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日上三竿,林囿囿还躺在床上在呼呼大睡。
突然,房门被一脚踹开,林囿囿吓得猛地从床上坐起,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听到门外一声嚷嚷:"师父,师父,快看,西王母国的白葡萄酒,还有烤全羊!"
林囿囿揉了揉眼睛,正看到猴子扛着一个扁担,扁担两边各挂着一个盒子,猴子正一面用背顶着门框,一面想着怎样将扁担给弄进来。
床沿的凹凸一听到猴子的声音,早就朝着猴子扑了过去,猴子一个不稳,一屁股坐到了门框上,哎呦了一声,叫骂道:"臭树妖,我的蛋都被你压碎了!"
那边旋龟和魔羯听到响声,以为林囿囿出了什么事情,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外面石柱上被拴着的隗知围着柱子急的团团转。
"嗯,果然够味道,猴子,不枉师父疼你一场!"林囿囿坐在床上一边手撕羊肉,一边喝着白葡萄酒道。
这时,贾兴云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怎么了?"林囿囿满口油的问道。
"公子,锦狸被封为共工之台副统帅,今日就要跟着左相南下了!"贾兴云道。
"什么?郦姬姐姐和锦狸大哥要南下了?他们现在在哪里?"林囿囿听了,将烤羊肉,还有白葡萄酒扔到一旁,顾不得擦拭嘴巴,下了床,拉着贾兴云就往外面走。
汝阳城外,等到林囿囿赶到的时候,队伍已经出发,林囿囿有心想要追赶,这时,伏案走了过来:"囿囿,你怎么在这里?"
"姐姐,你怎么在这里?是来送郦姬姐姐的吗?"林囿囿拉着伏案的手道。
"嗯!"伏案摸了摸林囿囿的头道。
"她怎么也不说一声,好让我送送她?"林囿囿道。
"郦姬姐姐不喜欢人送她,包括娲皇也没有来得及送,也只有我,借着给她解阳关通行令的事由,送她一送!"伏案道。
林囿囿听了,想起郦姬往日的好,顿时有些伤感。
"好了,好了,想见早晚能见到的。对了,郦姬妹妹还有锦狸临行前各让我将一个东西交给你!"伏案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本卷册,还有一个小荷包。
林囿囿接过荷包和卷册,然后打开了卷册瞄了一眼,发现里面竟然是一个名单。
"锦狸说这卷册上面记载的是他在汝阳城留下来的势力,想让你尽快接管,说是对你未来改革可能有帮助。"伏案说道。
林囿囿听了,将卷册放进了怀里,然后看了看手上那绣的颇为精致的一个荷包,此荷包入手颇为丝滑,颜色清如淡水,荷包中间绣着两尾小鱼,荷包两边,各有一条同样清如淡水的丝绦,还有两串水珠,林囿囿只是将荷包拿起放在眼前,耳朵中仿佛听到了流水之声,就是那两尾鱼也仿佛游动起来了一样。
林囿囿颇为好奇的打开了荷包,从里面拿出来一个淡蓝色的犹如一对鱼的吊坠,那吊坠在太阳的照耀下,闪着光芒,身形一会儿恍若两条游鱼,一会儿又化作了一滴水。
伏案见了这个吊坠,一把夺到了手里,一边仔细看着,一边喃喃自语道:"这怎么可能?"
林囿囿不明所以的挠了挠头:"姐姐,怎么了,这吊坠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伏案最后确认自己没有看错,将吊坠还给了林囿囿:"好好收着,别辜负了你郦姬姐姐的一番苦心!我先走了!"
"姐姐不歇息个一两日再走吗?"林囿囿感觉伏案的话有些莫名奇妙,正待细想,听说伏案这就要走,有些不舍道。
"不了,现在国内形势不明,南方一刻也少不了我,囿囿在京城也要多注意自己,有事情多去和娲皇商议!"伏案说着,接过一个侍卫牵过来的马匹,然后飞身上马,朝着林囿囿招了招手,向着南方去了。
回了上相府,林囿囿将卷册给了贾兴云,吩咐贾兴云火速行动,接管锦狸留下来的势力,能收多少,收多少,同时派人盯着大祭司府还有下相府,右相府的动静。
吩咐好一切,林囿囿摸了摸腰间系着的那个荷包,急匆匆的去了皇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