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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无题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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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睛后,saber的眼前是带着复杂花纹的华丽天花板。

身体似乎极度缺水一样,很是干燥,saber很清楚,那是消耗大量魔力之后的后遗症。之前对付rider的时候,saber使用了宝具,这造成了魔力的大量耗费。

虽然没有击中rider,但是因为archer的master的介入,情况并没有变的太糟糕。起码从现在自己安然醒来这一点来看,那个叫远坂凛的master坚守了自己的诺言,并没有对士郎下手。

saber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结果弄掉了盖在身上的一条毛毯,她这才发现,自己是躺在一排椅子上。

“saber,你醒了。”

saber顺着声音望去,看到士郎欣喜的从旁边的一排椅子上走了过来,而在那排椅子上还坐着一个人。

远坂凛。

“嗯”saber点了点头,然后很是抱歉的说道:“非常抱歉,因为我的失误,让rider有了可乘之机,甚至差点威胁到了master的生命,我真的……”

“你在说什么蠢话啊,没事不就好了吗,干吗还说这些”士郎微微斥责道。

saber闻言低着头没有说话,仿佛无言以对般羞愧。

不管怎么样,那都是自己的失误所造成的结果。

士郎看着saber的表情,一时间也不知说什么,他知道,对于这个高傲的骑士,安慰只会取得反效果。

为了转移saber的注意力,士郎询问了一下saber现在的情况。因为saber在无法补充能量的情况下使用了宝具,消耗了大量的魔力,因此,士郎很担心saber还能支撑多久。

saber照实说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士郎在问完自己的问题之后,用命令的口气又说了一句“一定要实话实说”的缘故。为此,士郎问问题的时候,甚至示威似的把带有令咒的左手放在身前,做着幼稚的威胁。

按saber的话说,她体内的魔力现在只剩下五分之一左右。因为若是用比例来形容的话,她的魔力大概有一千左右,之前对付lancer时使用了和berserker时,加上恢复受的伤所消耗的魔力,将近两百,和rider战斗时,使用了宝具,消耗了大概六百左右的魔力,现在的自己,所剩的魔力只剩一百五十至两百之间。

一百五十以上吗……士郎一下子安心了。

他看着saber,决定从现在开始禁止saber战斗。

而saber不知道士郎心中所想,只是觉得士郎的目光有些古怪。

停了一下,saber抬起头打量了一下四周,询问士郎:“这里是哪里?”

“言峰教会。”

“教会?”saber的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她突然上站了起来,严肃的看着士郎:“为什么要来教会?”

“呃……”士郎惊讶的看着saber,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激动起来,但是面对saber的问题,士郎真的不知道如何回答。

“由我来说明吧”听到声音,saber看到一旁的远坂走了过来。

远坂简单的将情况说明了一下。

saber得知自己昏迷之后,因为抓到了rider的master,士郎等人回了家,然后得知了樱的事情,士郎和远坂又去了间桐家里,但是并没有发现间桐脏砚,而是找到了被人攻击而致昏迷的樱。

她的身上除了一个已经愈合的伤痕,别的什么也没有。

纠缠了许久,几人才和rider达成了协议,远坂用一张羊皮纸写下了施展了一个束缚术式的魔术,自我强制证文来取得rider的信任。

自我强制证文――在勾心斗角的魔术师社会里,定下绝对不能违反的约定时所使用,最铁面无私的契约咒术。如同令咒一样,施术者只要在施过魔术,写有条件的纸上面签订自己的名字,然后让受术方也签上自己的名字,那么施术一方的魔术师将使用自己的魔术刻印机能强加于本人身上的强制诅咒。其在原则上取有任何手段都无法消除的效力。即使使用者失去了生命,该魔术刻印也会束缚着死者的灵魂,而不会代代的继承下去。总的而言,这是个非常危险的魔术。对魔术师来说,递上这证文的交涉,实际上意味着最大限度的让步。

rider拿着那张咒文,看了好久,这才同意远坂靠近(插曲,rider一开始是不同意的,虽然在书面规则上的确正式而且没有任何疏漏,而且是用宣示者本人之血记录的署名明显有着魔力的脉动,证明咒术已经成立,正发挥着机能。但是rider一开始并不同意。原因是:她看不懂上面的字……

后来,经过士郎见证,加上远坂又强迫自己的servant发了一次骑士的誓言,rider才勉强相信,但是依旧只是让远坂一个人靠近,archer跟昏迷的saber呆在一边。)。

