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囿囿已经怀孕了?你是怎么服侍的,不是让你好好看好他吗?"老太太听了月儿的禀报震怒道。
下面跪着的月儿吓得浑身瑟瑟发抖道:"我也不知道公子怎么突然不会水了呀,他原来水性挺好的,所以从船上掉下去的时候,就没有太注意,直到水里一直没有动静,我才知道坏了事,想必那时他已经喝了几口水了!"
"哼,囿囿来都之事,昨日已经禀报娲皇,娲皇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唤囿囿进宫侍驾,到时候要是出了什么差错小心你的皮!"老太太气的指着月儿道。
"什么事情惹得母亲这样动怒?月儿你先下去,我和母亲有些事情要商议。"伏案见老太太正生气,走进来为月儿解围道。
月儿感激的看了伏案一眼,然后退了出去。
"母亲大人,孩儿特意向您辞行!"见月儿走了出去,伏案一把扶住了老太太,然后将老太太扶到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
那老太太摆了摆手,然后说道:"你去吧,别忘了偷偷让人带回一瓶堕胎泉的泉水。"
"怎么了,母亲大人?有谁要堕胎吗?现在私自堕胎可是大罪?"伏案不解道,她没有听说家里有谁怀孕呀。
"是囿囿,囿囿怀孕了?"老太太叹了一口气道。
"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伏案惊诧道。
"唉,一言难尽呀,你赶紧回解阳关吧,记住,这件事情不要让任何人知道。"老太太嘱咐道。
"是了,母亲大人!"那伏案听了,朝着母亲施了一礼,然后退了下去。
林囿囿吃了安胎药,肚子已经不疼了,这时,月儿红着眼睛走了进来,分明是哭过的。
"怎么了,我的小月月,谁惹你生气了,告诉公子,公子削她!"林囿囿走到月儿身前问道。
"没什么,眼睛不小心进了沙子!"月儿揉了揉眼睛道。
"来我帮你吹吹!"林囿囿凑过去道。
月儿躲到了一旁:"不用了,公子,已经好了!"
"对了,昨天一起来的那个什么吴伯呢?"林囿囿突然想起来那天一起来的那个老头,问道。
"成年男子没有批准和备案是不允许逗留京城太久的,而且吴伯一个人在沧海逍遥惯了,却是不愿意留在汝阳城的,所以当天吴伯已经被人送出城了!"月儿说道。
"啊,那我怎么可以?"林囿囿听了一时间无措道。
"你,你长的比女的还妩媚,再说了,谁知道你在皇城?这整个皇城内外的治安都是由曲秦姐姐管的,哪个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来上相家里搜查?而且,而且、、、、、、"月儿突然结结巴巴的说不下去了。
"而且什么?"林囿囿见月儿说话突然吞吞吐吐的,问道。
"没有什么!没有什么!"月儿连忙摆手道。
"那那我岂不是不能出去?"林囿囿突然问道。
"在没有去治司衙门备案前确实不行,不过实在想要出去,打扮一下呗,然后决口不能提自己是男的,从现在开始,你要记住,你是女的,知道吗?谁问你,你就说自己是女的,难道还有人真的在你身上乱摸鉴定不行?"月儿说道。
林囿囿突然想起昨天那个大庭广众之下公然摸自己下体的胖女人,整个身子一哆嗦,自言自语道:"哦,我不是男的,我不是男的,我不是男的!"
"你在干嘛?"月儿看着林囿囿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嘴中还哼哼唧唧,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重要的事情说三遍!我的习惯,嘿嘿嘿!"林囿囿笑道。
突然发现自己的衣服变成了薄纱似的,浅蓝色的,还若隐若现的露着身上的肌肉,只那胸前有些不同,仔细看来,竟然是被一抹淡蓝色的文胸给围着,林囿囿猛地一愣,怪不得今天走起路来感觉浑身清爽。
"我,我的衣服呢?"林囿囿猛的护着自己的胸口瞅着月儿问道。
"扔了,那种衣服在京城却是不能穿的,在外边可以顺着公子的意,但是在京城,公子一切可都要听我的,这可是小姐临死前交代的。"月儿回道。
"那那那,我这,我这衣服谁给我穿上的?"林囿囿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服道。
"当然是我啦,昨天你一身汗味,本来说要帮你沐浴的,没想到我回来的时候,你已经睡着了,就像个死猪一样,怎么唤都唤不醒,我又怕你睡着不舒服,费了好大的劲才给你换上的。"月儿将林囿囿拉到梳妆台前,抚弄着林囿囿一头的乌黑长发说道。
"那,你你岂不是、、、、、、?"林囿囿坐在梳妆台前结结巴巴的道。那手不自觉的摸了摸下面,还好内裤还在,这才舒了一口气,不过月儿下面的一句话可是让他大跌眼镜。
"不过你里面的内裤上粘粘的一片,好腥气哦,想必是掉进河里沾上的水,还没干,所以我就帮你换了一条!"月儿一边帮林囿囿梳理着头发,一边说道。
想起昨日林囿囿闭着眼睛,边喊妹妹,边在自己身上乱摸的场景,月儿没来由的脸上闪过一丝红霞。
林囿囿听了,直接脑袋砸到了梳妆台上。
"哎呀,公子,你怎么额头流血了呢,怎么这么不小心呢?"月儿听到声响,抬起头看到林囿囿脑门上的鲜血,赶忙掏出手绢擦拭道。
林囿囿眼泪汪汪的盯着一脸天真无邪的小丫鬟月儿,竟无语凝噎,你要是认为林囿囿因为出丑才这样羞愧委屈,那您可真是猜错了。
他娘的那样香艳的场景老子竟然睡着了,天理不容呀,林囿囿咬着牙,一个饿虎扑狼,朝着正认真的帮助自己擦拭伤口的月儿扑了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