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天,三个男人又找到了一个买主,把单单也卖了,接着是迢迢。
就这样三个孩子都被贪心的人贩子卖掉了。
三个孩子的身上都挂有一块玉佩,那是前一次陈黑脸与孤儿李龙江一起去进攻银三角的时候在古墓里背着孤儿李龙江偷拿的。这三块玉佩是大陆国汉墓里的宝物,有着很神奇的功力。他能跟千里之外的有着同样玉佩的人心心相连。只可惜只有他们三兄弟才有三块相同的玉佩,也只有他们三兄弟才能心连心在一起。
尽管盼盼单单迢迢三个人被卖到了不同的地方,但因为用了三块玉佩,三个人都知道对方现在身在何处,遇到了什么样的家庭,过得好不好。
阮天彩他们只要找到其中的一个孩子,三个孩子就都找到了,但遗憾的是,他们忙了几天几夜仍然一个孩子也没有找到。
孤儿李龙江的身体逐渐地恢复了。开始想起陈黑脸的三个孩子失踪的事情和自己的几个出去找孩子的孩子。几天没有孩子们的消息,孤儿李龙江心中越来越着急。
此时孤儿李龙江的功力已经基本恢复,开始运功,用心灵意念寻找孩子。可是他的意念没法与孩子的心意连通,却与陈黑脸连在了一起,当感知陈黑脸被关押,准备送去刑场的事后,孤儿李龙江大吃一惊。他再也顾不得其他,急忙把情况告诉了阮天霞她们,商量前去救援陈黑脸他们。
阮天霞以最快的速度组织起人手,与孤儿李龙江一起前往银三角,去救陈黑脸一行人。
阮庭花带领她的一帮亲信来到银三角的外围,但她不象前一次一样,急于进攻银三角,而是命令手下只在银三角的外围用火炮远程打击银三角的重要设施。令银三角的军师银三冰很是头痛,即想找到阮庭花拼命把阮庭花一网打尽,阮庭花却总不肯进入银三角的用地,与他正而八经的打上一仗,只象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的在外面时常用火炮打他。
打了几天几夜,银三冰实在是忍无可忍,便派了一队人马杀出了银三角的地盘,这正中阮庭花的圈套,让阮庭花给包围了,一个不剩地灭了个精光。
这会银三冰知道阮庭花的厉害了,阮庭花已经不是当年的阮庭花,那么轻易的被他们吃掉了,她也学得精了,会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了。
打了三天三夜,银三冰损兵折将,而阮庭花却不伤丝毫。此时传来了皇宫里捉到了陈黑脸的消息。银三冰精神大振,他有主意,故意把这个消息散布出去。
他让他的手下人找了个高地,向着阮庭花这边大声地喊叫:“阮帮主,你们的陈黑脸,你的老公还有你的那些死党们都被我们英明的皇帝给捉起来了,过几天都要砍头了,我看你们也不要再在外面折腾了,快来救你们的人吧!要不过几天你们就只能是阴阳相隔了。”
听到对方阵地上的喊话,阮庭花先是惊愕不已,但她一想这也许是敌人的诡计,想引他入内把他们象前一次一样包围起来消灭,心中很是气愤。他让z拿来一个喇叭,对着对方的阵地也喊了起来:“呵呵,好呀,你们帮我把他们捉住了,谢谢,非常感谢你们,他们是我们的叛徒,他们在我们这里违反了帮规,我们正要处罚他们,他们却叛逃到了你们那里了,我们这次来找你们并不是想跟你们争什么银三角的地盘,是来捉拿他们,清理门户的,如果你们替我们抓到他们了,帮我们杀了他们,我们非常的感激,你们杀他们的那一天就是我们退兵之日,同时我们还要给你们送上一份大礼,对你们表示非常的感谢,谢谢你们为我们执行了帮规,替我们铲除了帮内的害群之马。”
