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逼不得已,他不会动用导致系统休眠的技能。
有系统在身,如随身携带着灾难预报仪,贴心的天气预报,随时观察地形的天眼,和分辨贤良庸才与看穿忠奸能力。
用惯了就好像从不离身的手机突然几个月不能用,心中不禁有些惆怅。
这两年间,系统也升级了两次,萧彦分别解锁了地利攻击和人和攻击。
地利攻击分为震地悍,就是小型地震,突然在敌阵掀起一场地震可令敌方混乱,有助于冲阵破寨,直接攻城就难有什么影响了。
还有就是火焰山,技能主要是在敌方扼守山头要道,可以从地下喷出岩浆来,不过这个技能也只能吓唬吓唬人,火山喷发的规模很小。
威力最大的要属于泥石流,泥石流爆发突然,来势凶猛,其中还携带着巨大石块。
不仅能杀伤敌人,还能阻止大部队前进或者切断退路,只是这技能有些限制,需要在暴雨天气才能施展。
最后的就是比较简单了,称为筑城,就是加快筑城或者立寨的时间。
至于人和攻击就很好说了,包含策反,策反敌方校尉以下的小军官,或可在一场战役中收到奇效,当然也可能是沧海浮萍,什么效果也没有。
降将,可令被俘虏的敌方大将自愿投效。
散布谣言,一夜之间可在敌方任意城市扩散谣言,以此达成某种政治目的。
城镇开发,可吸引外来人口到指定城市定居,增加税收,在短时间内便打造出一座繁华的城市来。
萧彦在地利攻击中选的是震地悍,在人和攻击选择的是城市开发。
明天,萧彦要在阵前使出一场震地悍,用地震扰乱敌阵,大破敌将朱。
第二日午时,萧彦和朱各带数万大军在牧野对峙。
萧彦出阵说道:“朱,我乃朝廷亲封的冀州牧,你何故起无义之兵屡屡犯我边界!”
朱骂道:“萧彦小贼!你贪婪无度!拥六郡之地还不满足,还敢侵占魏郡,你若是退出,我或可饶你一命!”
萧彦道:“王芬密谋废帝,此等忤逆之臣,难道不该兴兵讨之?朱,莫非你也是王芬同党,见我杀了王芬要替他报仇。”
“小贼血口喷人!今天本将军绝不饶你!”朱听了大怒,这个帽子可不敢扣。
“众将听令,杀!”
左右两员大将韩浩史涣尽起三万大军向黑山军杀来,往常放了狠话之后萧彦也应该拔剑而起,喝令众将出击,今天却不一样,他下马喊道:“弟兄们都别动啊,趴好了,地动马上就开始了。”
赵云在萧彦身边趴着,将信将疑的问旁边的典韦,“全军都趴下敌军来了怎么抵挡?这样打战太儿戏了吧,地动也能算得到?”
“我哪里知道真假。”典韦趴在地上无奈说道。
而张牛角杨凤等黑山军老将老兵们早把萧彦奉若神明,却对他的话深信不疑。跟左右战友解释说不用惊慌,大帅说了只是一场小地动而已,很快就会过去的。
朱看到黑山军的动向却是十分奇怪,自己的大军就要出动,他们却都趴在地上,难道是要投降?不对,难道是地上设有陷阱,其中肯定有阴谋!
朱想到这里大惊失色,大叫道:“快!鸣金收兵!”
这时又哪里来得及。
轰隆隆!
脚下的土地顿时摇晃了起来,大军左摇右摆根本站立不稳,更惨的还是那些骑兵,马儿同样站不稳,不少人被惊慌失措的战马给掀下来践踏而死。
“居然真是地动!”赵云犹然升起一种敬佩之感,高人呐,居然能够勘破天地力量的奥秘,这人,莫非真是苍生之主吗?
仅过一两分钟,片刻时间地动过去,萧彦拔剑大喝,“全军突击,杀啊!”
