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玉清心笛拿出来,一首《十面埋伏》吹去,音符激越而讯猛,这些蛊虫攻击速度越发加快。
林伟的脸上已经被扎了数十下,虽然脸上剧痛
但是内心又惊又喜,原来笛术果然可以影响这些蛊虫的听觉,支配他们的行动,先前的音符过于讯疾才让它们攻击过快,那我现在换一个曲调和缓的试试怎么样。
《十面埋伏》辙去了,变成了《高山流水》那些凶猛的蛊虫攻击速度果然变慢了,林伟一边吹一边用手去碰那些小虫子,小虫子竟然没有蜇它。
不管外面的阿利怎么挥舞蛊幡,如何念蛊语,那些原本只受自己支配的蛊虫就是不扎林伟。
“这这怎么回事,这怎么回事”
独眼龙阿利,加快了蛊幡挥舞速度,亦加强了蛊语的念速,那些蛊虫现在跟林伟捋乱发,搔痒痒
林伟笑道:“刘方,还怕个毛线,把头巾摘下来了”
当林伟把头巾摘下来时,刘方的脸颊已经染成了墨炭一般,脸部浮肿不堪,几乎要撑爆一般:“怎怎么会这样”
刘方那因为浮肿被挤得只剩下一点点缝隙的小嘴嘟噜道:“干干掉阿利”
“对!擒贼先擒王”
林伟捡起路边一块石头,眼瞳盯着阿利,阿利独眼蔑笑道:“你这胖子竟然会音控,我实在是小看了你,现在我再召几个聋蛊看你怎么办”
林伟:“聋蛊是什么?”
阿利:“听不到声音,但是可以感知,其毒无比”
阿利的蛊盒即将拿出来。
“没机会了,去你妹”
嗖!
林伟的石头已经打出去,阿利的手被打断,疼得像杀猪一般叫:“可可恶”蛊盒掉在地上面
林伟继续吹着笛子,那些蛊虫现在受他控制了。
林伟喝了一声:“刘方把那些旗幡拿出来,学他的模样”
刘方:“这样成吗?”
林伟:“不成也得试,死马当活马医”
刘方拿旗幡挥舞着,蛊阵慌乱一片,有的冲向刘方,还有的冲向阿利,互相残杀起来,林伟吹起了《高山流水》那些反叛他的蛊虫被那些听话的蛊虫杀死,等到一地蛊尸后,林伟身边围绕的全部是听话的蜂蛊了。
“靠!”
阿利面有苦色,想溜。
刘方朝阿利挥旗,林伟的《十面埋伏》吹起,那些听话的蛊虫全部攻向阿利,阿利的身体很快被噬了个一干二净,连白骨都没留下,只剩下他的衣服,还有他卧倒时的身影,经过一阵风吹起来,衣服飘走,带来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夹杂着死亡气息。
刘方和林伟看得用手抠喉咙
等到他们把飞机上的橙汁还有昨天的隔夜饭一起吐出来之后,才恢复了镇定。
“咦呀,真尼玛恶心”
很快那些蜂蛊瞬间不见踪影,更大的一片阴影笼罩在他们身上
刘方看了看天上:“怎么天黑了”
林伟:“现在几点?”
刘方一愣:“11点啊,这么快就黑了”
“这灵蛊山我看不是一座山”
刘方:“那是什么?”
林伟:“更像是一座天然的坟冢,你看看”
林伟把电筒拿出来,往四面一晃,不计其数的野坟杂乱无章的掩埋着,有碑的没有碑的夹杂在一起。
一缕缕幽咽的冷风吹拂过来,如同地狱的鬼嚎一般,刘方的头发都听得竖起来:“好好冷”哆嗦着嘴唇
抱着林伟,双腿夹在他的粗腰上
“你又没死,怕毛线”林伟冷哼一声
“这这里吓死人了,我身上直抖,冷”
林伟:“哪里冷,我看你身上还冒着汗”
两人的身体分开。
“凉凉汗,我我从来没有到这种鬼地方来过,这下是活是死都不知道了”刘方用手揩着脸上的汗渍。
林伟拿笛子吹拂着不管他吹《十面埋伏》还是《高山流水》上面的阴影始终没有消失。
“碧玉清心笛没有任何效果了”
刘方:“我们不能困在这种鬼地方,手机都没有信号了”
林伟:“有没有磁铁?”