银三冰听了阮庭花的一席话,一时弄不明白是怎么一会事,弄得他一头的雾水。立即对皇宫内发生的事情产生了怀疑。他也顾不得再与阮庭花作对,立即吩咐手下为他准备好一匹银三角特有的山马,骑上山马直奔皇宫而去。
银三冰一走,银三角的111便乱了阵脚,阮庭花趁机发起更猛烈的攻势,开始缓缓地向银三角推进。
孤儿李龙江一行人很快来到了古墓,在古墓驻扎下来。他并不急于进攻银三角的皇宫,因为孤儿李龙江明白,已经攻过一次银三角的皇宫了,这次不能走同样的线路,用同样的方法去攻击了,否则输的不再是对方,肯定是自己了。
孤儿李龙江与阮天霞姐妹几个对着地形图研究了一个上午,才制定出了一套作战计划。
阮天霞仍带领着她的姐妹从洞穴中进入,所不同的是她们不再从下水道中进入皇宫,而是别有做法。
黎川正喝得起劲,沙华暴风狂滔却已经沉沉入睡,此时一个人气喘吁吁地从外面跑了进来。来者不是别人,是银三角的大元帅银三冰。
“银三冰你不在前线作战,你跑回来做什么?”黎川醉眼朦胧地问道。
银三冰并不理会黎川,只是轻蔑地瞄了他一眼,然后把目光投到了醉得象一条死狗一样的沙华暴风狂滔身上。
“把他给你弄醒!”他对黎川说道。
“他是弄不醒的,要不你就把他杀了呗!”黎川轻描淡写地说道。
“哼,他我用不着杀,他已经是一个死人了,你倒是应该杀。”银三冰言毕从腰间拨出了战刀,逼向黎川。
黎川毫无理会,仍然是在不停地喝酒。
“你不怕死吗?”银三冰很是不解,他停下了脚步对黎川问道。
“死?怕!谁不怕死?但到了快死的人就不怕了,怕也得死不怕也得死,不如不怕死,不怕死而死不是更死得爽一点吗?怕着死去多累呀!”黎川仍是一杯杯地喝着酒。脸上没有丝毫的惧色。
“嗯,那我让你死得痛快一点!”银三冰说道。
“慢!”黎川突然叫了起来。
“怎么,这会怕了?别装了,这个世界上我还没见过不怕死的人。”银三冰一脸轻蔑地说道。
“呵呵,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误会了,我是想对你说,能不能让我把这些酒都喝完了,到我跟他一样醉了你才动手行吗?”
“不行,那我得等到什么时候?”
“呵呵,兄弟,死刑犯在行刑前还能吃上一顿饱饭才行刑,你堂堂一位大元帅难道你不就能够大义一点,给我这个行将之死的人吃上一顿饱饭再行刑吗?你就不怕我做了饿死鬼回来找你要吃的吗?”黎川一边说着一边喝酒,俨然不看银三冰,不去看他手上寒光闪闪的战刀。
“嗯,那好吧,你喝吧,我等你,就让你多活几个时辰。”
“嗯,谢谢了!”你要不也来喝几杯?“黎提议。
银三冰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黎川。
“这可是皇宫的上等好酒呀,你就不喝上一杯吗?怕你以后没机会呀!”黎川仍然是慢条斯理的说道,象是自言自语又象是说给银三冰听。
“少废话,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得趁我现在耐心没有消失前赶快喝,多喝一点,争取做个饱死鬼,要不等我的耐心消失了,你就得做饿死鬼了。”
“呵呵,大将军看你说的,你是那样的人吗?开玩笑吧,我怎么听别人说你是一个非常大度,很有眼光能称王一方的人,一个小气的人能称王吗?你肯定是一个大度的人,要不你自己完全有能力做皇帝为什么不做,却让这个窝囊废来做呢?一般的人能有这样的胸筋吗?”
