“那你之前说什么她已经没事了?”士郎朝神父大吼。

仿佛看着疯狗狂吠一样无趣,神父无奈的说:“刚刚我的你没有仔细听吗?”

“什么意思?”

“我说的是,原本在她体内的刻印虫会发动那种结果,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体内的刻印虫已经被我近乎完全摘除了,所以现在她就算立刻放弃令咒,也不会立刻因为刻印虫的反噬而死亡”神父无奈的叹了口气:“你们有足够的时间打倒间桐脏砚,解开那个东西。当然,如果你们想这么做的话。”

士郎哽住了。

呃,确实,神父好像,似乎,也许,是那么说过,刻印虫差不多被完全摘除了这种事……

“只不过没有对她说明而已,那个小姑娘就愚蠢的认为自己身上烧焦的魔术回路的痛苦是被刻印虫发动在被吞噬所引起的伤痛,真是让人无法理解”神父冷淡的哼了一声。

士郎想说些什么,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下,对方可是消耗了所有的财富救了人的英雄啊,嘴巴毒一点也由他吧。

想至此,士郎决定去看看樱的情况,若是没事,就把她接走吧,老在这里呆着也不是事啊。

但是刚一张口,士郎就看到神父面色古怪的盯着他,于是改口道:“那个,怎么了?”

“你难道没有什么要说的吗?”神父问。

“说的,说什么?呃,对了,我能不能把樱接走”士郎问。

神父闻言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才看着士郎,仿佛在提醒一个健忘症般的说道:“你们到底是因为什么才到这里来的。”

“因为樱要治疗,但是医生什么的没有办法,所以才来找你啊”士郎眨了眨眼,心想难道他是要索取报酬,医疗费?

低级趣味的家伙,士郎腹诽。

“那你们是怎么发现她需要治疗的?”神父又问。

“那是因为……啊”士郎说到一半突然猛省过来。

神父叹了口气。

“你们之前说过,那个女孩被发现的时候,被人重伤,胸口处有了已经愈合的贯穿伤,而且间桐脏砚也不知去向不是吗”神父说道。

士郎点了点头,脸色也沉了下来。

确实,当时的情况确实如此,脏砚不知去向,樱在地下室里昏迷着,胸口流着血,而且是在心脏处有一处贯穿伤,但是让人吃惊的是她竟然还活着,而且伤口还自动复原了,就好像……就好像……

士郎想至此不禁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襟。

没错,就好像自己因为saber的魔力所以能够自动恢复伤口。

那种情况在来的路上士郎就想过,是因为rider也有类似的能力,所以才会如此吧。

“你的推测是什么?”神父问

士郎也曾经想过这个问题,

是谁要杀了她呢,虽然能做到侵入相当于魔术师工房的魔术师之家当中的,肯定是别的servant和master。但是当时令咒什么的并不在她身上,就连经常在学校里碰面的远坂在不知情的情况也不知道她是master,别的master就更不用说了,一定也是认为她是个普通的小女孩,是谁这么恶毒,会连一个小女孩也不放过呢。

士郎知道所有的servant的资料,虽然宝具并不是完全清楚,但是人的性格还是知道的差不多的,召唤出英灵的master的性格也和servant差不离。按此推断,自己和远坂也不算,rider也不会也没有时间做那种事,而且像lancer,berserker,assassin都可以除外了,那个不知名的金甲王就不用说了,如果碰到的是他,樱现在就不能好好的呆在这里了,他可是一出手就刺穿一片的存在啊。

就会那么剩下的,就只有caster了。

那个被成为魔女的公主,一直都在做着吸收城市人类魔力的事情,这种事她是能做出来的。

但是这种事情没必要和他说,于是士郎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大概是别的master或是servant吧。”

这是个比较合理的解释,但是言峰绮礼似乎并不满意。

“不尽然”神父摇了摇头:“那个不知名的袭击者这么做的原因,是因为知道了她是master的话,那么一定会将头砍下来,用以确认死亡,然后在将拥有令咒的肢体带走,以绝后患。而不是做出这样不确定的,愚者的行为。若只是一般的master为了自己servant的魔力补充,也不可能会冲进魔术师工房的,在别人的领地战斗,即使有servant,也很艰难,而且会被别人渔翁得利的。”

士郎点了点头,确实,这是个难以解释的问题。

“算了,这个问题就带过吧,本来这就不是我应该考虑的问题”神父突然笑了一下,然后将问题一笔带过。

但是末了,他又添了一句:“给那个女孩下刻印虫的人,可能已经死了。”

士郎一时间没有明白过来他说的是谁,睁着眼睛想了两秒钟之后,士郎反应过来,他猛的张大了嘴巴。

“你是说脏砚?”他惊叫。

“不要这么吃惊”神父说着做了个忏悔的动作,仿佛刚刚大声叫喊,亵渎着庄严地方的是他一样。

士郎见状连忙压低了声音,但是依旧震惊的问:“他死了?怎么会,而且你是怎么知道的?”

