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三角之行令阮庭花对古墓和银三角富丽堂皇的皇宫垂涎三尺,有了要据为已有的冲动,于是她招集了阮氏家族的人商量,如何再度银三角之行,把古墓的财富和银三角收入自己的囊中。
“三叔,你对我的想法有什么看法?”由于黎川这次救了自己,立了大功,被阮庭花赐名阮蛋,称为三叔。
黎川感觉自己十分的幸运,对阮氏更是感恩戴德,忠心耿耿。从此他不再是佣人的身份,而是主人的身份,其辈分在阮庭花之上,只不过阮庭花仍是帮主,他仍是阮庭花的手下而已。
“当然,帮主,这次我们银三角之行,我们损失惨重,无论是人力财力。这是沙华暴风狂滔那混蛋的罪过,他欠我们的,他的东西就应该是我们的,我们要把银三角的一切都拿过来。至于古墓,那里的东西放到那里已经几千年了,放在那里也是一种浪费,让我们用来造福子孙才是最正确的,我们也是替天行道。”黎川侃侃而谈。
“说得对,他们欠我们的,欠债要还,天经地义,”阮庭花一脸兴奋地说道,这是第一次自打她的银三角之行之后发出的笑容,从她被银三角的沙华暴风狂滔侮辱至今,她脸上还从来没有笑容。
“帮主,只取些少财富我看并不算什么,以帮主的英名,我看应该称霸一方,那银三角如今已经是群龙无首,百姓已经没有了主心骨,想必以后生活就没有了方向,人生如没有了方向那是很悲催的事情,不如帮主去帮他们治理,让百姓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黎川又说道。
“嗯,你说得对,我们是该好好的帮他管一管这三不管的地方,让老百姓有个方向,不至于如无头苍蝇,没有了人生方向。”阮庭花越说越激动,心中已经有着在银三角做皇帝的感觉,仿佛现在自己已经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君王,那种感觉真的是很神奇。
“不行呀,帮主,老朽认为不可,”一位看上去年龄已是有百岁的老者站了出来,对阮庭花说道。
“二叔公有何指教?”论辈份,此人已经是阮庭花的祖辈,阮庭花不敢怠慢,恭恭敬敬地请教。
“银三角离我们这里少说也有千里,且是深山峻岭,我们阮氏一直生活在海边,以海为生,现在要移居千里,改变自己的生活习惯,且是到别人的地盘去生存,这是人生大忌呀,更是军事大忌。不可,万万不可!”被称为二叔公的人一脸严肃地说道。
“这……”阮庭花正在高兴之时被二叔公的一席话泼了一记冷水,心里很不是滋味,但自己虽然是帮主,辈分却远不及眼前之人,因此自己心中的不快却不敢轻易表露,只能暗藏于心,脸上依然是笑容满满的样子。
“对,二叔公说得对,我也这么认为,我们放着好端端的生活不过,却要跑到那狗不拉屎的地方生活,那不是自己找累吗?那里虽然富裕,可那只是别人的东西,少数人的东西,那沙华暴风狂滔过得生活奢侈那只是他们少数几个人搜刮民旨民膏所得,并非是他个人的财物,富有的也只是他一个人,老百姓过的还是水深火热的日子,我们这一去接管那里,不等于跟他一样是个大大的混蛋吗?我们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
这个人叫阮元,辈分与二叔公一样,阮庭花听了他的话心里更不是滋味,但都是长辈,她都不敢得罪,只能耐心地听着,只是心里已是老大的不高兴,自己这个帮主当得憋屈,虽然是个帮主却处处受人牵制。
“对对对,请帮主慎重考虑,不可莽撞!”又有一位辈份比她高的人站出来反对她,阮庭花心中的憋屈更是到了顶点。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会考虑大家的意见的,今天讨论就暂时到这吧,散了!大家该干嘛就干嘛去吧!”阮庭花说完也不等大家再说什么,自己却先退出,从帮主的座椅上走了出来,回到帮主的宫里去了。
阮庭花从族里的议事大厅回来,重又回到她与陈黑脸生活过的地方,看着没有了儿子没有了老公空荡荡的家,心里不由得悲从心起,眼泪涮涮地往下掉。
老爸没了,老公没了,儿子也不在身边,自己的人生都成什么了,阮庭花悲从心头起,恨从胆边生,越想越气,越想越恨,此时她真想大开杀戒,好好的出一出心中怨气。
可是她找不到发泄的对象,越是这样她心里越是难受。
想着哭着,直到累了,她渐渐睡着了。一觉醒来,她突然想到了一个人,这个人便是黎川,如今也只有黎川愿意听他的话,愿意听她倾诉心中的委屈了。她立即叫来佣人,让佣人去请黎川来。
十分钟后,佣人把黎川找来,阮庭花一五一十的心情把心中所想,把心中的委屈向黎川倾诉,黎川静静地听她把心中的话语倾泻出来,时而又说出一些的安慰阮庭花的话,令阮庭花很是受用,心情也渐渐地得到了平复,
“二叔,也就是只有你能听我说出心里的话,也就只有你能理解我的苦楚了,谢谢你!”此时的阮庭花已然不把对方当作比自己辈分大,年龄已经是自己叔辈的男人了,她的眼里现在只有两个字——男人,眼前的人就是一个男人,一个作为女人很渴望得到的男人,一个雄性的动物,阮庭花不由自主的靠向了他,躺倒在他的怀中。
“帮主,这万万使不得,我我我有老婆了。”黎川有些手足无措。
“怎么,连你也嫌弃我吗?”阮庭花一脸怨怒地怒嗔黎川。
“不是不是,是我的年龄比你大那么多,且我是有家有室的人,黎”川很是不自然,但却又很享受。
“那有什么关系,我又没让你休了你的老婆,我只是想借你的肩膀靠靠而已,难道你不乐意吗?”阮庭花以攻为守。
“愿愿愿意!”黎川已经有些语无伦次,心里已是乱麻一般。
阮庭花与黎川睡倒在床上,一直睡了二天二夜,从此阮庭花似乎无心阮氏的帮中之事,只顾与黎川儿女情长。
“黎川!”阮庭花不再叫黎川的身份,只把他当用一个年青的帅哥,直呼其名。
“嗯!”黎川一时很不自然,但却很快便习惯了,也觉得平常。
“从今天起你不再是什么二叔,你是我的得力助手,你跟随左右,帮我好好打理帮中事务。”阮庭花一脸深情地说道。
“我不敢!”黎川心中忐忑,他深深知道自己不过是个下人,因为立了大功被阮庭花宠幸,自己才飞上枝头成凤凰。表面上自己现在很风光,但实际上在众人的眼里自己现在还什么也不是,跟以前的佣人身份没多大的区别。
“有什么不敢的?阮庭花有些生气:“你刚才不是什么都敢做了吗?”
