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而林囿囿每天把自己锁在房子里,写写画画,每次月儿进去,都能闻到一股浓浓的墨水香。
这一日,月儿再次走进里林囿囿的房里,看着那些扔了满地的图纸,还有桌案上面趴在那里睡着了的林囿囿,心中不免有些不忍。
她只是每天跑跑腿,给那些织造局的人送送图纸,给贾兴云送清单,让她准备林囿囿所需的物品。
公子好像是发疯了一样,每天熬到深夜,画着各种奇形怪状的东西,但是这两天,却是没有一张送出,月儿轻轻的走到林囿囿的身前,将他手中的毛笔拿下,然后准备抱起他,将他抱到床上去。
没想到此时林囿囿却是醒了,看了一眼身旁一脸关切的月儿,林囿囿咧开嘴嘿嘿一笑。
月儿气的伸出手指头点了一下林囿囿的脑袋,噘着嘴道:"你呀,天天这样敖夜,等娲皇回来了,看你这么憔悴的样子,还以为我虐待你了呢!"
林囿囿突然愣在那里,一只手抓住了月儿道:"月儿,别动!"
"怎么了?"月儿以为出了什么事情,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张开嘴问道。
"先别动!"林囿囿看着月儿背对着自己,那早晨的霞光透过窗子,照在月儿的身上,那种超凡脱俗的样子,顿时脑中灵感一现,几日的难题一下子迎刃而解,只见他猛地拿起一杆毛笔,在自己的舌头上面添了一下,然后在诺大的桌子上重新找到了一张尚未用过的宣纸,挥笔刻画了起来。
月儿看着公子认真的样子,撅着小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这么多天来,她还是这样第一次认真的,如此近距离的欣赏公子。
公子自从剪短了头发,然后后面梳起一个小辫子,竟然比原来还要好看了呢,月儿看着嘴角不自觉的弯了起来。
"好了!"过了好大一会,林囿囿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将手中的画笔放到了一旁,拿起了手中的那幅画,满意的道。
"我可以动了么?"月儿细声的问道。
"当然可以了,月儿你看,这身衣服怎么样?"林囿囿将那幅画递给了一旁的月儿。
月儿接过画像,看了看那画像上面画着一名灵动高洁的女子,那女子一身半透明的淡黄色中泛着浅红色的薄裳裹在身上,然后头上耳朵上带着淡金色的流苏,手中一把泛着金色光芒的匕首,这个人的模样竟然是这样的熟悉。
"这是?"月儿看的竟然有些痴了。
"当然是我们可爱的月儿呀,我为你设计的衣服,怎么样,喜欢吗?"林囿囿凑过去,看着那画中的人儿笑道。
"公子这几天不吃不喝敖夜,就是为了给我设计一套满意的衣服?"月儿张了张嘴,哑然道,她这才发现那地上滑落的满是她的画像,有半成品的,有成品的。
"是呀,公子可是答应过让你参与其中的,岂会食言?其他的前期准备早已经准备好了,就是最后呀,在月儿的服装上面,卡住了,我们的月儿,我当然要给你最好的!"林囿囿宠溺的摸了摸月儿的小脑袋道。
"谢谢公子!"月儿高兴的猛地跳了起来,然后抱着林囿囿就是亲了一口。
"好了,好了,注意点形象,哎呀,为了这幅画呀,我可是好几天没有好好睡觉了,我先去睡一下,你呀,将这幅画交给织造局的那些人,赶快帮你赶制出来一身衣服,时间已经不多了。"林囿囿伸了个懒腰道。
"那那,他们做完衣服后,这幅画我能留下来吗?"月儿道。
"当然可以了,这本来就是为你画的!"林囿囿道。
月儿听了,高兴的跑了出去,原来公子心里一直有自己的呢。
"跑那么急干嘛,小心脚下的路!"
"哦,知道啦,咯咯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