刘方:“磁铁没有,司南有”
林伟:“你这古灵精怪的家伙,司南不就是磁铁做的么?”
刘方:“先前学过一点风水,我现在必须靠这个求生了”
林伟:“靠,还信这个啊”
刘方:“死马当活马医呗”
刘方的八卦司南拿出来,里面的指南针像直升机的螺旋一样飞速旋转:“怎么会这样,这里看不出南北”
林伟:“难道我们迷路了吗?”
刘方:“几时碰到这种事的?邪门了真是”刘方的额头上急出一头冷汗
。。。。。。
另一方,西丹家族的邪恶势力
西丹法:“怎怎么样了?”
西丹霞:“阿利出师不利,这下只有请阿利的师父出马了”
西丹法:“他师父不是顽蛊道人吗?你竟然有办法请动他”
西丹霞:“顽蛊道人虽然性情古怪,但是噬蛊如命,我为了笼络他已经送了一吨蛊原给他了”
西丹法:“你可真愿意下血本”
西丹霞:“如果不这样,他就会被别族所利用”
西丹法:“顽蛊道人现在有什么蛊技”
西丹霞:“顽蛊道人的雾蛊术举世无双,进入蛊阵者,连东南西北都找不到,一切手机信号还有电话什么的无效,别提如何逃生了,如果他不解,就算困也要困死敌人”
西丹法:“林伟有救吗?”
西丹霞:“取决于你”
西丹法:“不留活口”
西丹霞电话顽蛊:“道长,把那两个人秒杀”
灵蛊山口的道长吃着一只蛊原,嚼得津津有味:“那得再来两吨蛊原”
西丹霞:“没问题”
“好吧,呆会儿,把这两个人当蛊尸来炼,省得浪费了”
西丹霞:“高呀”
须发皆白的顽蛊道长要开杀戒
顽蛊道长念着古怪的咒语,拿出桃木剑挥舞,蛊雾之中挤出一个豁口:“无量天尊,慈悲超渡,斩妖除魔,急急如律令”
豁口大开,一束光照了进去,林伟和刘方二人被强光照得短暂性失明
林伟定睛一瞅,原来一个须白皆白的道长站在山巅,舞剑弄影,张牙舞爪,重复着那句话:“无量天尊,慈悲超渡,斩妖除魔,急急如律令”
林伟骂道:“臭老头,谁是妖谁是魔”
“大胆小辈,竟敢如此无礼,吃我一剑”
道长用剑一指,一股剑罡,从桃木剑的剑尖疾向林伟,林伟右手拾起一根木块,往桃木剑方向疾去。
嗒!
木块和剑罡相撞,发出火花,蛊阵汹涌起伏,如同平静的海表被巨船撞碎一般。
道长:“哼,有两下子”
林伟:“老头,你还有什么绝招,尽管命出来”
道长:“我徒弟已经被你杀了,我现在要把你杀掉,当成是尸蛊来炼,超渡他”
林伟:“原来你是那个独眼龙的师父,你生性这么邪恶,怎么做道士的”
道长被林伟问住了:“世间本无正邪,正邪存于内心”
林伟:“既然你都知道,为什么还要攻击我,我可是个好人”
“好人?我可重来都不杀好人”顽蛊道人用手抓着自己的后脑勺
林伟:“既然你不杀好了,不如放了我,我和你一起去打坏人”
顽蛊道人看着林伟:“你所说是真?”
林伟:“真正的坏人肯定操纵了你”
顽蛊道人:“你怎么知道?”
刘方笑了:“道长虽然顽劣,但是心性如童,所以你言行单纯”
顽蛊道人:“你又是何人”
林伟:“他是我朋友,我是好人,他自然也是好人,你放过我也要放过他”
顽蛊道人又抓着自己的脑袋:“你是好人,他也是好人,我我”
顽蛊的电话响起:“干掉他们,他们全部是坏人”
“好!”
顽蛊道人眼中杀机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