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我过得无比美妙。在沈凤菲的香闺内,我与这位被我的高明才智所打动和征服的美女,彻底携手寻欢。鸳鸯帐下,芙蓉被底,我们翻云覆雨,足足疯狂了一整夜,直到筋疲力尽,才双双相拥而眠,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
“小姐,您起床了吗?钱叔说有两张契约等着您签批,因为急着要用,让我来通报您一声。小姐……啊!”
由于昨晚太过疯狂了,我和沈凤菲都还没睡醒,小荷奉着早茶进了内屋都没觉,直到她现我们而出惊呼,才把我们惊醒过来。
睡在床上的沈凤菲和愣在床前的小荷二女顿时都羞红了脸,而我倒是不以为然,翻起下床,迅穿好衣服,离开前轻轻捏了捏小荷的脸蛋,轻笑着说了一句“小荷,你可要记着保密哦!”
我刚一回到房间,便又见到了林月如。原来她昨晚也来查过我的房,问我道“你昨晚真和表姐谈了一夜话?”
“是啊!现在可有点困了,我得好好补了觉。”我打了个哈欠道,“一会儿就不陪你练剑了。”
我一头倒在了床上,昨晚过于“操劳”,现在真感觉有些困乏,便有说道“月如,我现在有点儿腰酸腿麻的,不如你来帮我捏捏吧。”
“哼!谁有功夫侍候你。自己找你的小青来帮你捏吧。”林月如埋怨了一句,便转身走了,“你睡你的觉,本姑娘找宋忠、宋义他们陪我练剑。”
林月如倒没有怀疑我与沈凤菲之间的私情,其实我也并不想有意欺瞒她,只是沈凤菲心里过不去,才叫我暂时不要说的。我也乐得于此,因为瞒着自己的老婆与别的女人偷情,在心理上确实很有新鲜、刺激的感觉,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难怪无论古今,很多男人都干过这种事。
就在我提出航海贸易的第三天之后,朝廷果然颁布了航海新令,沈家商会趁势出了要展海贸船队的消息。消息一经传开,很快便稳住了阵脚。沈家商会面临的种种危机也全部解除了,在我的授意下,有官府出面,推波助澜,使得沈家商会很快恢复了江南第一大商会的威名,而且似乎更胜从前了。
沈凤菲心情大好,命下人重开狮子林,我们也一起搬入园林居住,享受起苏州名园优雅格调。
轻闲的生活使得时光飞度,除了陪林月如练剑、逛街之外,我与沈凤菲的偷情幽会更是越演越烈,要不是还得分出一半的时间来陪林月如,我恐怕天天晚上都会夜宿在江南女富的香闺中。
自从上次我和沈凤菲的“奸情”被小荷撞见后,也不知沈凤菲对她这位贴身侍女说了些什么,我和沈凤菲每次幽会,小荷便是积极地帮我们掩饰。这使得我和沈凤菲更加肆无忌怛,私会偷欢的地点,已由最初的卧房内渐渐展到了花丛密处、假山岩洞后,有一次还差点被林月如给现了。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玩偷情玩上了瘾,开始还只是和沈凤菲,但反过来把林月如也拉动了起来。林月如初始并不愿意,羞怕被表姐或旁人撞见,半推半就地被我强迫了一次后,便食之甘味。
花前月下,在同样的地点,昨日我才与沈凤菲在此处携手寻欢,今天又同林月如在此双双作乐。于是这般,我徘徊在这对性格迥异但同样美丽动人的表姐妹之间,在这优美、宜人的苏州园林内,日夜风流,真有些让我乐不思蜀了,不知不觉,日子已过去了一个多月。
这一天,林月如收到京城义父杨涛的来信,独自去天下镖局的苏杭分局处理事务,而沈凤菲也为兴建海上贸易之事忙了起来。留下我一个人,闲来无事,便在园中闲逛了起来。
虽已入十月深秋,但江南的气候之比北方,还是比较温暖宜人。在封建王朝的历史上,除了一些客观因素外,大多将都城定于中原或者北方,所有处于南方的王朝,也都无一例外的由北方的王朝扫灭统一的。因此可见江南虽好,远非北方的苦寒所能比,但这样的花柳繁华地,温柔富贵乡,太容易使人沉溺于其中,难以自拔,从而不思进取。我心中一番感慨后,也提醒了自己,应该考虑返回北京了。
“再高一点!再高一点!”
