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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言峰绮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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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saber的质问,archer只是沉默着,并没有回答。他的目光有些复杂,看着前方,也不知道是在看着saber,还是看着她身后的教会。

那目光显得十分锐利。

“刚刚那一剑没有要你的命,所以不服气,想要再战一次吗?”见到archer没有回答,saber又问,一只手从雨披中慢慢抬起。

在听到这话的那一瞬间,灰暗瞳孔中的锋锐消失了,弓兵的目光微微落下――这次,可以准确的知道,他的视线落在了saber的身上。然后,又是一阵长时间的沉默。

因为角度的关系,archer高大的影子被月光拉长了,此刻站在他对面的saber笼罩在他的影子和目光中。

看着那黑影的目光,saber突然觉得有些别扭,因为archer的眼里闪动着她不明白的东西,不是敌意,不是友善,也不是憎恶。总之,很是奇怪,那眼神就像是在困惑着什么似的。

就在她按耐不住长长的沉默,想要做些什么的时候,archer开口了。

“不”厚重而有磁性的嗓音只说了一个字,回答刚刚saber的问题,然后,高大的弓兵背过了身去,看向了月亮。

而一边的saber也不再注意他,既然表明了没有战斗的意思,那么,除了必要的警戒,就没有注意他的必要了。

“呼――”

一阵风吹了过来,弓兵的衣角随风扬起。他看着洁白的月亮,有些迷茫的眯起了双眼。

对,他在迷茫,甚至可以说是在疑惑。

刚刚他并非想挑衅saber,但是,一听到自己master的口中吐出了言峰教会这个名字之后,弓兵的身体突然一僵,甚至差点从灵体化的状态脱离出来。

这种仿佛发神经一样的感觉让他很是奇怪,但是现在仔细一想,却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唉,要是没有失忆应该就清楚了。

原本是自己被作为弓兵召唤而来的,但是却因为主人的失手造成的不完全召唤,所以损失了记忆,除了职阶之外,连自己的宝具都记不得――对了,关于这方面的感觉最为单薄。虽然像名字和身份之类的东西的记忆也没有了,但是知道自己拥有这些东西的强烈感觉却是有的,但是宝具则不然。

对了,说到宝具,自己的武器为什么不是弓而是双刀呢?只是可能因为自己是复数属性的servant这种单纯的原因吗?

明明是弓兵,还想学人家做剑士啊。archer想起了lancer的话。

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那双刀不是自己的宝具,只是,只是……

骑士的脑子中闪过一个念头:那只是自己用的最擅长使用的武器。

难道自己会用很多种武器吗?

虽然不知道这种奇怪的念头从何而来,但是毫无疑问,自己的双刀用的还是不错的,能和三骑士中近身职阶之一lancer打成平手,绝对不是说笑的。

嗯,看起来自己确实是复数属性的从者呢。

可即使如此,也想不起来自己是谁。

但是,在今天见到自己的主人因为丢失了重要的首饰而显得有些懊丧之后,自己竟然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同样的首饰。

什么东西也没有想,什么假也没做,只是单纯的,本能的从身上拿出了一个相同的东西。

那东西是自己的吗?archer不知道,自从他被召唤出来之后,他一直没有确认过身上带着什么东西,因此,当他拿出来之后,他自己也是呆了一呆。

但是他的主人,那个小姑娘也一脸欣喜的认定了,那个一模一样的东西就是自己丢失的首饰。

但是,那是怎么回事,那件东西是她父亲的遗物,据说是祖先传下来的,自己的身上怎么会有和她一样的东西。

难不成自己和她的祖上有什么渊源吗?

带着这样的疑问,弓兵被主人命令着,带到了之前一个被她救了的少年的家旁,结果在一阵魔力的面前,两人没有继续前进,只是呆在原处潜伏,结果不久就见lancer从里面离开了。

又过了一会儿,毫无征兆的,作为七从者中最高职阶的saber出现了。

由于是突袭,毫无战场经验的主人在一瞬间就被saber近身袭到了身前,想拿出武器抵挡已经来不及了,没有办法,弓兵只能自己靠肉身去挡saber的剑。

本以为会死去,但幸运的是,剑士在最后一刻,被自己的主人用令咒强制停止了攻击……啊,感谢那愚蠢的魔术师。想至此,弓兵不禁感叹了一下自己的幸运。

但是,那个时候,那把无形之剑停在自己头顶,即使看不见也能感觉到那剑锋上产来的杀气和寒意,那种强烈的要置他于死地的寒冷,让archer现在回想起来也不禁感觉皮肤发紧。但是,在当时,弓兵除了这种透心凉的感觉,却还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熟悉感。

一时间,仿佛有很多东西涌进了自己的心里,将弓兵的上下充斥着。

那股感觉实在是太强烈了,甚至让已经身经百战,即使刀斧加身也不为所动的骑士在那一瞬间恍惚了一秒,然后才想起来带着主人躲避。

现在回想起来,那种感觉似乎是……复苏。

不是什么冬眠觉醒一类的东西,而是自己一直封闭的记忆,被打开一条裂缝的感觉。

虽然恢复了一点记忆,但是弓兵理智的没有立刻去碰触它。

随便触碰不了解的东西是愚蠢的,即使它曾经是自己的也一样。

此刻,恢复的记忆正静静的停留在脑海,等待主人的观看。

那究竟是什么呢?

