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君,帝台之棋已经失陷,青丘国山海关快顶不住了,我们要不要开始行动了!"金虹拿着战报跑到少皓的房间里面道。
"女儿国的部队到哪里了?"少皓问道。
"再过一日,就会抵达流沙河一线。"金虹言道。
"通知金雕,十日之后,全力进攻黑水滩!"少皓言道。
"是,我就这就去通知他们!"金虹说着,出了天外来客栈。
自从和月神大人谈论了一番之后,朱刚烈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已经私自回到了有熊国。
当时力牧正在做战前的准备,正愁没有有经验的海军大将可用的时候,听说朱刚烈回来了,也是心中一喜,也没多问他为何回来,直接带着他往死亡谷去了。
林囿囿等人,乘坐波轮舟,来到巫山码头,然后租了一条往女儿国运送海鲜的货船,沿着水路,开始向着骊山军港进发。
货船混杂在其他货船之中,在水上一路前行,也算风平浪静。
这一日,他们来到了巫山与黄阳山的交界处,同时也是流沙河和淇水交叉的地方,这里水流湍急,水底暗礁较多,所以货船行驶的渐渐慢了下来,而且四周的船也渐渐多了起来。
林囿囿坐在船舱里面,守护着风婉的水晶棺,只几日的光景,他的头发已经全白,脸上也变得愈发的憔悴。
"公子,混沌之气够了,你再传输,不但浪费,与你的身体也是无益的!"上官灵儿提醒道。
"我只想确保万无一失!"林囿囿道。
"你已经好几天没睡觉了,快去歇息去吧,这里我和帝江还有猴子他们守着。我们虽然没有混沌之力,但是我们几个的属性正好凑成金木水火土,想要合成混沌之气并不难!"上官灵儿道。
"我不困!"林囿囿摆了摆手道。
"这么久,怎么会不困呢?你看,你的眼圈都黑了!"上官灵儿掏出手绢,为林囿囿擦拭道。
林囿囿依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那水晶棺里面的风婉出神,他不敢闭眼,哪怕是一刻,他怕自己一闭眼的功夫,风婉就这样消失掉了。
天渐渐的暗了下来,前面的货船由于拥堵的原因,一个个停了下来,大家开始准备晚饭。
旋龟随便给众人做了些饭,然后吃过晚饭,各自站定方位,以防有什么异常发生。
正在众人各自坚守岗位,百无聊赖的时候,前面传出来嘈杂的吵闹声。
"猴子前去看看!"上官灵儿吩咐在船仓前面,抱着棍子,正依着船舷闭目养神的猴子道。
猴子正愁没事情做,听了上官灵儿的吩咐,几个跳跃,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去了。
上官灵儿刚转身,陡然感觉一到身影从眼前晃过,上官灵儿一愣,握紧了手中的剑。
"怎么了?"帝江见上官灵儿一脸的戒备,问道。
正在这时,船舱的后面突然传来了打斗之声。
"你在前面守着,我去看看!"上官灵儿说着,朝着后面去了。
船舱后面,旋龟正在和三两个拿着斧头的怪兽斗在一处,上官灵儿见了,提剑朝着那些怪兽劈了过去,那边凹凸,秀秀,敖夜好像也和人斗了起来。
猴子查探消息回来,正看到几个人,后边背着斧子,然后双手抓着绳子,正在从水里出来,准备往穿上攀爬,猴子大喝一声,一棍子下去,顿时几个人脑浆崩裂,轮回去了。
"怎么了?"船舱里面的林囿囿见着上官灵儿提着剑进来,皱了皱眉头道。
"没什么,几个跳梁小丑而已!"上官灵儿道。
"船为什么停了?"林囿囿问道。
"猴子说前面有一条货船触碰到暗礁,然后搁浅了,外面很多船都拥挤在了一起!"上官灵儿道。
"不好,快往后退!"林囿囿突然眼中精光一闪,吩咐道。