结果远坂检查的结果和士郎完全不同。

她发现樱的身上虽然没有外伤,但是体内有一部分魔术回路完全烧焦了――不只是刻印虫形成的魔术回路,作为正统魔术师继承人拥有的正规魔术回路也破坏了一部分。

对魔术师而言,魔术回路可是相当重要的东西,那种相当于神经一样的东西,现在居然烧焦了,真是可怕。

远坂从没想过这样下去樱的情况会不会恶化,她当下就决定把她送到言峰教会去。那个神父别的能力没自己强,但是治疗什么的可是一把手。

此刻rider也相信了远坂的誓言,与几人一同前去了言峰教会。现在她和archer站在外面,等待着结果。

对于被送来的master,言峰绮礼很是惊讶,似乎是因为这个少女并没有失去令咒和从者吧。

但是面对士郎和远坂的请求,神父没有二话,简单的看了看樱的情况,就直接把少女带进了自己的圣堂的内里。

“樱?那个女孩,她是master?”saber很是惊讶。

对于樱这个女孩,saber觉得她是一个如花儿般纯净柔和的女孩子,但是没有想到她居然也是圣杯战争的参加者之一。

士郎无言的点了点头。

“那么,她怎么样了?”

“我也不知道”士郎摇了摇头:“现在那个叫言峰的神父正在对樱进行治疗,应该没事吧。”

可是,虽然不知道情况如何,但从言峰绮礼把樱带走时的表情来看――不知怎么的,士郎看着那张如大理石般的死人脸,突然心安了不少。

士郎此时看了看远坂,远版也是一样吧,原本有些惊慌的神情在见到言峰绮礼之后,迅速的冷静下来。毕竟是相处了十年以上的人啊,即使再怎么装,远坂内心里面一定对这个师兄兼师傅也是十分信任的。

但是不知为什么,士郎看到现在冷静下来的远坂,发现她脸色却越来越差,变得怪异起来,甚至让士郎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他们不是在等待樱能够平安的喜讯,而是在等待应约而来的敌人。

等等。

士郎忽然心中一动,脱口而出:“远坂,你难道……”

远版转过头来,无言的看着士郎。

“……你难道打算和樱为……”士郎不知道该怎么说。

“嗯”远坂明白他的意思,短促的应了一声。

“你开玩笑吗?”士郎难以置信:“你在想些什么,那可是樱啊,她又没有……”

“她是master,是这场战争的参加者,不是吗”远坂冷冷的盯着士郎。

“但是……“

“闭嘴,我不想听你这半吊子再说出难以想象的话”远坂转过脸去,看着圣堂的正中央的台子:“好不容易结成的同盟,我不想它现在就破裂。”

士郎张了张口想说什么,但是身后突然响起了saber的声音。

“她说的没错”saber说。

“saber……”

“不管怎么样,樱既然是master的话,无论同意与否,她都会成为未来的敌人”saber看着士郎,语气平淡。

“但是,那可是樱啊”士郎争辩道。

“那又怎么样”远坂盯着士郎:“你不也是一样吗?”

“哎?”

“虽然不是真正的主人,但是慎二他持有的是伪臣之书,同样算是master,你不也是毫不犹豫的就把他给打倒了吗”远坂眯着看着士郎:“而且连书也抢过来了。”

“那是因为……”士郎说不出话来。

“因为自己的私愿,只对作恶事的master出手,正直的就放过他――你不觉得这样做很自私吗”远坂指着士郎身后的saber:“servant可是为了能够得到圣杯才和master联手的,你这么做别说获得圣杯,就连活下去都不可能,只会拖累自己的servant,你不觉得太无耻了吗。”

士郎闻言一阵沉默,他不知道身后的saber听到这话是什么表情,但是也不敢回头看。

“请停下,如果你要继续说下去的话,我绝对不允许”骑士挺身而出:“虽然你和士郎结成了同盟,但是身为同样master,我希望你尊重士郎。”

远坂哼了一声,然后用“瞧啊”的眼神看着士郎。

咯咯咯……

士郎强忍着,却还是没说话。

“不管怎么样,只要她还是master,没有放弃令咒,我绝不可能放过她”远坂开口道。

就在士郎开口想说什么的时候,远坂却抢先一步再次开口。她仿佛为了躲避旁边明亮刺眼的银烛台,微微动了动身子,换了个姿势站着,上半边脸隐没在灯光照不到的阴影里,眼睛像黑暗中的猫一样,散发着灵动的光。

“再告诉你一件事吧”她说:“虽然这个事情跟你无关,但是,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听了之后好好考虑一下,要不要和我合作。”

“心理准备?”