我忽然听闻旁园杨杨的声音,便兴步转了过去。原来杨杨自从和我们一起搬入狮子林后,玩得也很开心。
诚子咬牙蹲着马步,双手紧抱着一棵大树杆,小荷踩在他瘦小的肩膀上,小青坐在小荷的背上,而杨杨那疯丫头就骑在最上头,他们四人叠起了一个高高的罗汉,不知是想从大树顶上采摘什么,不过由于根基不稳,有些摇摇欲坠。眼前的情景,看得我不禁一阵莞尔。
“哎呀!小诚子,你下面不要晃好不好?”杨杨几次伸手都不成功,于是不满地大嚷着。
“表小姐,求你动手快点!奴才可撑不了多久……”最下面的小诚子有气无力地回答,他的双腿都开始打摆子了。
“好了!别吵!马上就拿下了,再往左边一点……”
“哎呀!表小姐,奴婢也快支持不住了……”被杨杨骑在身下的叶小青怯声声地说道。
“杨杨小姐,不如算了吧……太危险了,回头我去找个长梯来帮你拿吧。”小荷的声音也有些微微颤。
“嘻嘻!都别说话,大家加把紧,就差一点了。”
比之两个丫环的害怕,杨杨却是一点也不怯,反而十分兴奋,口中还欢呼娇笑。我走近后,看清她原来是想掏树叉上的那窝鸟蛋。
“好噢!终于拿到啦!嘻嘻!”
“呜啊!”
杨杨得手之后,由于得意忘形,兴奋的一抖动,最下的的小诚子经受不住,双腿一软,他们四个人叠起来的罗汉,在小青和小荷同时出惊呼声后,顿时倾倒了下来。因为杨杨的位置最高,我怕他摔伤了,便跨步上前一把将她接住。
“你们都没事吧?”
园内的草地又厚又软,小青和小荷分别摔了一跤,倒是没有什么大碍。互扶着站了起来,摇了摇头表示没有伤着。
“你这疯丫头,爬那么高去,刚才若不是我正好撞上把你接着。呵!看不把你摔断了腿。”我教训着刮了杨杨的小鼻子一下。
“逍遥哥,看我拿到这么大一个鸟蛋,嘻嘻!厉害吧?”杨杨靠在我怀里,她似乎把那里当作最安全的地方,还不望向我炫耀她得到的“战利品”。
我放下杨杨,纵身跃起,将树上的整个鸟巢都给端了下来,里面还有四只白鸟蛋,一并递给了叶小青,“小青,少爷我听说你厨艺又长进了,回头给做一个新鲜花样出来,大家尝尝,那也不枉自你摔了一跤。”
“是,少爷。”叶小青乖巧地点点头,将一窝鸟蛋捧了过去。
我回头见小荷刚才摔得衣裙上沾满了泥草,便又说道“杨杨,你这丫头也真是的。叫小诚子和小青两个陪你疯也就罢了,干嘛还叫小荷拉上,要是把沈小姐的最宠爱的丫环给摔坏了,你表哥我可陪不起。”
杨杨吐了吐舌头,没有答话。小荷一边拍拭着裙角,一边忠厚地说道“李……大哥,不碍事。你别怪杨杨小姐,刚才是我主动来帮忙的。”
“逍遥哥,你怎么一个人,月如姐姐呢?”杨杨拉着我的袖管撒起娇来,“小诚子他们太笨了,不如你再陪我去再抓些飞鸟吧。”
“你月如姐姐办她的正事去了。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啊?就知道玩。看你脸都花了,让小青陪你下去洗洗干净。你表哥我也有正事要办。”我拍了拍杨杨的头,转对小诚子吩咐道,“小诚子,你去给少爷传话,让马永成找锦儿一起来见我。”
“少爷……”小诚子呻吟了一声,他直到现在还坐在地上没起来,苦着脸委屈地应了一句,“奴才的脚给崴了……”
见到小诚子那副熊样,杨杨可又抿嘴偷笑起来,“说你笨你还真没用,连小青小荷姐都不如,轻轻摔了下就爬不起来喽!”
