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囿囿说完,咳嗽了一声,然后一脸期待的看向了坐在一旁的瑶姬。
瑶姬无奈的站了起来,然后道:"好了,作为娘家人,光看戏可是说不过去的!"
下面的众臣听了,又是轰的一声,全笑了。
"云华妹子,关于粮草和兵器的问题,你就和他们的司空大人对接了,要什么,要多少,尽量满足他们!"瑶姬道。
"是!"云华走出班列道。
"记得别把我们的国库搬空了哦!"玉卮突然促狭的提醒道。
"这个我自有分寸,自由分寸!"云华瞪了一眼玉卮道。
"媚兰,青娥,雪谷的大军二十万,以军事演习的名义,近日在冰原上多训练训练,记得不要太接近魔鬼塔,还有都广城,以免真的引起什么冲突!"瑶姬言道。
"是!"媚兰和青娥会意道。
"你满意了?"瑶姬说完,瞪了一眼旁边的林囿囿,然后坐了下来道。
"自然是满意的,嘿嘿嘿!"林囿囿笑着坐了下来。
"怎么样,二皇同朝的感觉如何?"下了朝,跟着林囿囿来到了上相府,瑶姬对着林囿囿问道。
"比想象中的好那么一点点!"林囿囿道。
"你真的要亲自出征吗?"瑶姬问道。
"有些事情,我想要弄清楚,有些人,我还是要见一见的,而且名面上,至少这个安保条约,当年也是我促成的!"林囿囿皱了皱眉头道。
"我怎么听你话里有话!"瑶姬显然听出来了林囿囿话中的异样,听他这样说,倒不像是要真的去帮青丘国或者十日国,而是为了弄清楚一些事情。
"没什么,可能是你想多了吧,对了,你什么时候回去?"林囿囿道。
"回去,回哪里?回西王母国吗?"瑶姬问道。
"当然了,你不是要为南下开始做准备了吗?"林囿囿道。
"原来你都记得!"瑶姬道。
"那是!"林囿囿道。
"我想多陪陪你!"瑶姬凑近了林囿囿道。
"要不陪我一起去打仗?!"林囿囿突然道。
"你的事情,你自己处理的好,我在的话,反而会让你尴尬!"瑶姬言道。
听了瑶姬这样的话,林囿囿有一种一把想把瑶姬揽在怀里的冲动,不过看着一旁仙儿那能够吃人的眼睛,最后还是忍住了。
"你一路小心吧!"瑶姬说着,竟然躬身上前,就这样亲了一下林囿囿,然后转身快步的走出了上相府。
"你要去哪里?"林囿囿愣在那里道。
"走了,来日方长,我们有的是时间!"外面传来了瑶姬飘渺的声音,显然人已经是去的远了。
瑶姬就这样突然告别,倒把林囿囿整的一愣,好大一会都没有缓过神来。
这个女人,还真是捉摸不透呢!
"你怎么还在这里,囿皇登基大典马上就要开始了!"上官灵儿这时跑了进来,然后拉着林囿囿就往外边走。
那躲在角落里偷看的猴子,小白龙,凹凸,旋龟,帝江见林囿囿离了院落,一个个从角落了走了出来。
"啧啧啧,师父还真是厉害,这小姑娘俊的,不亚于娲皇呀,现在师父又成了娥皇妃,我这身价可是又涨了一份呀!"猴子双手抱在胸前,翘着二郎腿,看着大门的方向志得意满道。
"我让你涨身价,你个死猴子!"帝江说着,伸手拧起了猴子耳朵,然后向着外面去了。
凹凸一看猴子被帝江拧着耳朵提了出去,双手捂着耳朵跟了出去。
"三师兄,你说说,大师兄的身价都涨了,我的身价是不是也水涨船高?"小白龙见猴子,帝江,凹凸都出了门,对着一旁正整理自己东西的旋龟问道。
"傻X!"旋龟说着,懒得理会小白龙,晃晃悠悠的出了门。
"我这么帅,怎么就碰不到一个对我痴心的女子呢!?"小白龙在那里一手支额,仿佛在想着什么事情。
"还不走,师父的登基大典马上要开始了!"旋龟走到门前,看着小白龙还在院子里面发愣,探出脑袋对着小白龙道。
"哦,差点把这件事情给忘了!"小白龙说着,跟着旋龟跑了出去。
圣母殿。
四大神兽的雕像还有圣母娘娘的雕像都已经坍塌,好在白矖让人日夜赶工重新粘连了起来。
林囿囿站在圣母殿上,接受白矖递过来的皇冠,然后戴在了头上。
"囿皇万年!"众位大臣纷纷跪拜。
林囿囿环视了一下祭台下的众臣,喊了一声:"免!"
那祭台四周观礼的百姓,突然轰的一下,齐声谩骂了起来,有些牟着劲朝着祭坛上乱扔东西。
猴子等人正在祭台下面向着四周闹哄哄的百姓挥手,突然萝卜,白菜各种东西砸了过来,把个猴子气的,跳到人群中就和那群人大了起来。
凹凸,小白龙看了,早就撸袖子跳进了人群中,不管三七二十一,见人就打。
帝江想要拦住已经是晚了。
上官灵儿见下面乱作一团,示意士兵将这些民众轰出了圣母殿。
然而殿外的谩骂之声,透过空气,还是能够传过来,而且声音极其的清晰。
林囿囿面对这些骂声,嘴角抽了抽,一张脸上,不知道是悲是喜。
猴子等人还要出去找事,被上官灵儿还有帝江给拦了下来。
旋龟正一脸委屈的坐在地上,揉着自己的屁股,他就是跑过去劝个架,不知道被谁用尖物捅了一下屁股,现在屁股还火辣辣的疼。
猴子一腔怒火无处发泄,跑到旋龟身边就是一通胖揍,一边揍着一边还喊着:"你是不是傻,是不是傻,竟然帮着外人拉偏架,要不是你,老子身上也不会被人给捏的不成样子,连老子的毛发都被揪掉了好多!你说你,平时看起来挺憨厚的,做起事情来,怎么还不如小白龙那个眼盲!"
"大师兄,别这样夸我,我会骄傲的!"小白龙一甩头发,朝着猴子抛了一个媚眼。
旋龟全身蜷缩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上来,他心里现在也恨透了那些刁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