“嗯!”银三冰虽然仍然不搭理黎川,但脸上的表情好看了许多。
“如果你能当皇帝,而我当你的一个谋士,咱们联手,一定能把银三角治理得很好,不会象现在这样的乱七八糟的了。”
“嗯!”银三冰仍然冷冷的应了一声,但黎川明显的感觉对方有些动心。
“怎么你真的不打算过来陪我喝一杯吗?”黎川再次提议。
银三冰放下了手中的战刀,走向黎川,捧起了刚才沙华暴风狂滔用过的酒杯,一仰脖子把杯里的酒喝了个精光。
“呵呵,再来一杯!”黎川为他把酒再次酌满。
“我听说银将军…啊不,皇上的酒量真的不错的,怎么样这皇宫里的酒不错吧?以后这些都是银将军的了,银将军想怎么喝就怎么喝,一定很自在,呵呵!现在先试试吧,来我们一醉方休!”黎川举起手中酒杯与银三冰做了一个干杯的动作。
“你别以为你说了那么的好话我就会放过你,你快喝吧!多喝一点好上路。”银三冰恶狠狠地说道。
“呵呵,我没说过我不死呀,只是在临死前想跟银将军聊聊心里的话而已。”
“嗯,有什么话就尽管说吧,是不是有什么话让我带给你的家人。虽然我们是敌人,但我银三冰就象你刚才说的一样,也是一个讲义气的人,是个大度的人,会帮你把话带去给你的家人的。”
“呵呵,这个倒不用,因为我根本没有家人。我在乌龙岛只是一个奴隶,我的一切都属于阮家的,除了这条命,这张嘴以外,所有的一切都不属于我,确切的说就连这条命都不属于我的,别人想拿去随时可以拿去!”黎川说道。
“哦,你是一个奴隶?”银三冰有些吃惊:“现在在你们南山国还存在奴隶吗?”
“不是,本来没有,但我们一家的命是阮家救的,为了报恩,我们甘愿做他们的奴隶,不过现在不同了,前不久阮家为了表彰我的忠心给我转正了,把我的姓改为阮姓,从此我不再是奴隶,但却把我派到这里来送死,你说这有意义吗?还不如继续做我的奴隶呢!至少不会死,更不会死在银将军的刀下,且是客死异乡!”
“那你是不情愿来这里做这个探子的吗?”银三冰很好奇。
“谁愿意来送死呀?我说过我也怕死,只是人到了必须死的时候怕也没用,所以干脆不怕了而已。”黎川说道。
“呵呵!既然你不想死那就不死呗!”银三冰突然说道。
“啊,我没听错吧,你不杀我?你愿意放了我?”黎川一下子来了精神,酒醒了一半。
“嗯!我银三冰不杀没用之人,你是个奴隶,不值得我杀!”银三冰说着不由自主地又喝了一杯。
三杯烈酒下肚,银三冰微有醉意。
“哦,你说得也对,我是无用之人,一个奴隶出身,真是没用之人。杀起来确实不值,恐怕脏了你的战刀。”
“嗯!”银三冰又不愿说话,只是喝酒。
四杯下肚,银三冰醉了。
“杀一个奴隶的确有辱你的一世英名,”黎川说道,又喝了一杯。
“什么呀,你说你说你说得不对,不是怕有有有辱我什么英名,是因为我从前也是一名奴隶,只不过不是银三角的奴隶,而是大洲国的奴隶。”银三冰已经是醉眼朦胧。
“那你是那一国的奴隶,没想到我们还是同道中人呀,呵呵…兄弟喝!”
“喝喝喝!”银三冰想要再举起酒杯却倒在了地上睡了过去。
黎川一跃而起,捡起银三冰扔在地上的战刀,手起刀落,结束了银三冰的性命。
“呵呵!”黎川大笑起来:“怎么样,我黎川还可以吧,竟然把不可一世的银三冰给杀了。”
“呯!”只听一声枪响,黎川摇摇晃晃地倒在了地上。
刚才睡得跟死猪一样的那位皇上此时却精神抖擞地站了起来,他手中的枪还冒着青烟。
“谢谢你,黎川,你替我杀了这个混蛋,我会报答你的,给你一大批的陪葬品,把风光大葬。”沙华暴风狂滔一脸得意地说道。
“呯!”一声剧烈的爆炸的声从皇宫里的厨房方向传来,把正在得意的沙华暴风狂滔吓了一跳。
四处的呐喊声也随即而起,阮庭花的111已经攻进了银三角。正在外面与银三角的人撕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