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黎川,你这不是在颠倒黑白吗?几个小女孩能惩戒他们几个身强力壮的000?他们之所以被惩戒,这说明他们没有经过我们000队伍严格的训练,是地地道道的临时工。是不是,马川?”阮天涯说道这里他转过头去盯了一眼站在他身后负责人事的人事科长马川。
“对对对,都怪我人灾觉悟不高,把几个坏分子招进公安局做临时工,才导致了这种有损000光辉形象的人进了公安局。做出了这样的令老百姓厌恶的,伤害众群感情的事情来。”
“对对对,这几个小女孩是正当防卫,这几个临时工是有阴谋企图的坏人,他们对几个女孩有不轨行为,为了掩盖他们的罪行而把自己弄伤的。”阮天涯顺着他的话说下去。
“对对对,是的,我们都亲眼看到了,他们对女孩们不轨,女孩们是为了正当防卫。”面对这些平时里血肉乡里,无恶不作的000,老百姓早已是深恶痛绝,刚才早已已经有着要为几个小女孩说话的想法,只是苦于找不到机会,如果看到有希望了,便纷纷抓住机会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
副局长黎川一看局势有些失控了,没有按照自己的思路发展,相反对自己很不利,一时急了。
“现在我们的人正在流血,这是明摆着的,我们不赶快救人,却一味的袒护这些闹事的人,这是什么行为?”
“死了活该,谁叫他们欺负人呀?”围观的人群中有人说道。
“是谁在说话?给我站出来!”副局长用极其狠毒的目光扫向人群。
“就是呀,死了活该,谁叫他们那么欺负人的,平时欺负我们也就算了,现在还欺负几个小孩子,这叫什么?这样的孩子是我们祖国的未来,这不是要践踏我们人类花朵吗?”有人又说道。
“师父们师父们,我看你们是误会我们了,”副局长一看你情形不对,只好改变了口气,以退为进起来。“我们是讲仁慈的,即使是死刑犯,要枪毙了,我们也要他们被枪毙前保证他们的权利,有病给他们治病,如果他们死了,那就死无对证,正好给那些对我们伟大的主意不满,有破坏意图的人有可乘之机,逃避罪责了。”
这一招又将了阮天涯一。的确,刚才阮天涯就是这么想的,让这些敢于太岁头上动土,欺负自己的妹妹的人去死,死无对证。可是现在看来自己这个想法是错误的,如果看着眼前的几个人不救,那有见死不救之嫌,有放任罪证消失之责。自己跑不了有失职的嫌疑,而且现在大家都不知道自己跟这几位姐妹的关系,如果大家知道了自己跟这几位女孩子的关系,那自己的罪责是很难回避的,到那个时候自己不仅救不了自己的这几个淘气的妹妹,还有可以惹火烧身把自己给搭进去。虽然现在自己用尽办法一时还能把问题掩盖住了,不让人们知道自己与这几个女孩的关系,但终究是纸包不住处火,终究会有事情败露的一天,到那个时候再补救也没用了,必须得想个万全之策,让人们明白,理解自己是在维护正义的,而不是袒护自己的几个淘气的妹妹的,要突出自己公正执法的形象,唯一的方法就是要救眼前的几个人,做出一副不偏不倚的姿态来。
“对,副局长说得很对,是得先救人,不管他是临时工也好,是坏人也罢,救人是第一位的。”阮天涯故意抬高声调地说道。
阮天涯对着身边的亲信又命令道:“快救人,把人送到我们防海市最好的医院救治,务必要救治好!”