看着洁白的皓月,archer如此想到。

又是一阵微风吹过,弓兵的身体重新灵体化了。

退开了门走进去的时候,士郎看着繁华而庄严的教堂大厅,对远坂问道:“远坂,管理这里的神父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既然被交待管理这么大的教会,那么这个神父一定是个品格和学术方面很杰出的人。

但是远坂的话却很出乎士郎的意料。

“因为是我的师兄见第二个师父,同时也是我的监护人,所以认识了十多年,但是即使如此,我也没有搞清楚那家伙的性格”远坂毫无尊敬感的,随意的说道。

“认识十年了,那个真是好长一段时间啊,还是你的监护人,你们是亲戚吗?还是……等等”士郎突然瞪大了眼睛:“你说他是你的师父?”

“是第二个师父”远坂纠正道,不悦的看了士郎一眼,又补充了一句:“而且,才不是什么亲戚。”

“但是他不是神父吗?”士郎惊讶道:“神父会魔术,这不是违反戒条吗。”

连他这个半吊子都知道,魔术师跟教会是水火不容的。

魔术师所属的大规模组织称为魔术协会,而另一个则是世界第一大宗教的内部,一个人要是活的循规蹈矩的话这辈子也没机会接触到的这头的教会,嗯,他们称为圣堂教会。

这两者似是而非的东西,表面上是携手连心,但只要一有机会,就会互相残杀,具有如此危险的关系。

教会厌恶异端。在他们的把不是人的人彻底排除的目标当中,使用魔术的人也包含在内。

对教会来说,奇迹是只有被选上的圣人才可以学习的东西。除此之外的人所使用的奇迹全都是属于异端。

哪怕是隶属于教会的人也不例外,在教会里地位越高就越是禁止魔术的污染。别说是学魔术了,恐怕有一个两个会魔术的朋友也是会被驱逐的。

而且,神明的加持越大,就越是与魔术这种东西无缘,就像水与火一样不能相容,作为这么一间教会的管理者的信徒就更不用说了,一定是圣堂的人――但是这个神父为什么能……

“你在惊讶个什么劲啊”远坂看了士郎一眼。

“这个神父是属于圣堂的人吧”士惊郎问。

“是啊,没错。作为监督这场圣杯战争的人,他是个如假包换的代行者”远坂用平淡的语气说出了神父另一个让人恐惧的身份,然后撇了撇嘴:“只是,有没有受到神的加持,我倒是满怀疑的。”

一边说着,远坂一边带路向前走去,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走的,能发出那么大的咯吱声。

“那,远坂,那个神父叫什么名字啊?”听了远坂的话,士郎多少对这个神父有了一点兴趣:“刚刚听你说这里是言峰教会什么的。”

咦,等等,这个言峰教会好像有点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过啊。士郎突然感觉言峰这个词有些熟悉起来。

“名字叫做言峰绮礼,是我父亲的弟子,所以才认识了十年以上……啊,可以的话,我才不想认识他呢”远坂用有些讨厌的语气说道,看起来,她一点也不喜欢这个和她很有渊源的神父。

话音刚落,一个截然不同的声音接了上来。

“同感,我也是,不想要不尊师重道的弟子。”

伴随着有些沉重的脚步声,一个身材高大的神父从祭坛后面出现了。

与常识中神圣洁白的代名词不同,眼前的神父一袭黑衣,黑发黑眼,仿佛是从黑暗中闪现出来的一样。看样子大概有三十多岁吧,神父消瘦的脸颊上面无表情。

“记得你这里的规矩,所以我把第七名master带来了。虽然姑且算是个魔术师,但是却是个什么都只懂一般的门外汉,我看不下去了,所以把他带来让你给他讲解一下”没有寒暄的开场白,远坂只是把目前的情况简短的说明了一下。

“原本我还想说你之前几次没有回复我的留言的事,倒是突然带来了奇怪的客人来呢”名为言峰绮礼的神父走到了两人面前,脸上露出一丝微笑,看向了士郎,很有礼节的问道:“请问你的名字叫什么?第七名master。”

顿时,士郎明白了远坂为什么不喜欢这个神父了。

明明只是被他看了一眼,士郎就不由的后退了一步。

并不是因为感觉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也不是因为神父有什么敌意,更不是像之前从lancer那里感觉到过的杀意,只是,单纯的被神父身上的压迫感给逼退了而已。

