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财是惹祸根苗,气是无烟火炮。
上回说道了北国的大将贺赖攀对小魔女产生了色心,这不是上赶着找倒霉吗?
他催马向小魔女近前行去,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人家怀里的那个玉净瓶中冒出的白雾,这小子等来到了小魔女身前一丈之时已经吸入了大量的先天元气,要说这玩意儿是什么毒物真是有点不识好歹,但这么好的东西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就能享受的了得。这个贺赖将军就是其中之一,他随着接近小魔女,心肝却是不争气的猛烈跳动起来,小腹中一团火焰跳动,烧的他眼神迷离,仿佛面前的这个小美女已经一丝不挂了,他闷吼一声身子向前猛扑,但是全身的力气全部跑到了两腿间的第三条腿上,哪里还有力气,一个不稳就从马上栽落下来。
司马慕云一挥手,上来随从虎童尹雅,手起刀落将贺赖攀的人头给砍了下来。他们的一番动作可把北魏的军兵给吓坏了,眼巴巴的看着主将贺赖攀被人家割下了人头,都呆愣在原地。
小魔女一催坐下战马向着这些吓傻的士兵冲了过去,这些人忽然就清醒了过来,掉头就跑。但是他们由于他们的呆愣使得逃跑良机已失,被冲上来的晋兵在背后一通乱射后,给斩杀的一干二净。
到了这个时候,于粟磾派来的两位兄弟才堪堪赶到。于谷米和于谷粮远远的就见到了晋军屠杀他大魏士卒的场面,不由的加快了脚步,但是等他们赶到之时,动作麻利的小魔女已经结束了战斗。
“妖女,你是哪里来得?”于谷米双眼赤红的喝问道。
“吓了你的一双狗眼,没有看到我的旗号吗?”小魔女一指身后的大旗说道。
于谷米、于谷粮抬眼观瞧,只见一杆大旗之上绣着斗大的“司马”二字,不由得心中大为惊讶,他们实在是想不到这懦弱的大晋司马皇族还有如此勇猛的女子,喝问道:“你是晋国的皇族?是哪位公主或是郡主?”
“姑奶奶乃是清灵郡主司马慕云,起来找你家黑槊公的,没想到那个叫什么贺赖攀的居然对我动了色心,无奈之下只好将他送到了阎王那里报到去了。你们两个谁是黑槊公?”小魔女问道。
这俩人也都是使得漆黑的长矛,长的也是人高马大的威风凛凛的,所以小魔女才有此问。
“哦!我俩乃是镇远将军于粟磾的兄弟,我叫于谷米,他叫于谷粮,你找我家大哥所谓何来?”于谷米边和小魔女扯皮,一边暗示手下将小魔女的五百人被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对于这些小魔女就当作没有发现一样,依然和这两位胡扯着,等于谷米觉得阵势不好之后,大喝一声:“杀!”
手下的五千骑兵万剑齐发朝小魔女他们射来,小魔女一声令下,尹雅一道符咒拍出,斑斓猛虎寅析木突然就现出原身,巨大的虎身比那高头大马还要高出一头,只见这猛虎张口向着周围的北魏骑兵发出一声震天的虎啸,“吼”,一圈圈的波纹向四周扩散开来,这一声百兽之王的吼叫,惊得北魏战马个个跪伏在地,瑟瑟发抖,马上的魏兵毫无意外的全部跌落马下。
五百晋兵一涌而上,砍瓜切菜般将这五千魏兵一个不剩的全部斩杀一空,马匹、兵刃、弓箭全部缴获到手。
“童儿,去将那两个家伙的人头砍下。”小魔女对尹雅吩咐道。
尹雅提刀过去将跌落马下的于家兄弟的人头割下后和贺赖攀的放到了一起,再命人将朱超石和胡藩叫了过来,小魔女对二人说道:“二位将军,这些船只我送到潼关就行了,你们速去接应刘太尉。”
虽然朱超石、胡藩的职位比小魔女高,但是身份没有人家尊贵,也没有人家和刘裕的关系亲近,所以也不敢多说什么,带领人马顺江东下去接应刘裕去了。
小魔女将所有的船只都连在一起,让寅析木拉着向潼关而去。
再说那镇远将军、河内总兵、黑槊公于粟磾见朱超石、胡藩退去之后,尾随而来,见到贺赖攀、于谷米、于谷粮三员大将全军覆没后哇呀爆叫,他带领手下的几百人偷偷的逃回了河内,他是聪明人,现在这个小魔女惹不起,后边的刘裕更惹不起,还是猫起来最为安全。
朱超石、胡藩顺水东下快速无比,很快就和刘裕兵合一处,将联合小魔女大败于粟磾的事向刘裕述说一遍之后,刘裕突然就灵光闪现,想出了一个引诱魏军的办法。
