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胜本能的警觉:“如果阁下不说出来历,我就挂了,你知道我这样的身份不和无聊的人纠缠”
“李总,你被林伟击败了,肯定心里不是滋味”
李东胜心头一凛,神情紧张起来:“你到底是谁?”
“我是可以帮助你的人”
李东胜冷笑道:“能够帮助我的人需要很好的体力,很聪明的头脑,还要对我绝对忠诚”
“这些我都不差”
李东胜:“如果你想跟我做事,明天让我秘书接待你,怎么样”
“如果我是个很漂亮的女人呢?”对方冷冷一说。
李东胜心脏停跳了,他看了看珍妮,珍妮还在捕捉他眼瞳之中的秘密,李东胜躲闪着她。
抱着手机到门外去了,关上门不让珍妮看见,跟珍妮打个手势,示意不让她打扰
“这谁呀?”珍妮一头雾水愣在原处。
。。。。。。
晚上,在酒店里,和那八个兄弟痛饮一番之后,每个人都喝得东倒西歪,不得不,他在酒店开了两个房,一个房和刘方住在一块儿,另外一个大房是他们的
刘方跟林伟盖上被子,林伟睁开眼:“刘方,他们怎么样了”
“他们都喝成了一滩烂泥了,打堆睡在一块儿”
“好久都没有这么高兴了”
刘方笑道:“是啊,还记得上次喝酒还是在华青市,我们七兄弟一起”
“几个月了”
“伟哥,以后有什么打算”
林伟坐了起来,看着刘方:“自从青泽苗寨回来之后,我以为华川的路会和华青一样平坦”
刘方:“不,今天,我们碰到了两个敌人”
“哪两个?”林伟看着他
“一个是华美云,还有一个就是李东胜”
林伟呷了一口淡茶,喃喃道:“你说得没有错,他们就是我们以后最强大的敌人”
“我说这个华美云怎么这么大胆子呢?上次埋了那么多*做尽了坏事,不躲到美国去,这次又掺和进来作什么”
林伟冷冷道:“华美云聪明绝顶,就算做了坏事,都可以全身而退,她埋*害我们,我问你有没有找出证据”
刘方叹了一口气:“能证明他埋*的人已经死掉了”
林伟点了点头:“*估计是她让李阔埋的,但是李阔已经被他害死了,我们无从查起”
“还有李魁能不能证明呢?”
“黑旋风李魁?”林伟瞪着刘方
刘方:“对”
“李魁只是那个地下室的建造者,并不是*的掩埋者,这并不能说明什么?”
“看来,只有死人才能说出华美云的犯罪证据了”
林伟愁眉深锁,表情凝重。
“怎么了,伟哥”刘方愣愣地看着他
“我现在最担心一个问题”
“啥?”
“这个可怕的女人会不会和李东胜一起合伙对付我们”林伟看着刘方
刘方两只睿智的眼睛转悠着:“有可能哦,我感觉华美云是附骨之蛆,她到哪里都是一陀毒瘤,引起社会的恐慌”
“这是个相当危险的女人”
“他和你有仇恨”
林伟冷哼一声“哼,她的仇恨是她自找的”
刘方:“但是不消灭她,我们以后会遇到不少麻烦”
“对付女人,我不在行,但是对付女人,用女人肯定行”
刘方愣了愣:“我不懂”
林伟冷笑道:“以后你就会懂了”
“伟哥,你打算怎么办”
“你是说华川吗?”
“华川我还没有彻底征服,还没有建立根据”
“如何建立?”
林伟看着刘方:“我毕竟是一个医生出生,还是要用医者的思维对付这里”
“你不还要弄整形吗?”
“整形我肯定要搞,不过等我在这个省会城市行医一段时间之后再着手弄整形”
刘方伸出手:“伟哥,真是深谋远虑”
“明天,我接着应诊,开金诊”
“把金诊搬到这里”
“对!按照华青的模式”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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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刘方就把金诊的牌子搬到博奕集团的门口,王博看到刘方有点错愕:“这是干啥?”
“伟哥,这两天闲得慌,要开诊了”
王博脸上露出惊讶色:“好事呀”
“所以能不能在下面腾出一点地方,让我们开诊”
王博点了点头:“必须的,必须的,你需要什么,尽管说,什么护士,内科大夫,诊具,设备什么的”
刘方摇了摇头:“这样吧,弄两个全科大夫打下手,医术要好点的,再弄几个护士打杂就行了,至于开药,诊器怎么简单怎么着”
王博笑道:“我说开诊也忒简单了,这半天都不用的功夫”
“必须简单呀,我们伟哥是啥人,用最小的成本获得最大的收获”
“半天就不用了,十多分钟就行了,有没有扩音器”刘方看着王博
“干啥?”
“有急事”
刘方看着一个美女播音从她身边经过:“喂,美女,把你的麦借我用一下”
美女愣愣地看着刘方:“做啥子?”
王博命令道:“借给他用用吧”
“好吧,王总”
美女把麦摘给刘方,刘方扯着嗓子喊:“一楼的职工,王总说要装修环境,放你们半天假了”
“刘方,刘方,你这干什么?”王博怒视着刘方
“呆会儿你就知道了”
“哦耶,放假喽,放假喽”
一楼的人像疯了一般,关电脑的关电脑,锁抽屉,还有的得瑟地吹着口哨去约会。
等那些职工走出去之后。
林伟穿着一身医生白大褂,潇潇洒洒地从门口走进来,洪八和小六子各举着一个牌子:“神医义诊”
“欢迎看病”
后面的人像潮水一样涌进来,争先恐后
刘方和唐战搬来一个桌子,林伟坐定,准备接待他们。
形形*的人进来,有的嫌王博站着碍事,一拳把他打晕,王博扑通一声,坐在地上:“我靠,哪里有这么开诊所的,我才是老板啊”
林伟朝他笑笑:“这个借几天啊,等名气出来了,就还你”
王博白了他一眼,嗫嚅道“依你个性哪里借几天,恐怕有借无还,汗”王博站了起来,屁颠屁颠地往二楼走去,哎哟哟,哎哟哟:“这谁打的啊,打得怎么这么疼,妹的,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