“在摘除刻印虫的同时,我就感觉到奇怪,那些刻印虫的主人应该在我进行手术的时候就感觉到了自己精心布下的虫子被人扫除了,但是却没有操控它反噬间桐樱的身体,也没有做出什么激烈的举动,只是那些虫子当时处在一个奇怪的状态,嗯,要是形容的话,就像是没有头领的兽群吧,他们陷入了一种茫然的状态,甚至有自相攻击的现象。而我也是因为一时大意,没有在意这些,将它们剥离之后没有杀死而放在了一边,结果那些虫子竟然处于本能的自卫而聚集在了一起攻击了我,这才造成了我腿上的伤。本来,要是想要攻击破除它存在的人,一定会在我刚下手的时候就出手了,但是没想到虫子竟然延迟了那么久,而且攻击也不过是像被狗咬了一样。那个时候,我就在想,说不定脏砚已经被别的master给杀掉了了,所以那些刻印虫才会陷入那种状态,被我如此顺利的拆除”神父说到这里,有些讥讽的一笑:“本来都做好了为除去刻印虫而遍体鳞伤的心理准备,但是没有想到,不过是一条腿被虫子弄伤而已。”(超级大骗子)

所以他才说樱已经没事了,即使体内拥有没有摘除的刻印虫也没什么了。

士郎闻言呆了一呆,然后追问道:“那么,是谁要杀死他呢?那个人不是master……呃,应该不是master吧。”

“间桐一族身为魔术世家,同时又是圣杯战争发起的三家之一,对于对来的圣杯战争参加者而言,他们说不定拥有一些对此有用的东西,或是说先辈参加圣杯战争的记录或是资料,即使没有,间桐家身为古老的魔术家系,就拥有无法计算的财富,那些魔术的藏书可是会让魔术师用脑子想想就会眼红的巨富啊”没有在意士郎用词的奇怪,神父继续不动声色的忽悠着:“所以,也有可能是别的魔术师知道了这次圣杯战争的事情,因此偷偷潜进来浑水摸鱼,时候把罪责推脱到参赛者身上就行了。”

士郎心里想了想,确实有可能是这样,这是最为合理的一种解释了。

但是,竟然连一个女孩都不放过,这也太毒辣了吧。

士郎看着神父,这番话没有说出口,魔术师是冷血无情的这个道理他已经不想再听了。

仿佛明白了士郎心中想法,神父一笑,问道:“怎么了,想把那个杀人犯找出来吗?”

士郎没说话,低着头没去看他。

两天前的那个夜晚再一次出现在士郎的眼前,神父的微笑也和那时候一样。

切!

顿了一下,士郎为了岔开话题开口道:“为什么刚刚你不跟远坂说明?”

“嗯?”

“间桐脏砚已经死了这种事情,如果刚刚你跟远坂说了的话,她也就不必生气的在外面四处找了”士郎有些不满道,对言峰的这种行为感到有些气愤。

“说了的话,她的愤怒无处发泄,我的教堂就遭殃了”神父无可奈何的耸了耸肩,然后脸色变得阴险起来:“而且,对于不尊师重道的弟子,多教训一下才能让她学乖一点。”

“……”

啊,现在这个月份,这种时候不再被窝里睡觉,而是整夜在外面寻找着什么,确实也挺折磨人的……

这个神父,比远坂的servant还黑,不对,比伊利亚的berserker还黑,士郎已经决定了,以后一定要尽可能的离他远一点。

“对了,关于那个女孩的伤口,你又想到什么吗?”神父不厌其烦的问着士郎他不知道的问题,似乎希望士郎反问回来,然后他好告诉他结果:“因为看起来,你和凛似乎都没有注意到什么。”

士郎说出了自己的看法:“是不是以为rider拥有自动愈合的能力,所以和她签订契约的樱也拥有了这种能力呢。”

“……”神父似乎很惊讶的看着士郎。

“你的观点很特殊呢?”神父笑了起来:“竟然能把servant与master的协力关系颠倒过来解释一遍,啊,也许你在某些方面应该也是个天才吧。”

士郎看着神父嘲笑的样子,有些生气,虽然远坂也对此表示过鄙夷,但是这是事实啊,于是他指着自己说道:“不是观点,我就是这样的。”

神父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他微微露出惊异的表情回头看了看从刚刚开始就一直默不作声的saber。

