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麻溜的滚了。
楚辞裹在被子里,像是个春卷一样被人展开来。
她身上的衣服已经散乱不堪,小.脸绯红,像是抹了一层厚厚的胭脂,却不素颜,她双眼水雾朦胧,紧紧抓着自己的一床被子:“皇兄,这是哪,太医院吗?”
薄无埃的神色晦暗不明:“不是。”
她吞咽了口口水,忍着自己身上的酥.麻爬起来,无力的身子靠在薄无埃的身上:“皇兄,叫太医,我,好热。”
薄无埃却还是静静地盯着她。
“阿辞。”
楚辞显然没空跟他矫情,他不理自己,她便步履蹒跚的爬下床,吃力的朝着桌案旁边走,小.腿肚子都在打颤,她咬牙忍着,一路摸索上茶壶,将苦涩冰凉的茶水灌入口中,却并不能接了身上的燥热,索性,茶盖一丢,直接从头淋下——
预期的凉意没有上来,手上一空,那茶壶已经被人夺走,她回首,模糊的视线里,也能感觉到薄无埃身上慢慢的不悦,但她不顾及那么多,卯足了力气扑上去:
“给我!!”
躲开他,根本就不费吹灰之力、
薄无埃眉心锁着,还有些挣扎的神色。
他虽在她面前一直不算是个正人君子,但是他并不想在这种她不清醒的时候……
酥.麻像是浪潮一层层的将楚辞淹没,她脚下一软,倒在了他的怀里。
“皇兄……”
嗫喏似猫儿一样的娇.声,她攀在他的身上轻.喘,烛光映着她的浸了水般的眸子,恍若碎金般的涟漪。
“救救我……”
她很难受,凭着本能在他的身上蹭着,浑.圆的玉团已经些许露出中央的点红,分明意见正经的袍子在她的身上穿出了妩媚的气息,缠着她的藕臂,松散的玉簪挂在头上,情丝微凉,落在他的锁骨上。
薄无埃口干舌燥,将她的腰.肢揽紧,让她箍在自己的身上。
却不着急将她吃摸干净。
“给朕,你会不会后悔?”
迷迷糊糊的,她感觉到有人在问她会不会后悔。
后悔什么呢?浑身难受透了,她怕是要死了。
又一波的难过用上心头,像是热浪般裹着楚辞的周身,她涌起泪水,轻.咬下唇,泛起娇.哼,温热的手急忙将她的眼泪给抹去了:“啧,别哭啊。”
滚烫的舌尖划过她的眼,楚辞难耐的磨蹭着双.腿,像是一头呜咽的小兽:“你又不给我叫太医,又不让我去泡凉水,你活生生的要折磨死我……”
她踮起脚来,一口咬上他的耳.垂,豆大的泪珠没入男人的指缝间,哭诉道:
“你要折磨死我!”
薄无埃浑身一颤,眸色存存暗下,大掌一挥,直接暗了烛光,抱着人上了床,纱帐落下,隐着两重人影。
“谁折磨谁可是不一定呢。”
纱帐里,两个交缠的身影起起伏伏,带着令人娇羞的喘息声和男子的粗喘声,直至天微微亮才停歇。
楚辞清醒过来的时候,浑身酸痛。
尤其是某个地方,痛得厉害,就好像是被人狠狠地“不可言说”了一般。
她揉了揉自己昏沉的脑子,随意的翻了个身,搭在了某个细腻的皮肤上。
某个、细腻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