“在你家里的时候,我们审问慎二的时候,他不是说过一句吗,樱是养子”远坂淡淡道。

士郎闻言想了想,确实如此,慎二是说过这么一句话。

“那……又怎么样?”士郎疑惑的问。

“因为间桐家的血脉已经渐渐枯竭,到了慎二这一代更是连魔术回路都没有了。一般情况下,子嗣没有了能力,就只能靠弟子了,但是间桐家觉得自己是创始御三家之一……创始御三家你知道吧,嗯,他们自认是了不得的名门,因此一直拒绝外来者,所以也没有弟子。但是到了这个时候,他们后悔也来不及了了,为了能够在以后的圣杯战争中继续占上一个位子,因此只有到别的魔术家系里收养了一个孩子”远坂说到这里,藏在黑暗中的眼睛仿佛在发光一样,亮的惊人。

“那个间桐收养孩子的家族,也是创始御三家之一。当代的继承人中,有两个具有优秀魔术能力的孩子。因为魔术家系都是一脉单传的,除了继承人之外,多出来的孩子都不能学习魔术。而那个拥有两个孩子的家族族长为了能够让两个孩子都继承魔术,而且是没有减半的完全继承。因此,将幼小的第二个女儿送了出去”远坂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看着士郎:“那个就是樱。”

“我这么说,你应该明白了吧?”她问。

士郎顿时目瞪口呆的说不出话来。

间桐家收养了一个孩子,那个就是樱。这无所谓,但是被收养孩子的那个家族,竟然也是创始御三家之一!!!

创始御三家,艾因兹贝伦,间桐,另一家就是远坂家。艾因兹贝伦家远在海外的欧洲,间桐家不可能是向他们那里收养樱的。那么……樱就是从和间桐身处同一城市的远坂家收养来的……

士郎哆嗦着伸出手来,指着远坂:“樱是你的……”

“所以才叫你做好心理准备的”仿佛很无奈似的,远坂摇了摇头。

“嗯,没错。是亲姐妹”仿佛想了想,远坂背过脸去,看着圣台:“呃,虽然,名义上已经不是了。”

樱是远坂的妹妹……竟然会有这种事!!!

不,不对,即使有这种事情也是无所谓的,重要的是……

“你在开什么玩笑”士郎气得浑身发抖,突然大吼起来。

远坂没有说话,也没有转过身来,只是微微转动眼睛,看着士郎。

“既然你跟樱是亲姐妹,为什么你刚刚还要说什么为敌之类的话,即使她是master,也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士郎走到远坂身边大声喊了起来。

亲姐妹的话,为什么还要说出那样的话……

“因为樱是间桐家的女儿哦,从十一年前开始就不是我的妹妹了”无视士郎的吼叫,远坂表情淡然的说。

“你……那么当知道樱的事情的时候,知道她是master的时候,你为什么那么紧张,为什么那么迅速的赶到了樱的家里”士郎压着火问。

“我并不是无情,只是必要的时候,我会抛弃那情感”远坂摇了摇头,简短的说:“你的父亲应该和你说过,魔术师就是这样的群体。”

没错,魔术师因为经常接触随时都有可能致自身死亡的魔术,把生命放在刀尖上跳舞,经常接触死亡,经常碰触常人无法想象的危险,因此大多数都是些冷血无情的人。士郎是知道的,也能够理解。但是眼前的这个人,和自己同年,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

她竟然那么说……要把自己的妹妹当做敌人!!

士郎的眼球跳动着……不知道刚刚她长篇大论的时候,或是现在随便的一句解释的话语里带着多少情感,但是这种话,竟然能够还不犹豫的说出来……士郎觉得自己无法忍耐。

至于为什么?