"退!"上官灵儿一愣,随即明白了过来,闪身出去吩咐水手驾船后退,然而上官灵儿走到船舱的时候,发现地上一具具尸体,所有的船员都死掉了。
上官灵儿一愣神的功夫,突然前方传来剧烈的爆炸之声,然后一箱一箱的货物被炸上了天空,紧接着,顺着风向,一只只船燃烧了起来。
"快走!"上官灵儿进了船舱,喊了一声。
林囿囿扛起水晶棺带着众人出了船舱,然后跳向了河岸。
众人刚到岸上,那大火已经蔓延到他们所乘船上,随着几声爆炸,整个大船已经被炸成了粉碎。
"看来只能沿着黄阳山一路往回走了!"旋龟看着那冲天的大火道。
"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最起码黄阳山山高林密,我们更易隐藏!"上官灵儿道。
"但是黄阳山是上古的古战场,听说这里面透着古怪,我就怕我们触动了什么阵法,或者掉进什么陷阱就不好了!"旋龟言道。
"走!"林囿囿背着水晶棺,干裂的嘴唇里喊出来一个沙哑的字,然后率先向着黄阳山深处去了。
众人于是趁着黑夜,钻进了黄阳山遮天蔽日的丛林里,然后一路向西而去。
少皓送走了金虹,等到天色暗了下来,一个人骑着马出了沧海,向着女儿国的军营而来。
"东君,好久不见!"郁莟见到了少皓,大笑道。
"下相也是多日不见!"少皓言道。
"东君信中所说,可是当真?"嫮姱问道。
"八分真!"东君少皓道。
"八分真?"郁莟皱了皱眉头道。
"我没有亲眼看到!"少皓言道。
"如此说来,你也不确定娲皇有没有死?"郁莟道。
"确定不确定又有什么关系,不过如果真的死了,你们的处境可就真的不好了!现在最要紧额是那林囿囿,切莫要让他从你们的眼皮子底下溜走,如果娲皇真的死了,他要是回到了女儿国,依照他的身份,必定是取代娲皇的,一旦他登基,你们想想,还有你们的好吗?"少皓言道。
郁莟听了,眉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她如何没有想到这一层,如果不是这样,她又岂会前来。
"姐姐,东君说的对呢!"嫮姱附和道。
"一切但听东君安排!"郁莟想了想,然后言道。
"有下相这就话,我就放心了,那下相就等着我的消息吧,告辞!"少皓说着,出了大帐。
"我去送送他!"嫮姱说着,也跟了过去。
少皓离了女儿国的军营,一个人在流沙河边上伫立,怔怔的望着那流沙河的河水发呆。
这条河,他走过无数次,高兴而来,扫兴而归,无数次,都是想见她一面,然后现在,自己竟然亲手杀了她,想到此,少皓竟然蹲在地上,将头深深的埋在膝下,然后抽噎了起来。
正在少皓伤心哭泣的时候,一个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少皓回头看时,怔怔的愣在了那里,然后站起了身来,一把搂住了身前的人儿,喃喃道:"风婉,是你吗?"
"是我!"嫮姱见少皓看着自己,一脸痴情的样子,微笑道。
"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少皓言道。
"哪里,我怎么会舍得你?"嫮姱将少皓揽在怀里,然后安慰道。
"风婉,我,我好想要你!"少皓说着,猛地转身将嫮姱按倒在了沙滩上,然后蛮横的撕开了嫮姱身上的衣服,露出嫮姱那绝美的身体。
少皓顿时感觉脑袋热血上涌,多年梦寐已久的事情终于实现,那一刻,他已经陷入了癫狂,粗暴的将风婉压在身下,然后闷哼一声,在风婉的身上纵横驰骋了起来。
嫮姱看着身上这个有些癫狂的男子,一张脸上笑靥如花。
这小子,若不是受了伤,哪里会被我拣到便宜,嫮姱想着,口中默念法咒,正是傲因传授的噬魂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