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狌狌一闪身子躲了过去,冲着林囿囿摆手道:"嘿嘿,没砸着!"
林囿囿看着狌狌无赖的样子,气的掀起一个瓦片就要向猴子扔去,却突然听到那下面传来哎呦的一声惨叫。
林囿囿和猴子都是一愣,赶忙探着脑袋向着下面望去,正看到一个驮着龟壳的老乌龟脑袋上套着一个酒坛,然后背上背着那具厨子的尸体!
狌狌首先反映了过来,朝天一嗓子吼道:"快来看呀,快来看呀,有只变态大乌龟偷尸体了,有只变态大乌龟偷尸体了!"听到狌狌突如其来的刺耳的叫喊,凹凸心里一颤,身子一个不稳,咕咚一声,摔倒了下去,连带着上面聒噪的狌狌也摔了下去。
林囿囿看了看左右,月儿不知道何时也跳了下去,现在屋檐上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林囿囿将那块瓦片照原来的地方放了回去,然后慢慢的站起身来,双腿哆嗦着探着脑袋向着下面望去。
林囿囿有心想要跳下去,却又怕摔个生活不能自理,有心想要下面的人帮忙吧,却又怕他们笑话自己,正在一筹莫展之时,突然一个想法在林囿囿的脑海里面浮现。
只见林囿囿嘿嘿一笑,然后双手合十,口中默念法咒,不多时,那嘴里竟然吐出一朵莲花,然后随手一摆,莲花慢慢的盛开变大,最后像个莲台一样漂浮在半空,所用的,正是林囿囿最近从九品莲花经里面新领悟出来的法决。
林囿囿满意的看着这座莲台,然后伸出脚小心翼翼的站了上去,紧接着控制着莲台像一个仙女一样从天上缓缓落下。
那下面的众人看到林囿囿这么拉风的出场,一个个张大了嘴巴,就连那刚把酒瓶从脑袋上拽下的乌龟,都张大着嘴巴看向了天空。
有句话怎么说的,不作死就不会死,林囿囿本来就控制不好莲台,然而看到下面的人一脸惊讶羡慕的样子,本来要下去的,却是硬着头皮将莲台拔高了上去。
感觉高度可以了,林囿囿开始控制着莲台缓缓地落下,怎奈此时林囿囿不合时宜的凭空打了一个喷嚏,那莲台无了意念支持竟然凭空消失了,林囿囿一个不稳,大喊着从半空中跌落了下来,正朝着那举着酒坛的乌**顶砸去。
举着酒坛的乌龟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脑袋再一次套进了酒坛里,而林囿囿躺在地上,满脸胀红,双手捂住下体在地上乱转。
"师父,怎么了师父?"狌狌跑了过来弓着身子好奇的问道,怎么看怎么不像关心的样子!
"你奶奶的,蛋碎了!哎呦!"林囿囿在地上打滚道。
月儿也跑了过来,看着林囿囿捂着下体疼痛的样子,赶忙蹲了下去,伸出手道:"公子,碰到哪里了?疼吗?月儿帮您揉揉。"
听到此言,林囿囿赶忙夹着双腿背过了身去,然后朝着后面的月儿摆了摆手:"我没事了,没事了!"
这时,那些隐藏在暗处的龙禁卫,还有锦狸都跑了过来,将那个扛着尸体的乌龟给围了起来。
"旋龟?没想到那人竟然不知道在哪里找来了一只旋龟来帮忙,这旋龟可是土法术的祖宗,他要是想要偷走什么东西,就我们这些人,怕不是没有一个能察觉到!不知道治司大人是如何发现他的?"锦狸惊奇道。
那狌狌正要吹嘘,却见那旋龟拎起酒坛用舌头舔了舔酒坛里面仅剩的酒水,然后不忍心的将酒坛扔到了一旁,瓮声瓮气的说道:"抓我,哼哼,就你们这些人,想抓住爷爷我,做梦去吧!"
"是呀,是呀,不知道是谁呀,脑袋被我用酒坛随便一套就套住了!"狌狌在那里大言不惭道。
"你,你,哼!你这是瞎猫抓住死耗子,碰巧了,要不是我闻到了葡萄酒浆的味道,稍微迟疑了一下,岂会被你们抓到!"旋龟说道。
"嘿嘿嘿,你怎么骂人呢?你说谁是瞎猫了,看到没,看到没,站在那里的那只才是瞎猫,你大爷我是娲皇妃座下第一大弟子狌狌,听说过吗?"狌狌一听旋龟那不服气的架势,就来气,指着一旁站立的锦狸,然后又指了指自己道。
那锦狸看狌狌指着自己说自己是瞎猫,那脸上却是不好看了起来,但是听到后面这死猴子自称什么娲皇妃座下第一大弟子什么的,却是知道这只猴子是个头脑不清醒的家伙,懒得跟他理论。
那下面的龙禁卫听到狌狌如此说,却是一个个脸憋得通红,想笑,又笑不出来。
林囿囿被月儿扶着站了起来,一手捂着下体,一手指着那旋龟道:"你个龟儿子,没事偷什么尸体,快快如实招来,要不然,大爷我,大爷我割了你的**炖汤喝!"
旋龟听了林囿囿的恐吓,小脑袋一缩,浑身瑟瑟发抖道:"我我也不知道,就是有个人给了我两坛酒,说是只要我能来治司衙门将一个大堂上面的尸体偷走,然后偷偷火化了,就再送我十坛葡萄酿!"
林囿囿见那旋龟不像是撒谎,皱紧了眉头,而锦狸却是一脸的局势全在掌握的样子。
林囿囿凑到锦狸的身前小声问道:"锦狸大哥何以发笑?"
锦狸嘴巴凑近林囿囿的耳朵道:"我已经猜出是谁了?特别是这旋龟说出送他十坛葡萄酿的时候。"
"怎么说?"林囿囿不解道。
"这葡萄酿可是宫廷专用酒,一般人是没有的,何况是十坛?而且市面上有价无市!"锦狸道。
"那狌狌那几坛酒?"林囿囿突然问道。
"他呀,估计是从贾管家那讹来的呗,你还真以为就他那点钱,能买来那么好的酒,还有那么多菜呀?"锦狸小声道。
"哦,原来如此,那凶手是?"林囿囿小声问道。
"能这么大手笔,拿出十坛葡萄酿,而且平时有炼气士的斗宠场今日突然消失了,你自己想去!"锦狸却是没有点破。
然而林囿囿何等聪明之人,立刻明白了过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