那种让空气加重几分的感觉,士郎从未感受到过的。而且,他的笑容,也让士郎觉得浑身寒冷。

“卫宫士郎”不想让对方知道自己有所胆怯,所以士郎盯着神父的眼睛说。

瞬间,周身的寒冷加剧了。

脸上礼节性的笑容消失,神父重复了一遍士郎的名字,然后好像见到什么值得欣喜的东西一般笑了。

但是那发自内心的笑容却让士郎有种如坠冰窖的感觉。

“感谢你,卫宫。要不是因为你的话,恐怕凛到最后也不会到这里来吧”神父笑道:“那么,我们开始吧。卫宫士郎,你是saber的master对吧。”

“嗯?你怎么知道?”士郎突然一阵惊奇。

毕竟之前在与lancer对阵的时候,对方就没有一眼认出saber是谁,这个神父居然一见面就把自己的servant的职介给说清楚了,这怎么不让人惊奇。

“……”

神父闻言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看着远坂道:“看起来他不是半知半解,而是一无所知呢。”

“你先别慌问他呢”远坂翻了个白眼,然后对士郎挥了挥手:“喂,把你知道的事情说出来,不然他就不知道该如何给你解释了。”

“啊,哦好”士郎怔了一下,然后对着神父说道:“我所知道的就只有自己是一场名叫圣杯战争的战斗中的七人当中的一员,圣杯战争中应该有七名master和servant互相残杀,以及七名servant的职阶,以及拥有各种不同的宝具之类的。”

隐瞒了自己预见到的未来,士郎只是单纯的把自己所知道的一部分说了出来――总不能跟他说:“喂,我还知道五个servant是怎么死的,你想要听吗?”

“哦,也就是说只了解了一个大概对吧”神父点了点头,然后道:“但是这可是残酷的魔术师战争,所以不能用当做中心思想一样的东西来作为全局的了解。”

“所以我不就说了他是个门外汉吗。关于这些你就从根本开始讲起吧。像这类紧迫逼人的事情你应该很拿手吧”远坂用不屑的态度催促着神父。

神父脸上的笑容更甚:“喔,你会有求于我这还是第一次。看来对卫宫士郎光表达感谢之意还不够呢,毕竟是他让我能够有机会进行一下作为监护人的义务。”

不知怎么回事,士郎越来越不安了,从远坂与这个看起来就阴险的神父的对话来看,怎么好像自己要被上刑一样。

“就让我从头讲起吧”神父收起了笑容,看着士郎:“从你刚刚说的来看,你似乎知道大致的情况,但也只是知道自己所卷进来的这场战争是一场名为‘圣杯战争’的东西。七位主人使唤七位从者所重复展开不断的争夺战――对了,关于你之前说的,我为什么知道你的servant是saber,那是因为作为监督者的我,有一些特殊的方式感觉到servant的降临。虽然不来这里报道的话就不知道役使的魔术师和从者的真实身份是谁,但是职阶还是很清楚的。”

“刚刚你说是七个人的互相残杀,嗯,是这样没错。不过我们也不是因为高兴才做这种不人道的事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要选拔出最适合得到圣杯的人选的仪式。毕竟是代代相传,必须要做的准备,以及定下来的规矩,所以有些考验是必要的”摇了摇头,神父仿佛很无奈的说。

这算哪门子的考验,这根本就是……草菅人命吗!

“等一下。你从刚才开始就不停提到圣杯的,那到底是什么啊。你该不会想说就真的是那个圣杯吧”压抑住心中厌恶的翻腾,士郎问道:“怎么样,言峰绮礼。你所说的圣杯,真的是那个能实现所有愿望的圣杯吗。”

虽然有些不喜欢这个神父,但是这个时候,要是能够多得到一些情报,也是好的,毕竟,自己日后真的是要进行血腥的厮杀。

虽然看到自己以后为了阻止圣杯战争打到一些残忍的master,但是对于他们一直争夺的圣杯是什么样的东西,士郎一点也不知道,大致的传说是知道一点的。

圣杯。就是盛着圣者之血的杯子。

在众多的圣遗物当中被视为最高位的它,有能引起各类奇迹的说法。在这之中最广为流传的是,拥有圣杯的人即握有世界这么个说法。

不过,这种说法根本不足采信。毕竟圣杯的存在本身就接近“若有似无”――就是谁都没有见过,只在世界各地所散布的传说、传记当中是有露过脸。

不过也就是如此。因为不管实际存在与否,还是可否成功再现的问题都一概不论的空想技术。

作为半吊子的魔术师的士郎,还是很相信对于老爹交给自己的理论的。

但是似乎所有人都相信它能实现所有的愿望。

“那是当然。在这城市里出现的圣杯是货真价实的。其中之一的证据,就是像从者这种不合理的奇迹发生了不是吗”言峰绮礼张开双臂,仿佛要怀抱着什么,脸上带着神圣的表情:“召唤出过去的英灵,将之役使。这种接近死者苏醒并且实体化的这项奇迹已经称的上是魔法了。既然是拥有此等力量的圣杯,可以给拥有者无限的力量吗?啊事物的真伪,在这个事实的面前毫无价值。”