那是因为,好几年前,在切嗣还没死之前,士郎曾经有想过……虽然像是白日做梦一样,但是他有想过。

若是十年前的那场灾难没有消失,那么自己说不定会有一个弟弟或是妹妹――不管是弟弟妹妹,士郎都觉得自己一定会跟他(她)相处的很好,关系很亲密,两个人在一起一定很开心。

但是现在远坂竟然在知道樱是自己妹妹的情况下说出那样的话,让士郎很是惊恐。

若是她是个男的,士郎觉得会毫不犹豫的把她狠揍一顿,就像当初揍慎二一样……不对,会揍得更狠。

“对于自己的同盟,我想还是把自己的性格交代清楚,不然之后的作战当中,万一感情用事引起不和就完了”远坂冷漠的看着士郎:“怎么样,你现在还可以考虑一下,要不要和我合作。”

士郎没有说话,把视线垂了下去――他有些动摇了。

确实,远坂并不是什么邪恶的人物,不会作恶事,但是若是谁挡在了她的面前,恐怕她会毫不犹豫的将其杀死吧。

那跟自己的想法出入太大了,自己想要的是尽可能的说服所有的master,不要进行圣杯战争这种好像脱线的白痴才会干的事了。

但是远坂不一样,她铁了心要得到圣杯,虽然不知道她的理由是什么,但是她的做法和士郎完全不同。和她的合作关系早晚会破裂的,既然如此,现在又何必联手呢。

远坂等着士郎的回答。

士郎终于抬起头来,他深吸了口气,看着远坂,变得冷静下来。

“不管怎么样,你都会把樱视为敌人吗?”士郎问。

“只要她还是master”远坂说。

也就是说,只要樱放弃令咒……

就在此时,清脆的脚步声从圣堂的黑暗处响了起来。

士郎和远坂转过头来,看到了一副渗人的景象。

神父的一颗头颅从黑暗中漂浮出来,面无表情……不对,是因为一袭黑衣的神父从教堂的深处走了出来,因为一身黑衣,让他的身影融入了黑暗之中,所以看起来像是只有一颗头颅从黑暗中走出来。

士郎看着景象,不由的吞了吞口水――视觉冲击力太大了。

“言峰,樱她……”

“绮礼,樱她……”

士郎顿时停住了口,表情古怪起来,他看向了远坂,结果发现仿佛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似的,被远坂瞪着。

“哎呀哎呀,真是气息相通呢”神父一副好笑的表情看着两人:“感情看起来不错呢,我一直担心自己的弟子会成为除了魔术什么也没有的那种人,嗯,现在看来,还是有一两个知心朋友的,啊,这我就放心了。”

唔……

士郎觉得,之前自己可能想错了,远坂不喜欢那个神父也许并不是因为他阴沉,而是因为……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使劲摇了摇脑袋,士郎赶紧问神父:“那个,樱的情况怎么样了?”

“边走边说吧”神父说着转过身来,朝里面走去:“那个小姑娘想要见你们。”

“啊,小樱醒了”士郎有些惊喜道。

“嗯。”

远坂赶紧跟了上去。

士郎看了看saber,本想让她跟着一起去,顺便让神父也帮忙看一下saber的情况,但是saber说道:“我就在此待机好了。”

士郎觉得saber对这个教会似乎很抵触,连坐在这里都有些不自在的样子,于是也没有叫她继续往里去。

“她现在怎么样?”士郎追到神父的身后,问道。

“没有大碍了,虽然烧焦的魔术回路我无法修复,但是尽我所能,我把她体内的刻印虫几乎都摘除了出来之后”神父头也不回的说:“抱歉的是,仍有少数的刻印虫在她体内,之后只能靠她自己进行排除了。虽然可能会很漫长也很痛苦,但是靠她自己可以排出的。”

“那么你怎么不把那东西全部弄出来?”远坂问。

士郎回过头来,结果在黑暗的走道里看不清远坂的表情。

“这边”神父带着士郎走下了螺旋的楼梯:“有两种原因,一是她体内的刻印虫布满全身,有些侵蚀太深的刻印虫几乎变成了好像神经一样的东西,若是完全拆除,她作为人类的机能就会出问题,而另一个就是我的能力也只能到此为止了。”

神父依旧没有回头,只是举起了手臂。衣袖微微滑落了一点,让士郎和远坂看到了他的手臂。

士郎看了看,没看出来什么特别――不就是手吗,没多一根手指,也没什么伤痕。可是马上他听见了远坂在身后惊讶的吸气声。

士郎不解的回头,结果看到远坂面色惊愕地说:“绮礼,你的刻印呢?”

