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鸿鑫和那几个外国裁判交头接耳:“他都那样了还说没病?”
“首先呢?他脸上苍白是被人化过妆”
张郁月找来一个手帕往病人的脸上一擦,一脸白灰被擦掉,恢复了白里透红的模样
王鸿鑫“还有,嘴角歪邪,浑身筛抖怎么解释?”
张郁月嘴角歪邪一般是中风才有,我方才仔细观察过了,他流汗时手心无汗,证明他不怕冷,中风的病人一般怕冷的,所以他发抖和嘴角歪邪全部是装的,顶多有点着凉而已,来这位哥们,喝了我的百善汤,保管你一个时辰内好”
张郁月的百善汤送到病人嘴里,病人喝过之后,马上不抖了,嘴角不歪邪,笑着对她说:“你果然厉害,我本来不抖的,但是为了装病,躺在病床上真着凉了,就情不自禁抖了起来,真感谢你”
张郁月问病人“他们叫你装病有没有给你小费?”
病人:“这这个是秘密,呆会儿说”
张郁月:“你不用瞒我了,你口袋里有10块钱,就是他们的好处”
病人:“我靠,连这个你也看出来了”
张郁月:“你是他们请的乞丐,当然工价很便宜”
张郁月说完,王鸿鑫和众人都拍着手:“我想宣布张郁月晋级,你们有没有意见?”
“没没没有,真是神奇的读心术”
王博和李阔着张郁:“不光是医术一流,而且人还长得相当漂亮”
扁奇道:“现在华川市医学界两朵花一个是华清还有一个是张郁月,只有谁得了冠军才有资格泡到她们了”
王博伸出右手:“这个非我莫属”
林伟伸出右手和他相握:“王博,原来你是那个神秘的选手,我到今天才知道”
王博:“伟哥,你已经有薛媚了,不如这两个人让给我怎么样?”
林伟:“怎么让?你一个人负责两个”
王博:“应该是我们三个人争两个”
王博、扁奇、李阔三个人站成一排
林伟:“你们一伙的?”
王博:“对呀,你能来这里算你走运了”
林伟:“靠”
李阔:“林伟,你试试你的左右手看看能不能动”
林伟两只手抬起,肘部发出不同程度的刺痛信号:“怎么有点疼”
李阔:“这是我昨天布的的噬肉蛊在吃肉的信号,等最后决赛的时候有得你受的了”
林伟瞪着他:“卑鄙”
扁奇看着林伟:“胖子,你来这里搅和什么,这本来就是我们三个人的事情”
林伟:“我是被邀请到这里来的,为什么是你们三个人的事情”
“林伟,我好吃好喝好玩的已经招待过你了,你也要知足了,最后一局决赛,我不想你因为参加而毁了自己?”
林伟看着王博:“你说什么?”
王博“李阔的毒蛊无人能解,包括擅长解毒的我,如果你现在退出场,我可以请求他帮你解毒,你可以到你的华青市当你的神医,我们互不干扰”
李阔:“林伟,王博说得对,最后的一局比赛肯定很辛苦,如果你现在弃赛,我马上跟你解蛊,我们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如何”
林伟想到了被欺负的薛媚还有肖叔,如果他现在走了,李阔的下面肯定会在柔水道横行霸道,为所欲为,林伟镇定笑道:“我这个人呢有一个毛病,揽事情通揽到底”
李阔:“既然你执意如此,那我就无能为力了,如果你未来有什么不测,可与我无关”
林伟“未来的事情现在谁都不知道”
王博此时的电话响起来了,他走到一旁,朴芳芳打来的:“王博,林伟现在怎么样了?”
王博:“他已经中了李阔的蛊毒,双手自理困难”
朴芳芳愣了愣:“他为什么不弃赛?”
王博:“因为现场有两大美女华清和张郁月”
朴芳芳:“真是个花心大萝卜,碰到一个就喜欢一个”
王博:“你放心,最后一局他撑不下去的,很难,很难”
朴芳芳:“我希望你能赢”
王博:“放心,我肯定会赢的”
迟疑间,主持人潘霞的广播开始:“最后一局开始了,我现在选一个精神病人作为参照物,当然这个精神病人是个极度恐怖份子,他有几种特色,碰到男人就打,碰到女人就非礼,在海湾战争时执行特殊任务时,因为被敌人用枪顶着头杀死自己的战友,虽然立下战功赫赫,但是因为枪击战友精神失常,几乎没有任何医生可以治好他,死在他手下的男医生有20个,受她非礼的女医生有20个,别说谁可以治好他,就连接近他都非常困难,因为他战功卓著,被国家元首赐予免死券,所以一直放在精神病院,布入高危病人,这个怪人精通格斗,还会暗器,力大无穷,谁医好他谁就是今年的冠军”
一个两半高直径的铁笼子里面,一个蓬头垢面的怪人,头上被锁上头箍,两只眼睛黑中露赤,凶厉无比,如同远古时代的食人巨魔,赤着上半身,露出那犹如古岩一般的肌肉,胸膛布满了不计其数的伤口,宛若刚刚被农夫被刨过的土地一般,双脚皆断,都上了钢脚假肢,双眼赤黑钢毅,一个硬汉铁人形象不言自喻
武峰的嘴箍被摘
“吼!吼!吼!谁敢进来,挑战我武峰”
武峰血盆大嘴一张,气浪翻滚,那狮吼功的力道让地面搅起数道沙尘,割伤人的肌肤,就连林伟都暗惊:此人好生厉害
扁奇嘴角邪弧一勾:“这个人我来!”
王鸿鑫愣了愣:“你可敢签生死状”
扁奇:“有何不敢,救死扶伤本来是医生的天职”
王鸿鑫:“这不仅是治病,而且还要和他搏斗,你可先想好了,这是一个极度危险极度暴力的病人”
扁奇用手一挡:“如果我先医好了,我是不是冠军”
王鸿鑫:“如果你先进去先赢了,后面的等于弃权,因为他们不具备医病的勇气,自然扣分”
“好,我扁奇就等这个成名的机会,”
“你要把他的脚箍,颈箍所有束缚都打开,把他训服了他才肯医你”
武峰又怒吼三声:“裁判说得没错,谁打过我了,我就让谁医”
武峰的气浪逼到扁奇的身上,他毛发皆竖,看着台上的那一千万还有神秘奖品:“今天我赢定了”
武峰嘴角邪弧一溢:“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