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深夜,林囿囿和上官灵儿藏在一个灌木丛后面,眼睛死死地盯着石头方向。
一阵风过,天有些冷了,林囿囿本就感冒,又把文胸和内裤借给了上官灵儿,现在被风一吹,身上更是受不了了,于是身体紧紧地凑着上官灵儿,希望这样能够暖和一些。
"不要动,有东西!"上官灵儿推了一把越凑越紧的林囿囿,提醒道。
两人隔着灌木丛,悄悄的看向了石头堆方向,果然,月光下一个黑影摇摇晃晃,仿佛正在偷喝他们放好的果酒。
林囿囿站起身来,就要去看个究竟,立刻被上官灵儿一把拉住。
"唉,原来是只麋鹿!"林囿囿借着月光看清了那黑影,叹了一口气道。
不知不觉一夜过去,两人折腾了一夜,终于再也忍不住困意的侵袭,一个个趴在灌木丛里,昏昏睡去。
天已大亮,宁静的深谷从黑夜中醒来,鸟鸣的声音,风吹树叶的沙沙声,犹如一曲忘忧曲,让人心情平静。
"...回去非得赶快告诉大伙,昨天出现的这个动不动满山遍野嗷嗷乱叫的女妖怪已经疯了…"宁静的山谷中,若有若无的隐隐出现了人说话的声音,须臾间看到一只约一米高,类似人但身上长着金色毛发,耳朵雪白的雄性动物骑在一只两米来高小树上面,自言自语着从坡下走上来,胸前围着一个青色的胸罩,胯下穿着一个青色内裤,腰上还系着一个酒囊。
"不对不对,不是疯,是发情了,八成是想配种!"小动物摇了摇手道。
小动物身下的树人缓慢的迈动着步子,回了一句:"凹凸。"
小动物晃着小尾巴的屁股,陡然看到地上一个酒囊:"这是什么?"
小动物和树人看到石头上的一囊酒,停了下来。
树人想去拿酒,脑袋上的小动物跳下来道:"别上当!"
树人吓得一哆嗦。
那小动物首先反应了过来,大喊了一声:"赶快跑!"
却是已经晚了。
原来上官灵儿正在睡觉,陡然听到人声,人已是醒了。
她偷偷的扒开灌木丛,正看到一只像猴子一样的妖怪背对着自己在那里摆弄酒囊。
上官灵儿推了推一旁双手支额张大着眼睛的林囿囿,林囿囿一动不动,上官灵儿疑惑,用手在林囿囿的眼前晃了晃,这才发现林囿囿竟然张着眼睛睡着了。
上官灵儿伸手点了一下林囿囿的脑袋,林囿囿晃了一下,正要说话,立刻被上官灵儿捂住了嘴巴,然后指了指石头方向。
林囿囿立刻会意,两人蹑手蹑脚的一左一右朝着那石头围了过去。
没想到那妖怪耳朵极其灵敏,两人刚动,他就听到了声响,一拍座下的树妖就要逃跑,却发现前面一个女孩提剑挡住了去路,正是上官灵儿。
"啊丫丫,女妖怪杀人啦!"小动物喊着,将肩上扛的树杈扔向了上官灵儿。
"凹凸,凹凸!"树人嘴上咕哝着,想要逃跑,却发现后面正被林囿囿围住,哪里都逃不出去,吓得一屁股坐了下来。
小动物看树人不跑了,骑在树人头上,一把扯下了自己胸前的淡青色文胸,摇晃着举手投降。
小动物的这动作把上官灵儿气的,直接找了个绳子,将这一个猴子,一个树人绑了起来,然后挂在了一棵树上。
收拾完猴子和树人,两人绷紧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顿时有些困了,乏了,上官灵儿将林囿囿的内衣还给了林囿囿,然后拿着自己的内衣去温泉疗养去了,独留下林囿囿在树下看着这两个窃贼。
看着林囿囿眯着眼睛,揉着自己的胸部一副淫荡,无耻,浪的表情,树上被绑着的猴子忍不住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就连那树人,嘴里也喊了两声:"凹凸,凹凸。"
林囿囿面色一冷,找到一根一个藤条,很是训斥了一下这被绑着吊在树枝上的一猴,一树人一会,最后实在忍受不了睡意的侵袭,依着大树憨憨睡去,不久已是鼾声如雷。
猴子看了看大树下面鼾声如雷的林囿囿,向一旁的树人使了一个眼色,树人被绑的两只枝干迅速的变长,然后解开了猴子双手上的绳子。
猴子跳到树上,用牙咬断了绑着树人的绳子,然后两个家伙蹑手蹑脚的走了下去。
猴子走到林囿囿的身旁,轻轻的扒了扒林囿囿怀里紧抱的酒囊,猜想着里面一定装满了好酒,向着树人使了个脸色。
树人会意,从一旁找了一块树桩,递给了猴子,猴子蹑手蹑脚的扒出了酒囊,然后将树桩塞了进去。
林囿囿紧紧的抱着树桩,慵懒的转了个身子。
猴子抱着酒囊,骑到了树人身上,急步钻进了丛林之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