阮天涯最后一个字说得很重,这里面的含意一般人理解不了,但他的手下,那些亲信能够理解。
“是!”一位一直站在他身后的000答道。
等那几位帮着一起把几个被六姐妹打伤的000抬上了救护车后,阮天涯又对自己身旁的一位000耳语了一番。
“是的,如果不想救人,要制造一起医疗事故是最好的办法。”
众人中有几位没什么事情忙的人跟着际天涯一起到了公安局录了口供,阮家六姐妹也被带回公安局问话。
在众人的证实下和姐妹六人的口供中,阮天涯很快就得了出了结论,姐妹六人是见义勇为的行为,是正当防卫,而几个临时工是故意伤人,因而要严肃处理。
正在阮天涯胸有成竹的要把这个案办成铁案的时候,事情却出人意料地朝着相反的方向发展。
孤儿来到了防海市之后,也不多想只是急着要找到际天霞姐妹几个人,但他对防海市不熟悉,走着走着他发现自己迷路了,
在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迷路,其凄惨是可想而知的,孤儿不太懂南国的语言,也不敢随便地乱问人,怕遇到坏人,特别是防海市的000,他见了也得绕道走,生怕被他们发现,在天朝国有句百姓的口头禅,有困难找000,特别是象问路这样的事情,找000是最明智的选择,因为000对他们所管辖的地方肯定是再熟悉不过了。不过孤儿最怕的就是000,在天朝国孤儿就常常吃了000的苦,到了防海市这样地的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孤儿就更怕了,怎么还敢去找他们问路呢,如果让他们知道自己是天朝国人,是偷渡来的,而且是一个天朝国人最恨的不名来路份子的孩子,那还了得肯定会被抓起来打个半死。
现在的孤儿眼前一片迷茫,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应该怎么走,走到那里才是一个头。
他只能盲目地往前走,走到那里算那里,一些路上遇到的好心人问他去那里他也不敢回答,生怕别人看出他是外地人,是个由天朝国偷渡来南国的天朝国人,那问题可就麻烦大了。
即不敢回答路人的问话,那样话必然会引起别人的怀疑,那怎么办,孤儿想想了当年在华夏,在找妈妈的时候用的一个很有用的方法,那就是装哑巴。
只有装哑巴才能瞒过那些关心自己,也会怀疑自己的人。
由于孤儿装哑巴的技术已经堪称炉火纯青,装得十分的像,不会再引起人们的怀疑,可是另外的麻烦却又来了,一个哑巴,一个迷了路的哑巴,一个四处流浪的哑巴会引起了人们的同情,在这样一个对于尊老爱幼很看重的,爱心有些泛滥的国家,这样一个把孔老夫奉为圣人的国家,同情一个哑巴其实很正常。于是一路上有很多的好人,特别是一些妇女,一些家里没有男人的妇女爱心特重,她们火辣辣的眼睛时常紧盯着孤儿的。经常会走到孤儿的身边问东问西的,有点甚至要动手,强行拉孤儿到她们的家中做客,当然这所谓做客孤儿心里十分的清楚其中隐含着的另外的一层意思,所以孤儿只能选择逃离。
孤儿越是排斥她们,越是引起她们的怀疑,一个年青的男人,一个哑巴,怎么可能排斥一个女人的关心呢?这叫所有的人都想不通的,特别是那些妇女更想不通,难道你肚子不饿吗?饿了要吃饭,那让你贡献一点点男人的那需求有什么的,你不是男人吗?几天不吃饭了,几天没有女人了,怎么可能没有需求呢?
肯定是来路不明,肯定是身上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要不怎么可能拒绝我们这些人的关心呢?
时间一分分地过去,孤儿已经是疲惫不堪,饥肠蔍蔍,孤儿已经记不起自己到底走了多远的路,饿了多久了,反正他已经是迷糊糊的了,直到他一头栽在了路边。
醒来时他躺在了一群妇女的怀里。
“醒了醒了!”妇女们很高兴。
显然是她们很是期待,至于期待什么呢,已经是不言而喻了,孤儿心里惊恐万状,但却只能装着糊涂,因为自己是一个哑巴,哑巴是不能说话的,不能用语言表示自己的喜恶,悲喜乐怒,只能忍着。对忍着了,只能装楞,装着一个对男女的事情一窍不通的样子。
孤儿拼命地想从她们的怀中挣脱出来,重新夺回自己的自由,但孤儿发现自己此时此刻已经是身不由己,只能任人宰割了。
但孤儿不服,心有不甘,他不想让自己沧为女人的玩物,可是孤儿做不到,他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因为他在路上奔走了三天三夜了,自己已经是筋疲力尽了。自己已经饿了三天三夜了,已经是饥肠辘辘了。在些情形下自己不任人宰割,又能做什么呢。
几位妇女把孤儿抬上了床,开始对孤儿实话她们蓄谋已久的关怀。
孤儿勉强地抬起手来,舔了一下阮天霞给自己戴在手上的黄檀手链。这一条手链虽然没有收藏过,使它生霜,但以前结的霜仍有一些残留,仍会有一些功效。这是孤儿现在能做的应急自救行动。
妇女们对孤儿的关怀持续了整整一天,孤儿的黄檀效果尽失,再也保护不了自己了,孤儿进入了完全的昏迷状态。
等到几位妇女心满意足地从孤儿身上下来后,才发现孤儿已经不醒人事,这会才慌了神,
“他死了!”一位年纪在四十来岁的妇女哭着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