“帮主你是误会了,我是说我只是个佣人,无法担当此重任,我怕到时候做不好,误了帮中大事。”黎川说道。
“天下没有做不到的事,只要你肯干你敢干,没有做不成的事,没有做不到的事,只要你有信心,以后银三角的事情由你全权负责,把银三角给我拿下。”阮庭花说道。
“是是是,只要是帮主相信我,我一定不负帮主厚望,一定办好!”黎川此刻心里想到,如果让自己离开乌龙岛,去银三角去,远离这里,自己就不用再看帮中的那些老古董的脸色了,自己也不再是被奴隶身份困扰的人了,想到这里黎川心里很高兴,但不敢在阮庭花的面前直接的把此刻的心情表露出来,怕她因此而怀疑自己有异心。
于是他强压住自己内心的激动,用很平淡的语气说道:“这倒可以!”
“银三角的事我不好直接去做,你前天也看到了,那些老不死的一直反对我们,不让我们去有所发展。”阮庭花看到黎川答应了自己的请求也很激动,继续说道。
“对对对,他们都是老脑筋,接受不了新鲜的事物,这些事情得让我们这些与时俱进的人才能做到的,他们只求安稳,不愿意承担风险,当今社会充满竞争,那能一成不变地只求安稳,那有安稳的生活,你不做别人就会做,说不好孤儿李龙江和那个陈黑脸早就有计划要占有银三角了,如果我们不抓好机会,不尽快地做这件事,银三角可能就属于别人的了,即使孤儿李龙江或陈黑脸不要,别人也会要的,如此让肥水流外人田,我们为什么不先人一步掌控它,把他收入我们的囊中,帮主英明,能想到这一步,把银三角收服,治理银三角,这是为阮氏造福,为百姓谋福呀,是大大的好事。”黎川开动了他的三寸不烂之舌,不失时机地拍阮庭花的马屁。
自从沙华暴风狂滔被孤儿李龙江除掉后,银三角群龙无首乱作一团,各方势力为了争夺地盘大打出手,老百姓叫苦不迭。
黎川身着便装悄悄地进入银三角,黎川奉阮庭花的命令化装成当地居民潜入银三角。
这里的人们很穷,除了银三角的碴瓦市由于是沙华暴风狂滔以前的老巢建设得比较好以外,其他的地方的居民基本没有住房,大多数人住的都是茅棚。大一点的茅棚都是制毒工厂,个人生活的茅棚都很小,仅够一家人睡觉,茅棚里除了放一张用木板搭建起的所谓的床以外,就是一个土灶台,和几张四只脚的简易小板凳。
这里的气候比较暖,基本上不用棉被,因而一般的家庭都没有棉被,遇到比较冷的年份人们主要靠的是烧柴取暖外。
这里到处是大山森林,所以柴火倒是很丰富。这里的矿藏很丰富,按理说应该很富有,但不知道什么原因却很穷,不过明白人一看就应该知道是什么原因了,是战争,就与南山国当年的道理差不多,这里的帮派争斗很严重,今天一个王,明天一个主,谁有枪,谁有人,谁能打谁就能当上这里的主,如果遇到明主,管理得好一些,能为老百姓考虑多一些人,这里就比较稳定,老百姓的生活就好一些,如果遇到一个跟沙华暴风狂滔差不多的那老百姓就得受苦了,这里生产的东西都是世界最贵的东西,白货,宝玉,盛产祖母绿,黄金,可是这里的人们还是穷得那个样,为什么?不说你也应该清楚了嘛。就是都让这里的主人给拿走了,老百姓得到的很少,大部分,绝大部分都到了这里的王的手中,他们拿这些钱去买武器,保护自己的权力,与那些想跟他们争地盘的打仗,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如此的折腾,老百姓能不穷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