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武宇的声音刚落,下面的人都更加吃惊了,难道说,他打算用暴力吗?
他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个词汇叫做尊重嘛,就好比说,遇到了一些所谓的外宾的时候,就算是他们做了一些过分的事,可依旧不会被追责,似乎他们就比我们更加的尊贵是一个意思。
外来的和尚好念经,绝对不会是一句空话。
而大家都准备看戏的时候,从后台走出来一个差不多和叶武宇个子差不多的人,可是这人的身材却是横向发展的厉害,简直就是个肌肉男,搞笑的就是这人还有一张娃娃的脸,一出来之后,就让所有的人都给镇住了。
“叶武宇,谁需要赶走?”
刑天只是表面看起来很憨厚,可是和他接触的人都知道,这家伙非常的腹黑,而且武力极强,要不是因为这次担心出事,他是不会从松洲出来的,但是呢,这人一出来,却让人吃惊不已。
“就是他,竟然敢破坏拍卖会的规矩,这是打我松洲的脸,将他扯下去。”叶武宇冷面地指着鸠摩识说道。
然后他刚要过去,下面的一个一身疙瘩肉的僧人就站起来指着刑天道,“你若是敢碰鸠摩识大师,就是我等的敌人,我看你们谁敢。”
然后又有几个人站出来,都是和尚,只有一些道士似乎在看热闹,这样的场面不多见啊。
长孙皇后都闭上眼了,这件事不好处理啊,如果那个鸠摩识一直都在的话,会影响到人家正常的拍卖活动,按理说,你是没有道理的,可是这个世界奇葩的地方就在于此,东西是你的,场所是你的,可是不代表你就有决定权,有的时候,皇帝的话都不一定好使。
所以当这些人都出面的时候,似乎一下子就将局面给僵持住了。
可惜,他们似乎忘记了叶檀是什么性格的人,他是什么性格,那么他手下的人也是什么性格,所以,刑天根本不在乎这些人,直接就对鸠摩识出手,而这个大师能够从遥远的天竺走过来,光靠运气是不行的,还有非常厉害的瑜伽功夫,在过去,古代的瑜伽可是一门非常高深的武功,内外兼修,这也是为什么现在的很多人通过修炼瑜伽之后可以塑身,可以让自己本来不好的身体一下子就好了不少,这里面是有道理的。
所以,当刑天一出手,他就微微一笑,似乎有点佛祖的拈花一笑的感觉,虽然不是拈花指,可是依旧让人觉得这人的不错,可惜的是刑天可不是花架子,所以本来打算直接拉住对方的胳膊将他拉下去,却发现他的手指拈像自己,不由得伸出手来直接就点中了对方的胳膊,按着正常的逻辑应该是这个大师会回旋一下,可是没有想到人家根本就不在意,手指直接就点中了刑天的胳膊,虽然刑天的皮肤像是老牛皮,可是依旧让他震的后退了一步。
“有点意思。”刑天的双臂宛如两根巨大的柱子一样,双手不停地变化,然后就一把抓住了他要收回去的手,然后交织在一起,猛然一用内力,直接将对方骨子里冒出来的那个东西给震回去了,然后一把抓住了他的双手,将他提下去了,虽然没有伤到对方,却有一股子侮辱的味道来。
鸠摩识想要反抗,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是没有力气,只能站在那里。
刑天别的不知道如何,可是他的混元童子功以及百步神拳却是已经到了十足的火候了,这个世界有的时候就是如此的不公平,有些人努力辛辛苦苦了一辈子,最后的结果却是一无所成,而有些人只是轻微地用功一下,就会变得与众不同。
刑天如此做,似乎是捅了马蜂窝了,感觉比自己被人欺负都要来火,一个全身精壮,滑不留手的和尚从边上冲了过来,直接就对着刑天的的脖子就动手了,看样子是打算好好地教训教训对方,让他知道什么人是松洲不可忍的。
而鸠摩识看到有人上来了,竟然面带微笑,有一股出尘之气,但是呢,这股子气流没有存在多久就看到那个冲向刑天的人被他直接一拳砸到五六米之外了,然后刑天转身看着这个男人笑着说道,“没有想到你还有一点狗腿子,今天我就好好试试他们的成色。”