“是的”saber点了点头。

“哦,master因为servant而变得能够自我治疗,这可真是个值得记录的大事情。怪不得刚刚凛没有问我,原来是因为已经有了一个翻转她观念的存在了啊,嗯,这在前四次圣杯战争中都是没有过的吧”言峰绮礼突然露出了圣杯战争监督者一面,面露感激的看着士郎:“感谢你的情报,卫宫士郎,啊,放心,我不会对任何人说的,只是当做记录记载下来,这也是我这个监督者的义务。”

“……”士郎完全不明白神父在激动个什么劲,他头疼的叹了口气:“随你便吧。”

停了一下,言峰继续着刚刚的话题:“刚刚说到间桐樱的伤势,虽然有这个特殊的观点和证明,但是我想说的是,那个小女孩并不是因为和servant缔结了契约所以才拥有了自我治疗的能力。事实上,那并非她自己所做的。”

“不是她自己所……你是说是要杀她的人帮她进行治疗的”士郎再一次因为惊讶吼了起来。

“嗯,应该是的”神父心中不停在笑,但是表面还是一副带着疑虑的表情:“而且,恐怕和协会有着很大关系。”

“协会?跟魔术协会有什么关系啊?”士郎疑惑的问。

“那个给间桐樱治疗的人拥有和我相同……至少也是相似的魔术性向。因为我的能力是开启伤口,因此虽然学习过很多魔术,但是我的魔术性向决定了我只能是个合格的灵媒医生”绮礼解释说,同时不忘赞叹了一句:“所以我才注意到,那个女孩的伤口也是被那种能力治疗过的,而且,还是比我更加高超的技术。”

“即使是我,到了现在,也没办法在人的心脏上开个洞之后在给他修补完好”他说。

士郎心想确实,这个事情实在是无法……不对。

士郎突然想起,自己曾经被人刺穿了心脏,但是还是活了下来,而且一点伤痕也看不到。

他摸了摸胸口。这个……这个难道也是那个伤害樱的人做的。

“怎么,这个也是你经历过的事情?”神父看着士郎的动作问道。

“嗯”士郎很老实的点头。

“……”

言峰绮礼没有想过自己随口一句话竟然能得到肯定的回答。

士郎没有看神父,而是指着自己的胸口:“曾经这里被servant刺穿了,后来又被人救了起来,那个时候我还不是master,因此没有办法倚靠saber进行自我治疗,所以应该也是你说的那个人做的吧。”

言峰闻言露出思索的神情,但是心中有些惊疑不定,这随口编出来的瞎话难道还正能对上正理不成?几率虽然很小,但是难道还真有这种人不成?

“言峰……神父”士郎突然开口:“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嗯?”言峰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从刚刚开始不就一直再问问题吗。”

“呃”士郎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似的,面色古怪:“那个,你为什么,要帮樱取出那些……东西啊,其实我们并没有拜托你这些啊,只是让你帮忙看看樱的情况,之后的我本来打算自己解决的。”

“自己解决?”神父顿时被士郎的话逗乐了:“你能做出什么来呢?”

“……”

“好吧,卫宫士郎”神父说出了自己的理由:“我是这场圣杯战争的监督者,为了能够让圣杯战争是公平竞争而存在的,但是还有一些要注意的地方,那就是魔术的神秘性和不为人知,简单来说就是不让它有暴露的危险。”

他说:“那个小姑娘的情况很特殊,如果就这样放着不管的话,即使脏砚已经死了,早晚还是会因为刻印虫的发作而陷入暴走,到时候就会攻击别的人来吸收魔力。这种手段很容易引起恐慌和被发现,而且也会造成很多牺牲者。身为监督员,我需要制止这样的事情发生。现在,既然有个会发生这样情况小姑娘在我面前,我总不能方之不管。”

“哦,哦”士郎有些愣愣地点头。

这个神父,虽然看起来不怎么样,但是……似乎真的很高尚啊!!

而且今天他的话,异常的多……

刚想到这里,神父突然冷冷一笑。

“或许,我这么做并不讨你喜欢,因为如果那个家伙真的因为暴走而无差别攻击别人了,那么,就会成为众矢之的,被其他的master借此联手讨伐,消灭一个对手”神父满面冷笑:“但是,我现在这么做,却让你失去了这个机会,对吗?”

“你在说什么!!”士郎顿时怒了:“我怎么可能会……”

“咔啦!”