诚子饱受溪落,哭丧着脸爬将起来,一痂一拐地传我的命令去了。
雅园的石亭下,马永成带着刘锦儿一起来参见我。问安之后,刘锦儿便先向我请罪,在苏州府布了这么大一个天罗地网,却没能抓到红莲邪宗半个人。对此我虽有些不满,不过红莲妖人藏匿不出,并非刘锦儿之过,我也不会怪罪她。
之后,刘锦儿又对我说起一事“皇上,锦儿前日接来了义父的传讯,太后娘娘下了懿旨,希望皇上能够早日返京。”
我点头道“朕知道了,其实朕正有这个打算,所以才传锦儿你来见驾。”
刘锦儿问道“皇上决定何时返京?锦儿好调齐人手,暗中随行护驾。”
“此事不急。”我说道,“锦儿,朕上次让你调查李华梅和倭寇一事可有情报收获?”
“禀皇上,锦儿正要向你汇报……”
刘锦儿随之将她分派密探调查的结果告知于我。李华梅一行于七日前,在海上与倭寇船队打了一仗,取得了一场小胜,眼下正暗藏在杭州修整,准备再度出击。唐伯虎、祝之山和文徽明三人也应了周文宾之邀,去往杭州。而此次李华梅为了对付倭寇,在江湖上出了英雄贴,已有不少胸怀热血的江湖门派高手都纷纷赶赴杭州,准备痛歼倭寇,为民除害。在看这一次的杭州有够热闹的,让我想起了上次参加过的开封武林大会。
早想好了要再会一会李华梅,所以我早决定亲自去一趟杭州,此时不由搓着手指道“这次没能打灭红莲邪宗,总也要抓几个倭寇来打打。马永成,你去传朕的旨意,命温州、福州、泉州等地的水师提督齐集精锐战舰,开调往杭州的外域候命。”
此外,我又吩咐道“锦儿,把苏州府里布置的明岗暗哨都撤了吧。这一个多月你们也辛苦了,后天朕便转驾去杭州。你先行前往安排一下吧。”
刘锦儿和马永成双双领旨去了,小诚子拖着腿赶上来给我递茶水。我呷了口茶,问道“小诚子,你的腿脚没什么事了吧?”
诚子感动地答道“刚才上过点药,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奴才多谢圣上关心!”
“怎么还有事么?”
“奴才还有件事想向少爷禀明!”
“讲吧!我听着哩。”
诚子犹豫了一下,便有些义愤不平地说道“少爷您有所不知,奴才现沈小姐手下那个叫宋忠的打手,这段日子总时借机与小青亲近。奴才看他是心怀不诡!”他顿了顿,接着道,“最可气的是小青竟然也有点不安本份,还不时对那小子假以词色!”
听了小诚子我在耳边打这样的小报告,我没好气地笑道“我说小诚子啊!人家小青年自由交往,谈个恋爱,你一个小太监吃啥干醋?”
“少爷,奴才我……”
诚子忙慌跪了下来,一脸委屈之色,他平明也机敏、灵利,但被我的话一刺,一时涨红了脸不知该说什么好。
“好了,这事我知道了。你脚伤了就别做事了,下去休息吧。”
唤退了小诚子后,我独自步到正园的书房来见沈凤菲。此时沈凤菲正好刚和钱叔以及几位手下掌柜谈完了商会事务,空闲下来,慵懒地靠在兽皮软椅休息。
我一进门就见到她那份自然流露的美态,经过这一段时日来被我的滋润,此时的沈凤菲比之往昔更多了一股成熟动人的风情,玉颜上更添了几份光彩。她见我到来,柔情蜜意的目光投来,并报以淡雅的微笑,我漫步上前,心中已是难以自持。
“忙坏了吧?呵!让我帮你放松一下。”
我绕到椅子后面,按下双手,温柔地替沈凤菲按摸双肩。不过我按着按着,双手便渐渐开始不规矩起来。顿时引得她呼吸急促,低声娇喘起来。
对于我的肆意轻薄,沈凤菲并不生嫌,反是乐得其所,而且还抓住了我的双手,将之引向更“正确”的方位,同时仰起俏,媚眼迷离地望向我。我正然不会客气,埋头就寻着她的一双红唇吻了下去。
我与沈凤菲正准备将行动进一步升级时,忽然闻到厅外传来了脚步声,便是一瞬间分开了去,理了理衣物,隔着书桌,各自装作若无其事,正襟危坐。我俩能有如此迅的反应,自然是因为这段日子以来长期进行“地下工作”,而培训出来的“革命”警觉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