说完这里,伸手在鸠摩识的腹部点了几下,然后就松开了,鸠摩识刚要说你以为你有什么厉害的地方,却发现自己根本就张不开嘴,只能啊啊的从嗓子处发出一点奇怪的声音,而刑天则看着再次冲上来的五六个和尚道,“呵呵,好久没有动手了,在大唐,虽然可以动松洲的人很多,但是绝对不包括你们这些秃驴,来吧,一起上吧,让外族的人好好看看你们这些世外之人是如何欺负大唐百姓的,也算是给大唐长脸了。”
这句话就严重了,故意如此说,其实就是在扯犊子,和他们之前说的话差不多,都是在说着言不由衷的话而已。
“小子,不要说怪话,我佛慈悲,鸠摩识大师远道而来,本为布道,可是你却出手阻止,如果行径恐怕非君子所为,今日老衲就要代表松洲候叶檀好好教训一下你这个狂徒,不过,若是你能够皈依我佛,老衲对于你刚刚对我弟子下手的事,不再追究如何?”
以前看这类小说总有一个奇怪的想法,为什么,少林寺是最厉害的,不是因为人家的武功厉害,而是因为人家的脑子厉害,这不,一打架,人家想的就是如何才能将这人给拉过来,然后囚禁在自己的寺庙里,这个叫做隐居,你说你都隐居在人家那里了,吃人家的喝人家的,你的一身绝学你难道真的打算带入棺材里?不说传授吧,也得默写下来,于是乎,一代代的,一年年的,就让可以看出来多大的积累。
“你佛慈悲管我什么事?老子吃的是人间的饭,喝的是人间的茶,和你一个化外之人有什么关系?今日我松洲再次设定一个拍卖,不过是拿出一些我们自己的东西出来卖,你们出不起钱,就打算明抢是不是?还皈依我佛?你有什么资格在我的面前谈佛?”刑天冷笑地看着这个头发没有,胡须和眉毛都洁白的老和尚问道。
“此乃佛母,才是佛门宝物,你们本来拿出来就已经是罪孽了,现在还想要通过高价谋取暴力,玷污佛门清誉,老衲本想要让你知道进退,看你是个人才,想要渡你入佛,可是没有想到你早就堕入了魔道了,今日,老衲就用佛门的手艺来看看你如何这般的嚣张,就算是坐化于此,也要维护我佛门的清誉。”
说这话的时候,老和尚竟然从自己的袖子里取出了两根短棒,木头做的,差不多只有手臂长短,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藏的,然后将两根木棒用链子扣好之后,竟然成为了一根了,然后单手一挥,收在自己的胳膊处,然后另外一只手摆出了一个佛偈模样道,“孽畜,你若是再不悔悟,老衲可要使用降魔棍来降妖除魔了。”
“孽畜,你才是孽畜,你全家都是孽畜。”刑天摆出了百步神拳的起手式,竟然有点少林佛家拳法的味道,不过呢他的嘴巴却像是恶魔里爬出来的一样,非常的难听,“你一个老秃驴,不懂得孝敬父母,小小年纪就出家当和尚,浪费了的大好光阴,还让你们家绝了后,你这样的人今日却还在这里对我大呼小叫的,似乎有无穷的恨意一样,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
“孽畜敢尔。”老和尚的脸上透红,似乎带着不寻常的光泽,而手里的木棍却看似很慢其实很快地在空中划过一个弧度,然后直取对方的脖子。
“好,吉康大师的这招降妖除魔可真的是很有火候啊,看慢却急似飓风,已经深得这道棍法的精髓了。”下面另外一个胖乎乎的和尚点了点头,说道,这样的人要说没钱那是不可能的,只是呢,这样的脑满肠肥,绝对不是因为所谓的天道之情之类的养出来的,可能是百姓的民脂民膏养出来的。
“是啊,这个松洲真的是大胆,竟然得罪了鸠摩识大师,大师来我中原之后,宣扬佛法三天,一时名气大起,在前隋的时候就经常出入皇宫和皇帝讲经,天下无数高僧对于他可是敬仰的很,没有松洲这些蛮夷竟然敢如此做派,可叹可怜啊,简直就是不可救药,宛如恶魔一样。”另外一个干瘪的脑袋的老和尚跟着说道,似乎有无穷无尽的失落和丢人一样,可是一个从天竺来的人竟然成为了中原人,而一个世世代代通过自己的努力养活了这些人的人,竟然一下子就成为了蛮夷了,这个世界,真的挺可怕的,你说呢?