就在士郎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教会的里面传来了一声脆响。

几人都是一惊,立刻明白那是玻璃破碎的声音。而声音刚落,教会的门被猛地撞开了,一个漆黑的长发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冲了进来,越过了正在大厅里的几人,直接冲进了传出声音的圣堂深处。

“那里面是……糟了”士郎叫上了saber,拿起一个烛台冲了进去。

saber没有说话,紧随其后。

言峰绮礼没有跟上去,此刻他脸上,刚刚因为异响产生的惊讶消失了,他转身走向了身后的座位,然后慢慢坐了下来。

“竟然这么快就按耐不住,哼,无聊的家伙,白白给了他一次机会”神父很是生气的嘟囔着。

“竟然期待蝼蚁能够做出什么让人满意的事情,你也变笨了呢”突然,一个嘲笑的声音响起,一个面容俊朗的青年不知何时站在了教堂的大门口,此刻他一步步走向了神父:“看起来这次你做的剧本有些失败呢,带着野狗在外面跑了半天,到最后竟然会是这么个结果,真是让人恶心。”

“是啊”言峰绮礼有些懊悔的叹息着:“本来我是那么想的,但是现在看来只不过能多添点小乐子了,但是没想到那个小男孩竟然如此愚蠢。”

说着,他回过头来,看着俊朗青年:“虽然现在拥有**的你不会被任何人察觉,但是我本来还以为,你刚刚一见到saber就会冲过来呢,没想到即使我上前去说话,撩拨她,你也能忍受得住呢。”

“无聊,我可不会在这个时候就现身,即使不能在那家伙的手距离我的酒杯只有一根手指的时候再出现挡在她面前,起码也要在最后的关头再出现,那样才比较有趣”俊朗青年摇了摇头,红色眼睛里满是兴奋:“不管怎么说,都已经等了十年了,再多等一会儿也无所谓。”

“那恐怕有些危险了,saber的master并不理想,恐怕撑不到你所说的时候”神父毫不留情的泼冷水。

“那到底谁的错,你不是说一定会是你的徒弟将她召唤出来吗”青年白了他一眼。

“这还真是抱歉啊,呵呵,没有教导好弟子确实是我的错”言峰绮礼顿时苦笑起来。

“算了吧,真到了那种时候,我出手帮忙也无所谓”青年露出一副没办法的神情,撇了撇嘴:“反正都是为了自己的幸福,不是吗。”

神父没有答话,摇头无声而笑。

“那我先走了,看看刚刚的那个杂种抓那种小姑娘做什么”青年说着,就向外走去。

“那可不是一般的小姑娘哦,而是除了艾因兹贝伦家的另一个圣杯哦”神父嘲笑着青年的无知:“你曾经见过一次,难道没有察觉到吗?”

“嗯,我知道,但是……”青年闻言呆了一呆,马上却像看到了美酒一般高兴:“哦,难道你想做出另一种吗?”

“到时候看吧,即兴发挥,而且那个圣杯已经被我破坏了一部分,变成了不完整的,但是,说不定会因此变成更加美妙的东西也说不定”神父飘过来的眼神带着愉悦的笑意。

“你这家伙……”青年笑着。

完全不知道外面的事情,士郎和saber漆黑的圣堂内部找寻着刚刚声音的来源,终于在中间的走廊上看到一扇窗户破碎了。

士郎见状顿时心中一凉,再去刚刚樱的房间里看,果然是没有了人影。

此时rider已经不知去向,应该是顺着窗户追出去了。

此刻摆在士郎面前的就是两道题目。

一,樱是自己逃走的。

二,樱是被人……掳走的。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士郎觉得,以樱的身体情况,即使是master,也不太可能跳上这个超过士郎头顶高度的窗户上逃离――因为这个走廊靠近教会这个建筑的外墙壁,而且通往地下的,虽然在内部不容易看出来,但是这个走廊的大部分都在地下,只有一小部分处在地上,所以为了能够通风什么的,窗户只能打得高一些了。

若是樱想要逃走的话,只有通过前面的一部分的走廊的窗户出去,而且……还不用打破玻璃(这里写的樱不是被在可以看到听到圣堂里面的人情况的那间屋子,所以描述不同)。

所以现在只剩一种可能,那就是樱是被人掳走的。

是谁做的,master?servant?

但是不管是哪个,都没办法无声无息的进到内部,而且不打扰任何人吧,还是说这个地方没有预警的结界??士郎打死也不相信。

可是偏偏对方做到了,这也就算了,但是为什么到了走的时候,突然做出了弄破玻璃这种让人发觉的蠢事呢?

因为樱在挣扎,所以碰破了玻璃吗?

绝不可能。

出现这个结果,是因为,对方主动让己方发觉的!!!

(总感觉自己现在写书越来越罗嗦了,现在就写了将近20万字了,这还没四分之一呢,等写完的时候,有多少字?80b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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