朱的部下就没那么好的心理承受能力了,这陡然的天地变化让他的部下阵型散乱,不少人更是吓得到处乱窜,一时之间又哪里能重新组建军阵。
朱见两军相隔仅百余步,敌军瞬息间便能压上,狠下心肠挥剑斩杀两个哇哇大叫被吓破胆的士卒,嘶吼斥令众军起身迎敌。
朱所带的司州军都经过两年训练的精兵,本与萧彦的黑山军能斗个旗鼓相当,只是这时萧彦部下士气高涨,而朱所部士气大跌,这一高一低相互转换之间造成的影响巨大。
面对着杀气腾腾的黑山军,司州军仓皇应战,结果不到半个时辰便被打的全线溃败、萧彦喝令众将在背后穷追不舍,从日中追到日落,直到麾下的士兵实在跑不动了这才鸣金收兵。
一战点算下来,己方损失不过千余就杀敌上万,还俘虏了八千,缴获兵器粮草无数,可谓大胜。
朱败归河内,清点兵卒发现仅剩万余人,已经无力征讨黑山军,发败报于洛阳,朝野震惊。
灵帝急忙遣使来冀州安抚萧彦,恰逢此时交州群盗并起,州牧、郡守软弱无能,不能禁止。
另外,交趾的梁龙率众万人,和南海太守孔芝一起反叛,攻破郡县。
灵帝遂任命朱为交州刺史前往交州平叛,远离萧彦,调王匡继任河内太守。
调走朱萧彦也并不罢休,反而作出攻打河内之势,逼朝廷让壶关由黑山军驻守。
壶关一直由张扬手下的大将杨丑把守,从此处出兵能直指中山郡将他的势力一分为二,总是让萧彦如鲠在喉,而得到壶关,也可由此为跳板进攻并州。
灵帝自然不会同意,萧彦遂攻河内郡,这时的朝廷大军由太尉张温率领攻打又在凉州作乱的马腾韩遂,无法抽身。
而渔阳人张纯接连同郡豪强张举,乌桓大人丘力居发起叛乱。
张纯领军劫略蓟中,杀护乌桓校尉公綦稠、右北平太守刘政、辽东太守阳终等人,聚众至十余万人,屯兵肥如,继而侵青、徐、幽、冀四州,杀掠吏民,所至残破,声势浩大,各州郡纷纷叫苦,都无法抽调兵力前来助战。
灵帝只好先平张纯,再征黑山军,便下令上党太守张扬让出壶关,以为安抚。
萧彦便派驻守中山郡的徐晃接管壶关,由亲信大将于毒亲自驻守。
此役得了魏郡,又得了壶关,战略目的已经达到,萧彦从河内郡班师回冀州,并送王芬首级于朝廷请功。
灵帝只好再表萧彦为关内侯,食邑千户以安其心。
“这皇帝老儿太小气就给个虚名,要是赠些金银也好啊。”
冀州刺史府,刚刚送走天使,萧彦向左右文武笑道。
“大帅,咱们何不一举攻下虎牢关,打破洛阳城,废了那狗皇帝!干嘛老让他骑在头上作威作福,还要受他的封赏!”张牛角呸了一声,有些恼怒的说道。
“虎牢关乃是天下雄关,破之谈何容易,就算侥幸攻进司隶,占领洛阳咱们也守不住。”萧彦向他解释。
“主公,如今魏郡以得,我们何不出兵攻占高阳,河间,章武,赵国,渤海,和信都等郡县,一举占据冀州全境?”赵云向萧彦问道。
“得了魏郡和壶关,以占了大便宜,若是全据冀州,朝廷必定会举国之力号召天下豪强前来征讨,张纯虽声势浩大,不过是一群流贼,早晚会被孟毅,公孙瓒等人所败。再缓缓,天下大乱的日子马上就到了。”
“喔。”赵云应了一声,其他人听萧彦这么一说,只好忍住战意,等待下次战机。
萧彦以褚燕坐镇魏郡,自领大军回中山,刚进家门,甄姜着急忙慌的跑过来说道:“夫君,不好了,公公要回阳翟老家,我拦都拦不住!”
萧歆主持完萧彦的婚礼之后,便想回阳翟,结果萧彦借口匪盗猖獗,派人拦着不准他出城。
再派人前去阳翟,把老家的绸缎铺和百十亩地都给变卖了,断了他的退路。
萧歆无可奈何,只能留在中山,他乃是读书人,家里又有些薄田,若非要抚养一妻一妾和两个儿子才不会开绸缎庄,萧彦见父亲有意效仿颍川的水境先生从事教育工作,便让萧歆去县学从教。
正好,军营里一帮大老粗没几个人识字,萧彦强制他们分批进入县学,那上课的夫子哪里应付的了这些凶神恶煞的将官,教学进度极为缓慢。
萧彦把亲爹一调过去,结果就大不相同了,在他的严格教导下那些目无师长的家伙各个进步神速。
萧彦又购置了一批兵书,教导兵法,战策,军阵,武艺,旗语号令,骑马射箭等,搭起军校的架子,开始培养低级军官。
这两年老爹尽显其才,一直干的十分出色,怎么突然又要走了?
萧彦听了急忙前去找父亲,果然见他收拾好了行李,正指挥家仆往马车上装呢。
“父亲,您这是要去哪?”
萧歆道:“朝廷任命我为阳翟县令,我这是回阳翟县赴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