对于刘裕来说,不把这长孙嵩教训一番,这船根本就没法前进。但是这魏兵非常的狡猾,他们并不和刘裕的大股人马接触,只要刘裕派人上岸,他们就逃的无影无踪,大晋的骑兵没法和人家的铁骑相比,根本就追不上。等刘裕的人重新回到船上之后,人家有一窝风的冲了上来。
随着鲜卑人发明了马镫后,使骑兵在战斗中的作用大大的加强,五胡的重甲铁骑不仅有较强的防护力和集体冲击力,在对没有装甲的轻骑或步兵作正面冲击时,具有极大的威力。
南方因受地理条件的限制,不利于骑兵作战,加上马匹资源缺乏,所以骑兵不占主导地位。
要想制住北魏的铁骑,刘裕还可以挥大军北上,直接杀到魏都平成,就像当年北伐慕容燕之时,使用战车对抗胡族的铁蹄骑兵。但是刘裕的目标很明确,所以并不想率领大军调头去攻打北魏的京都平城,这样有悖目标的决定刘裕是不会做的。这胡藩和朱超石以来,令他想到了一个绝妙的计策。
当年在攻打南燕慕容超的时候,在临朐城前曾摆下四千辆战车来多付慕容超的骑兵,当时收到的战国非常显著。刘裕苦苦思索将那时的车阵加以改进,很快就形成了一个新的阵法。
一路观察这大河北岸的地形,等找到了一处河堤宽阔平坦之地后,刘裕派出自己的亲卫丁都护,率领七百勇士,战车一百两,登上了大河的北岸。每辆战车上配备了七名大力武士,让这一百两战车排成了一个半月的形状,扣在了大河的岸边,每辆战车间都用木板铁甲连接,两端与河岸相连,中间向北凸出,距离河岸约百步的距离。
等阵型摆好之后,丁都护在阵中竖起了一令旗,通知船上的晋军,而魏军见这数百人登上战车之后,不解其意,没有贸然行动。
刘裕也在船上安排了朱超石严加戒备着,以防魏军破坏丁旿布阵,此时见魏军迟疑,抓住几乎命早就准备好的的朱超石率两千的强弩手携带百张强弩,上岸接应丁旿。在进入了这个半圆阵势里边,每辆战车之上又配备了二十名武士,同时在车辕上设置盾牌,保护战车及车上的士兵。
每辆车上安装一张万钧神弩,配备长槊一千,木杖、巨锤等,激发工具。这时的魏军才恍然大悟,向晋军发起了猛烈的进攻。朱超石先命令士兵,用软弓小箭向敌兵射击,示敌以弱。魏军果然中计,以为晋军人少兵弱,这些小箭别说射不远,就算真的射到身上,他们身着重甲,也造不成多大的伤害,遂毅然决然的向晋军发动了三面进攻。
他们的主帅长孙嵩现在也接到了消息,亲率三万骑兵前来助阵,一起猛攻晋军。朱超石遂令士卒改换大弩猛射,并选神射手用箭集束发射,给魏军以重大杀伤。但魏军由于兵源充足,反而愈战愈多,随着双方距离的缩短,晋军弓弩逐渐失去作用。朱超石又命将士将所携带的千余张槊,截断为三、四尺长,用大锤锤击进行杀敌,一根断槊便能洞穿三、四名魏军。由于弧形的迎击面小,所以魏军越向前,所受到的杀伤也就越大。
魏军逐渐抵挡不住,纷纷溃散逃跑,朱超石、胡藩见状立马率兵追赶,一路杀的北魏铁蹄如丧家之犬,三万多大军死伤殆尽。
胡藩一路猛追,见前边一员大将,知道是魏军的大将,猛催胯下战马。前边的这人正是北魏的冀州刺史阿薄干,他的身边还有四五十的亲随卫队守护,见到胡藩只领十几人冲杀而来,他们的野性顿时被激发了出来,停下了逃跑的步伐,亮刀兵等待胡藩。
胡藩见此急忙勒住了战马,左右一看发现自己才十来人,不由的心中打鼓。他的犹豫使得阿薄干的凶性骤然喷发,当先一催坐下的战马,抡槊就向胡藩杀来,他手下的几员大将也奋起精神向胡藩冲来,打定主意要将胡藩斩杀,若是将晋军主将的人头带回去,多少也能弥补些败军的颜面。
此时的胡藩脑筋急速的转动着,他不愧是久经沙场的大将,知道现在如果回头那无异于送死的举动,大吼一声:“杀!”
拍马轮刀直接就奔阿薄干而去,阿薄干见胡藩如此勇猛也抖擞精神举槊照着胡藩的头顶砸下,胡藩知道这使槊之人都是力大无穷之人,不敢和他硬碰,拨马侧身躲过。
不慌不忙的和阿薄干游斗了起来,虽然现在四五十的魏兵已经将自己带来的十几人团团围住,他知道绝对不能慌乱,依然沉着的迎战,不一会儿那边的战斗已经结束了,十几个晋兵可咔嚓了个干干净净。
他们又回过头来将胡藩团团围住,阿薄干见久战胡藩不下,大叫一声:“一起上!速战速决,他这是再拖延时间。”
一时间,长刀、长矛纷纷向胡藩招呼了过来,虽然这些人由于场地的原因不可能全部对他出手,可依然有七八件兵器向他刺了过来,这可怎么躲避?
胡藩心中不由的大叫一声:“我命休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