“如你所见,全部用在间桐樱的治疗上了”神父将手收了起来,说道。

“用在……喂,那可是魔术刻印啊,那是代代累积的东西,那……你怎么才还没三个小时就用光了”远坂的声音提高了起来,她把士郎挤到一边,走到神父的身后。

神父依旧没有回头:“没有办法。我从父亲那里接受的刻印,并不是像你那种恒久物一样。是只要使用就会消失的消费型,因为我们家本来也不是魔术师的家系,所以用一次少一次,要比喻的话,就像你们master令咒一样。”

“但是那也太快了吧,那种巨大的能量,你怎么可能用的……”

远坂突然不说话了。

绮礼刚刚不是说了吗,他把樱体内的所有刻印虫几乎全部取了出来,用的就是这个。在远坂看来,取出刻印虫这种行为虽然不可思议,但是一定是教会的什么特殊能力,所以言峰才做到的。但是现在她才明白,神父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能力,而是用自己所有的财富换取了樱的安全。

士郎此时看神父的眼神也不一样了――魔术刻印这种东西,虽然他没有,但是也知道一些基础知识,那种东西对于魔术师而言就相当于传家宝一样,不,还要更贵重。魔术刻印对于魔术师来说不只是财富,那里饱含着祖辈的努力和结果,以及他们的意志。

而现在,一个魔术师为了救一个女孩儿把自己祖辈传下来的东西全部用光了,即使士郎对言峰绮礼再怎么不待见,此刻也不禁产生些敬佩。

这个家伙也就是看着让人不舒服,心眼也挺好的,嗯,跟远坂一个样子。

士郎想至此,不禁看了看现在走在自己前面的远坂。

此时这姑娘正有些结巴的道着谢――毕竟眼前的这个家伙做了件如此高尚的事情。

“绮礼,那个……”

看着远坂艰难的样子,士郎不禁翻了个白眼。

这个该死……这个女狐狸,刚刚差点被她骗了。

嘴上说的挺好,什么非我无情,必要的时候我会舍弃那情感,什么啊,只是嘴巴厉害而已,现在言峰一出现,她就原形毕露了,那脸上的表情士郎都能用最简单的次来形容:紧张加关心。

最坏的情况,到时候真的要她跟樱为敌,她说不定会“嗯,果然跟那个间桐的小姑娘相比,还是卫宫那里的saber比较危险呢”,然后立刻撕破盟书,命令archer先对付自己,然后找别的躲开和小樱对立的方法……嗯,这个家伙,她一定会这么做的。

士郎心中腹诽着,而那边远坂的道谢也没成功,神父一副不痛不痒的样子打断了。

“客套话就免了,作为监督者的我不过是回应你们的请求罢了”神父回头一副看笑话的表情说。

“呃,不管怎么说,那个,谢谢你”远坂小声说,士郎在后面虽然看不见,但是可以肯定,这个家伙的脸一定红了。

因为感激神父的这番作为,仿佛就像是对喜欢的人献殷勤似的,远坂突然关心起神父来,她看着神父的背影,有些关切地说:“绮礼,你的腿怎么了?”

士郎一阵恶寒,神父的身影似乎也是一抖。

她的感情真简单!!!士郎心想。

之前对待言峰可以说是恶语相向,现在对方帮了忙就立刻……

不过,因为远坂的缘故,士郎也确实注意到,神父的腿似乎不便,走路微微一拐一拐的。

“没什么,刚刚因为摘除刻印虫的时候没有注意,被其中设下的禁制微微反噬了一下,没有大碍”神父冷静的说着谎话,同时心中叹息,自己的修为看起来确实有些退步了。虽然拳法和能力仍旧在提高,但是对于身体机能的伪装能力比起十年前,下降了太多了,竟然连这个两个孩子都能看出来。

“反噬?你怎么样,身体……”远坂依旧笨拙的想表示自己感激,但是神父仿佛受不了想逃似的,突然打开了一扇门。

“她就在里面”神父淡淡道,示意两人进去。

“呃,谢谢”这下果然将远坂的注意力引到了一边,飞快的道了声谢,远坂走了进去。

“谢谢你,言峰神父”士郎也跟着说道。

神父低声笑了一下,对门内的士郎说:“那么,我会在礼拜堂,你们的疑问之后再讨论吧。”

不等士郎回答,神父就将门关上了。

(感觉第二十二章里把远坂写的有些容易激动了,其实她是那种死能装死能装的演技派,基本上随时都可以控制自己冷静下来,情感单纯但是从不轻易外露的那种,这一章修正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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