而青牛观的几个老道士却互相对视了一眼,自从成玄英在套海镇那里得到了白牛观之后,他们其实和松洲的关系已经不错了,加上无尘子的关系,他们真的是有点和对方好了,可是现在却不插手,是因为能够成为你我的对手或者盟友都是需要彼此之间的实力差不多的,类似那种忽悠人的那种东西,一次两次可以,次数多了,可就没人相信了。
吉康大师的棍法果然厉害,在空中都发出了吱吱的声音,这样的棍法如果不是一辈子都在练习的话,是不可能有如此火候的,可惜的是,他没有机会靠近刑天。
刑天的百步神拳已经有了七八分的火候了,虽然号称是百步之内无敌的拳法,可是他还没有到家,可依旧可以对付的了这个吉康大师,因为他的手掌在空中划过了几个非常简单的弧线之后,就直接绕到了吉康大师的身后,然后一掌就拍中了他的后背,然后吉康大师再次飞了出去,然后一口鲜血喷出去,直接晕过去了。
“卑鄙,竟然敢背后偷袭……”
“是啊,松洲怎么也算是我大唐的国土,竟然出现如此不要脸的人,真的的丢人现眼……”
“你敢尔……”
……
一时间痛骂不断,可惜的是,叶武宇和刑天都不是什么好性格,叶武宇用手的锤子敲击了几下道,“若是各位不希望看到剩下的东西,现在就可以走,若是不愿意走还在这里怪话连篇,今日灭了你们又能如何?”
“小子大胆,你竟然敢如此口出狂言,就连当今天下陛下都不敢如此说话,你竟然敢威胁我们,今日我们就在这里,看你如何?”刚刚的那个胖和尚直接从座位上下来了,然后看着他质问道,这小子胆子太大了,竟然敢如此对待一个高僧,难道他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谁吗?
可是这个人似乎也忘记了,今晚这里不只是有魏征,还有太子,还有皇后啊,你这种连皇帝似乎都不敢管的事,你是怎么做到的,你不是作死,你是什么啊?
刑天听到这句话,看了一眼叶武宇,却发现对方点头,就直接笑眯眯地走过去,然后在这个胖子的面前直接就出手了直接就击中了他的脖子处,然后他就很华丽地晕过去了。
“来人,拖下去。”
叶武宇的话刚落,而那些人刚要发火,却发现出来托人的人竟然是东宫里的侍卫,不由得闭嘴了,然后叶武宇道,“行了,废话的人都走了,现在大家都坐好吧,我们继续,若是还有人闹事,可不要跟我说你们是什么化外之人,既然是化外之人,就说明不是我大唐的子民,因为如果是大唐的子民的话,你们凭什么如此嚣张地破坏这样的场所,难道大唐的律法管不了你们了?如果管理不了的话,那么说明你们就是我大唐的叛逆,对付叛逆,我们可没有什么道理可讲,若是再犯,一律格杀勿论,我相信,大唐的律法是不会保护这样的人的,你们说是吗?”
叶武宇俊俏的笑容,没有给任何人一点点的安慰,反而给出一个如此冷的表情,让人胆寒,松洲的一切都显得诡异而正确,你说郁闷不?
“好了,刚刚只是个笑话,现在我们继续说这个佛母,哦,对了,是孔雀,有谁需要的?五千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