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收拾好碗筷都散了,上官灵儿将整个院落戒严,不准外人靠近。
风婉将林囿囿引到了房间里,看着林囿囿这几日消瘦的样子,颇有些怜惜的道:"御弟哥哥,你瘦了!"
没想到风婉话一出口,林囿囿就双手猛地抱住了风婉,然后嘴唇在风婉的脸上就是一阵猛亲。
风婉没想到林囿囿突然变得这么大胆,心中竟然有些小雀跃。
那林囿囿将风婉推倒在了床上,然后从脸颊,到脖子,到胸前,到小腹,一路狂吻着风婉,那双手也是不规矩的从风婉挺拔的胸脯之上,一路向下游走,滑过平坦的小腹,直到摸向了风婉下面茂密的草原。
"御弟哥哥,现在还不可以!"风婉气喘吁吁的一把推开了在身上肆意驰骋的林囿囿。
林囿囿这才发现自己有些急躁了,赶忙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站在那里脸颊绯红的给风婉赔不是,像极了一个做错事情的小孩子。
"御弟哥哥,你变了,你原来一直对我抗拒,怎么现在变得这么毛糙了?是不是听说我过几天就要迎娶你了心中有些激动呀!"风婉察觉到了林囿囿的转变,笑着问道。
林囿囿栖身来到风婉的身前,然后一把抱住了风婉:"我决定留下了,留下来陪你!"
"御弟哥哥,你你没有骗我?"风婉听到这话从林囿囿的口中说出,有些不敢相信道。
"我没有骗你,要不然我们订立契约,一旦我违背誓言,就不得好死!"林囿囿举手发誓道。
"御弟哥哥不要说了,我相信你就是了!"风婉听了,赶忙捂住了林囿囿的嘴巴。
林囿囿看着风婉那幸福的梨花带雨又楚楚动人的的样子,再一次忍不住吻向了风婉的嘴唇。
风婉一把拨开了林囿囿的嘴巴,然后一脸溺爱的说道:"好了好了,看把你猴急的,等你过门,还不是任你亲,天这么晚了,我明天还要出席祭祀大典,你也早点睡吧!"
"哦对了,今天十日国的东君少皓送了我一盒日出东方,你拿去吧,说是补血养元,对调节月经不调大有好处!"林囿囿见风婉要走,赶忙从床沿拿出来一盒子东西道。
风婉听了,咯咯咯的笑了起来:"你这都是跟谁学的,是不是郦姬那小蹄子教你的?哼,她竟然敢带坏你,看我怎么收拾她!"
"不是,不是!"林囿囿有心想要说出来是左相说的,但是怕风婉惩罚左相,所以连忙否认道。
"我在你眼里有那么老么?"风婉摸了摸自己的脸蛋问道。
"没有呀,婉儿何以如此问?"林囿囿不解道。
"这日出东方虽然补血养元,对调节月经不调大有好处,但是却是对那些步入中年的女性用的!"风婉说道。
"快说,是不是嫌我老,嫌我没有月儿,没有你曲秦妹妹那么青春?"风婉突然想起了什么,然后栖身将林囿囿压到了身下,一只手猛地拧向了林囿囿腰部问道。
"没有,我没有,在我眼里,你最美,最年轻,最清纯了!"林囿囿嘴巴甜甜的道,然后双手不由自主的摸向了风婉挺翘的双臀,没想到这次风婉没有发怒的躲开,竟然身子顺势瘫软了下来。
这下可害惨了下面的林囿囿,他胯前的那杆长枪猛地被压了一下,疼得林囿囿松了握住风婉双臀的手,然后捂住下体在床上不住的打转。
"御弟哥哥你怎么身上还藏着利器呢?有没有伤着?"风婉小腹被猛地顶了一下,然后伸出手去摸向了那林囿囿双手捂住的地方。
林囿囿一个不妨,没有挡住,下体被风婉抓了个正着。
风婉隔着衣服摸了摸那长长的,硬硬的,粗粗的东西,然后还用玉手上下滑动了几下,又用力的捏了捏却是猜不透这是什么。
突然一声软绵绵的像是发春的声音从林囿囿的口中发出,风婉抬头看了一眼林囿囿那脸上痛苦的表情中带着享受的样子,突然张大了嘴巴,然后将手抽了出来,指着林囿囿的脸,一脸胀红的道:"你,你,你怎么不早说?"
林囿囿脸上一红,害羞的别过了头去:"我没来得及嘛!"
林囿囿等了好久,见房子里面没有什么动静,睁开了眼睛,这才发现风婉已经不在了。
林囿囿就这样舒缓的躺在穿上,说不出来的轻松,从决定留下来的那一刻,他就完全的放松了下来,这就像压在心头的大山,终于被移走了那么轻松。
要是问自己为何突然决定留下了,林囿囿不知道,可能是旋龟说出通天教主的那一刻吧,也可能林囿囿觉得这一界才是他应该呆的一界,最起码只要努力,只要肯付出,许多东西唾手可得,不像自己原来生活的那个时代,太多的束缚,太多的规矩!
更有可能的是,他真的舍不得风婉,这十几天的思念之苦,只有他自己能懂!
原来一切的坚持,坚韧,在见到风婉的那一刻,是那么的不堪一击,远在另外一个世界的父母,也希望自己能够幸福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