士郎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呃,这个,也对啊,确实如此,连死者复苏都能做到,这个,确实没有怀疑的必要了。能将空想具现运用到可以和人类产生联系并且不消失的,这确实是魔法的阶级(就是说servant被召唤而来,同时只要有master和魔力就不会消失)。

沉默了一下,士郎又问出了自己心中另一个疑问:“那既然如此,干嘛还要进行什么圣杯战争。有圣杯的话那何必互相残杀,既然有这样的东西,大家一起分了不就行了吗。”

“很不错的意见,不过我们并没有选择权。而是圣杯自身所决定的,能够取得圣杯的只有一个人”言峰解释说:“因为无论是选择七位master,还是召唤出七位servant,都是圣杯自身所实行的事。圣杯选择适合拥有自己的人选,让他们彼此竞争,选定出唯一一位,最合适的持有者。这就是圣杯战争,被圣杯所选上,为了拿到手而互相残杀的降灵仪式。”

“但是,要为了圣杯,杀害其他的master也太……”该怎么说呢,残忍?无情?啊,其实士郎心中了解,在面对能实现所有愿望的东西面前,没有一个人能忍住吧。

“等一下,其实并没有绝对要master互相残杀的规定哦”远坂突然道。

“哎?可是刚刚言峰不是说……”

“是你误解了”瞪了言峰一眼,远坂解释道:“所谓的圣杯是灵体。所以必须要servant才能接触,圣杯战争就是要将自己的servant以外的servant全部除掉。”

“将自己……啊,只要只有自己的servant存活下来,那么,能够碰到圣杯的就只有自己了”士郎恍然大悟。

“所以只要打倒servant,就没有杀害master的必要了。”

“你早说嘛”士郎舒了口气。

切,真受不了,远坂也好这个言峰神父也好,全部都爱唬人。

因为这样的话就算参加了圣杯战争,所有的人也都不会有死的可能性了,只要打倒servant就行了。

“有一件事想问你,卫宫士郎,你觉得你有办法打倒自己的servant吗?”看着士郎脸上的安心,神父突然说道。

“嗯?”士郎一怔。

打倒saber?

那种事不用想也知道办不到。且不说自己只会强化魔术和投影魔术,对saber而言,再强大的魔术也不管用,而且她的剑术更是惊天地泣鬼神。只要上手两三下,自己一定就被她砍死了。

这个不用想就知道是不可能的,于是士郎摇了摇头。

“那你觉得自己比servant优秀吗?”神父又问。

这不废话吗,跟上个问题一样的答案啊。于是士郎又摇了摇头。

“正是如此,servant是十分强大的,就算同样是servant也无法轻易将对方打倒。但是,servant一旦失去了master便无法存在,既然如此,很简单不是吗?”

耸了耸肩,言峰微笑着看着士郎。

士郎此时也明白过来,对啊,那是理所当然的行为。谁都不会选择困难麻烦的方法,只要杀害比较弱小的master,那么就不用和强大的servant对战了,他会自行消失。即使到时候碰上了,只要提前杀掉了他的master,他自身的力量也会急剧弱化,变得容易对付。这是很简单的问题。就好比同样的工作,工作一小时与工作两小时,得到的是同样的报酬,那么,谁都会选择简单一些的工作一小时。

沉默了一下,士郎沉声道:“就是说,为了得到圣杯,就要打倒所有的servant,而要打倒servant,消灭master是最有效率的手段。”

“而且即使将对方servant消灭,但是只要还有令咒,master依然可以和其他的servant签订契约,而失去master的servant也可以和别的master签约,然后重返战场进行圣杯争夺战。”

就是说,必须杀了其他的master,不然,他们有可能又会变成敌人的。该死的,不管怎么样,都是必须要杀死其他的master吗。

“说到这里,你差不多该懂了吧,那么规则的说明就到此为止。卫宫士郎,现在你是要继续作为master进行圣杯争夺战,还是放弃圣杯战争呢?”言峰绮礼眯起眼睛看向士郎的手腕。

“放弃?”士郎一怔,顿时有些警惕的后退了一步。

难道这个言峰绮礼的神父想夺取我的令咒?士郎想道,同时,脑海中划过刚刚saber的话。

“不管是谁都不要掉以轻心,master。”

(这个,毕竟还是以fate线为主,现在还是写archer真的失忆了吧,然后让他慢慢恢复记忆,一步一步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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