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囿囿牵着马一言不发的走到前面,上官灵儿不紧不慢的走在后面,两人不多时,已是到了城门前。
"怎么了,呆子,是不是反悔了,反悔了现在还来得及!"上官灵儿见林囿囿一路上愁眉不展的样子,挖苦林囿囿道。
"我是有名字的,别整天呆子呆子的?"林囿囿懒得理会上官灵儿。
"哎呦,那你叫什么名字,别告诉我你叫唐三藏!"上官灵儿撇了撇嘴道。
她一直以为身前的这个男人就是唐三藏,但是在和风婉分别的时候,她看出来了其中的不同,那种撩拨肉麻的动作,木讷,闷骚的的唐三藏是万万做不出来的,但是他和那唐三藏却是长得太像了,如果要说有什么不同,就是一个更清新一点,一个更沧桑一点吧,上官灵儿一时之间却是拿不定主意。
"嘿,我还就叫唐三藏了,你能把我咋滴,还有,在这等会我,我去去就回!"林囿囿说着,上马向着城中骑去。
那上官灵儿见林囿囿又折返了回去,气的直跺脚,没有办法,只好找了一个茶馆座下,看看这小子搞什么名堂。
林囿囿骑马飞奔到了上相府,有侍卫要阻拦,林囿囿直接亮出了令牌,那侍卫吓了一跳,赶忙跪了下来。
林囿囿飞奔到了天香楼,只看到曲秦正在那里认真的练剑,剑光隐隐,人如游凤,说不出来的潇洒飘逸。
"小美女,我要走了你不送送我?"林囿囿走过去道。
"不送,你又不是不回来了!"那曲秦收了剑朝着林囿囿走了过去。
"额,这可说不定哦,小美女,我们快跑吧,这女儿国是没法呆了,正好这一路要经过解阳关,我们顺便叫上伏案姐姐一起走!"林囿囿一把拉起曲秦的手,说明了他的来意。
什么出使西王母国,什么免一年岁贡的主意,都不过是骗人的罢了,其实林囿囿只是想着找个借口逃跑,奶奶的,女儿国这么羸弱,要和牛人遍地的西王母国开战,这要是打起仗来,自己这样的非成炮灰不可。
"帅哥哥你说什么?"听了林囿囿的话,曲秦一愣。
"咦,月儿呢?"林囿囿看了看左右,没看到月儿。
"哦,我让她出去买东西去了!"曲秦言道。
"妹妹赶紧准备,准备好了,带上月儿,三日之后,我们在解阳关汇合!"林囿囿催促道。
"你怎么了?"林囿囿见曲秦神色不对,关心的问道。
"没什么,只是哥哥以后莫来找我,就是了!"曲秦冷眼说道。
"啊,这怎么可以,我怎么会丢下你呢,曲秦妹妹我们一起跑吧!"林囿囿伸手抓起曲秦的手道。
没想到曲秦一把甩开了林囿囿的手道:"你疯了!"
"走?你能走,我却不能走!中央氏的荣誉,还要我来维持!而且女儿国,哪有你想的那么不堪!"曲秦接着说道。
林囿囿听了,一把抱住了曲秦,然后像那夜一样狂吻曲秦的嘴唇。
曲秦就站在那里,双手下垂,一动不动,任由林囿囿肆意非为。
"你好狠心!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再纠缠你!"林囿囿见曲秦心如死灰一样,对自己的亲吻没有一点反应,咬着牙挤出来一句话,头也不回的走了。
等到林囿囿在视线中消失,曲秦丢了手中的剑,然后蹲了下来,泪水夺眶而出:"帅哥哥,对不起,帅哥哥,对不起!"
原来从朝堂上回来之后,月儿将林囿囿的身世告诉了她,她也明白了母亲为什么让她带着他去猎场把他引荐给娲皇。
他们之间却是隔了千山万水,无论是在伦理,忠孝,还是在中央氏的荣耀上面,都不允许她有任何逾越之举。
天陡然下起了雨来,林囿囿牵着一匹白马,傻傻的走在大街上,任凭雨水打在他的脸上,还有身上。
上官灵儿坐在茶馆里,看着一个落汤鸡在雨中牵着马缓缓而来,她已认出了林囿囿,只是第一次见他这么失魂落魄。
上官灵儿从包里掏出一把雨伞,跑了出去道:"我说呆子,你怎么了?有什么事情,说出来,或许我能帮你,别这样作践自己,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怎么向陛下交代呢!"
林囿囿呆呆的跟着上官灵儿进了茶棚,然后坐了下来。
上官灵儿递给他一杯茶,他也不喝!
"我说,你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呀!"看着林囿囿突然这个样子,上官灵儿焦急道。
林囿囿一个忍不住再一次哭了出来,右手狠狠地捶打着心口道:"我这里疼,这里疼,这里疼!"
上官灵儿一下子愣住了,这种场景,她多少年没有见过了,这是女皇陛下过去经常摆的动作,看来这两个人真的是天注定的冤家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