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黑不龙秋的,哪里有地方卖吃喝的?”小六子看着重如深墨的天空一脸酸楚。
洪八鼻子一耸,似乎闻到了一种豆皮的味道,用手揉了揉肚子,肚子里面早就像在打仗一般
“真香啊”
“哪里香?”小六子到处张望,没有发现什么动静。
“你鼻子长在哪里?”洪八厉目瞪着小六子
小六子用手擦着鼻子,擦了半天都闻不出什么有什么香味
“你这家伙呀,闻*都闻坏了,对香味不敏感了”洪八丢了一个白眼过云
“没办法,谁叫我以前是专门做热弹研究的呢?”小六子一脸的苦逼
“走吧,跟着我去找豆皮吧”洪八拿着手电,顺着豆皮的香味找着源头
往东三里处,有一个几百平米的院子,里面有几个房子,厨房里面炊烟袅袅
果然起了灶,灶火升起了炊烟,另外一个房间十多个人在喝酒打着牌
两人透过门缝看到了里面的动静
“这一个僻静处怎么会突然有这么一所房子,还有这么一伙人呢?”问
小六子看到厨房里面香喷喷的豆皮宵夜,还有牛肉酒,舌头在搅着干裂的嘴唇:“正点,去跟这房子的主人借点吃的吧”
洪八厉目四扫,看到那几个打牌的人有点不对劲:“妈的,这几个家伙不是方才砸我们车的人吗?”
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那进去不是羊入虎穴吗?”小六子苦逼道
“我靠,我们找了这么辛苦才找到这一个地方呀,就这样回去岂不是要被伟哥骂死”
“得想一个办法进去”
小六子和洪八面面相觑,四只眼睛瞪得贼圆:“偷!”
两人从外院爬进去,学着猫叫
喵!喵!喵!
那个厨师耳朵一耸:“小花不是睡着了吗?为什么又出来了,我看看先”
厨师刚刚出来,就被洪八一棍子焖倒。
洪八拖着他的身体,往他嘴里塞毛巾和,绑好了他,小六子从旁边拿着一个篮子,往里面塞牛肉和豆皮,等他装完的时候,正好碰到有一个人进去上茅厕。
小六子吓了一大跳,洪八一拳撩倒。
“哦耶!”
两个人得瑟的拍了拍手,刚刚要翻院墙走,屋子里面有一只大花狗出来撒尿了,发现了洪八和小六子。
两只眼睛像凶神恶煞盯着他们,嘴角的镣牙张开
汪!汪!汪!
三声尖厉的犬吠过去,胆小的小六子从院子上面滑落下来,屁颠屁颠地坐了下去:“哎哟你妹”大狗的森白镣牙咬着小六子的裤子,不让他逃走
小六子力小不能摆脱花狗
“八哥过来帮忙呀”
洪八本来已经翻到对面,却看到他掉了队,只好重新翻了过去去救他,刚刚翻回对面,十多个猛男,虎视眈眈地看着他。
愣住了,小六子的脖子上已经架了三柄*,因为走神的缘故自己的后背心已经被一只匕首抵住了,锋利的匕首冒着灼灼寒光,周围的气温仿佛骤降一般
带头一人是一个猛男,两只眼睛锐利似枭,凶辣无比,牢牢锁着小六子:“想偷东西”
“枭哥,华总吩咐得没错,以逸待劳”旁边一个头发染得花白,一身庞克装扮的胖子狭促一笑
“肥牛,先把这两个家伙给绑了,然后我告诉华总,怎么处置”
“好”
洪八和小六子被他们五花大绑,关到了小黑屋里面,洪八扫了小六子一眼,眼神怨毒而责怪
小六子眼睛黯沉无趣,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个叫枭哥之人就是在广场上面兴风作浪,还有后来带头砸车的一个恶棍。枭长着一只枭眼,为人狠辣无比,因为帮华杰顶了五年罪,刚刚从监狱里面释放出来,华杰为了感激,重新重用它,华杰现在已经演变为一个集团公司老总,得到华杰赏识,这个枭怎么会洗新革面呢?,于是召集旧众,在西陵郊区一带还有广场上面作威作福,为所欲为。
“华董,我们按照您的咐咐,以逸待劳,捉了两条大鱼”
华杰的嘴角弧度微扬:“哟,是吗?捉的是什么人啊?”
“林伟的两个拜把子,一个是洪八,另外一个是小六子,这两个人好大胆子,竟然敢翻院墙来偷吃的,还打了我的人”
哼!
“你们不要去找林伟麻烦了,林伟现在已经惹上麻烦了”华杰道
“继续下去?”
“以静制动”
“我明白了”
华杰旁边就是王博:“王总,已经捉了两条大鱼”
王博狞笑道:“不要用那种笨方法对付他们”
“什么意思?”
“用法律武器呀,叫警察来把他们关了”
“好!”
。。。。。。。
因为长期等不到洪八和小六子回来,林伟心里生疑,放出隐匿蛊去,只过了五分钟隐匿蛊就回来了
隐匿跟林伟作眼神交流,林伟得到了它的意识之后,眉头紧皱,薛媚看到他表情不畅,就感觉到不妙:“怎么了?”
“洪八小六子被抓了”
“被谁抓了”
“警察啊”林伟一脸的惨白
嗙!嗙!
林伟用手叩着车窗,刘方耳朵一耸拿起房车里面的对讲机:“怎么了伟哥?”
“洪八和小六子被警察抓了”
刘方苦笑道“这两个家伙,真是贼性不改”
“你怎怎么一点都不担心的样子啊?”
“到警察手里还好,总比被那群畜生手里强”
“你都猜到是被谁捉了?”
“想都能想明白,这伙跟警察通风报信的肯定是方才那伙砸车的人”
“这么说那伙砸车的又和广场上面的人又是一伙的”
“现在想置我们于死地的只有王博和华杰了”
林伟突然间想到,方才在广场上面时,看到了王博坐在华杰车里面,和华灯杰一个鼻孔出气,面色一沉:“我原以为王博只是因为薛媚,没想到他变得这么快”
“我曾经观察过王博,这个人就是一个刘邦的小人性格,典型的伪君子,不然为什么他吞了扁奇和东胜,就把我们给踹了”
听刘方如此说,林伟的心很痛,满张脸上写着阴霾和不快。
“知人知面不知心,多长一个心眼儿还好”
“不早了,睡吧”
“嗯!”
第二天早上,太阳还没有升起来,康斯就醒来了,是被饿醒的,他摧促着唐战,唐战洗漱完毕,用手摸着肚子:“真尼玛饿”
“你也是恶醒的?”康斯看着他
“一个人如果饿着肚子怎么能睡得着呢?”唐战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