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不要杀伯伯,他们是好人,他们给我们很多好吃的,”
一直生活在贫困中的两个孩子对吃很敏感。的确,他们自被阮庭花绑架到乌龙岛后,也不知道阮庭花是念姐妹情还是因为自己也是一个母亲而对孩子很好。
她是用哄的方式把孩子弄到手的。那一天兄妹二人跑出了那个小镇,跑到了郊外,遇上了也是一起去赶集的阮庭花一群人,她看到了孩子在路边哭,哭喊着要妈妈和爸爸。她便让队伍停了下来,把孩子抱上了自己的牛车,说是要把孩子带去找妈妈,可是当她们快要到小镇的时候她突然改变了主意,她想用这两个孩子换回已经做了两个孩子的爸爸的陈黑脸,逼迫陈黑脸做回自己的丈夫,做回自己孩子们的父亲,她便设计了这个计谋,但她把孩子带回乌龙岛后还是念着孩子毕竟是自己的亲侄而不忍心对她们进行加害,而是象对待一般的孩子一样,叮嘱手下好好的侍候,不得怠慢。
手下人遵循主人的命令不敢乱来,只是严格地看着孩子,不让他们乱跑,其他的仍然是有礼有节的,没有做出过分的事情。
两个佣人也是有老婆孩子的人,他们毕竟也有一般人所有的做父亲的情结,在与两个孩子相处一段时间后也有了感情,所以对孩子还是很疼爱的。
两个孩子都是很知道感恩的人,他们还记着两个佣人的好,看到妈妈要杀了他们,急忙阻拦。
阮秀秀听到两个孩子这么说,她本来就没有要杀这两个人的意思,只是想要把他们制服,以免他们再伤害自己和孩子们,当听到孩子说他们本是两个好人,不能杀时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毕竟在两个孩子面前杀人不好,怕会给孩子以后造成心理阴影。所以阮庭花更没有了杀人的想法,只是阮秀秀却不想就这样便宜了阮庭花的人,毕竟她还带走了自己的男人,以前又是他们家族的人害死了自己的母亲,把自己赶出了乌龙岛的,心中的这份怨恨不管怎么说都是一时半会的解不开,总有一些想报复的念头。
于是她又有想要玩玩眼前的这两个人的想法。
“怎么样,你们想好了怎么死吗?”阮秀秀走到两个人的跟前,蹲下身体,对着两个还在地上打滚呻吟的人问道。
“不不不不,不要杀我们,我们不是坏人,我们真的不是坏人,我们只是个为别人打工的人,根本没有害人之心,我们只是为了生活所迫来打工的,不会害人,只是身不由己而已。”两个人不停地向阮秀秀求情,看那可怜惜惜的样子着实让人不忍下手。
“你们刚才说你们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未成年的孩子是吗?”阮秀秀又问道。
“是的是的,我们家里真的很困难,要不也不会做人家的佣人,”那两个人中的一个说道。
“是吗?你们既然有八十岁的老母,家里又有老婆孩子,为什么还要吃别人的豆腐”?阮秀秀厉声的问道。
“不不不,我们没有呀我们没有,只是心中有些想法,男人嘛都这样,男人不坏女人不家嘛!”另外一个人赶快回答阮秀秀的问题。
“没有吗?”
“没有!”
“真的没有吗?”阮秀秀追问。
“真的没有,我们发誓言!”
“对对对,我们发誓言,另一个赶忙与前一个人配合,希望能令阮秀秀相信他们的话,放弃杀他们的想法。
“你们不老实,我真的很恨不老实的人,所以我看我还是要杀了你们为好,不老实的人往往喜欢做一些害人的事情,我不能留下你们继续的害人。”阮秀秀又说道。
“不不不,我们不是坏人,我们是好人,我没有不老实,我们是老实人。”
“你们老实,只是想想吃豆腐而已?”阮秀秀又问了一句。眼睛里充满杀气,我再问你们一遍,你们刚才真的没有发生过吃豆腐的行为吗?”
两个楞住了,想了一回儿似乎明白一些什么,连忙问道:“你都看到了?”
“看到什么?怎么样,我说你们不老实吧!还在想试探我,这样的不老实的人怎么能留在世上害人呀!”阮秀秀又说道,令两个人心中更是害怕,浑身不停地打着颤抖。
“不不不不要杀我们,我们真的是很老实的人。真的不敢吃女人的豆腐的,只想想而已,想想无罪,想想无罪!”两个人仍在恳求,
“刚才…”阮秀秀不得不挑明:“那个女佣…,哦,我干脆说得明白一点吧,就是菲……”
“我说!我说!我们是做了出格的事情,我们是吃了那个菲佣的豆腐,妹妹你都知道了?”被人看破了自己,两个佣人才知道自己不能再对阮秀秀隐瞒了,那样更会激起阮秀秀对自己的不满,杀心更重,自己的处境就更加的不好。
“哼,我知道的事情还不止这些呢,还多着泥!我只是想试试你们老不老实而已,果然让我试出来了,你们果然不老实。这种不老实的人真的很应该死,这样才对得起你们的老婆仔女,特别是你们所说的八十岁的老母。”
“不不不,我们真的是老实人,只是刚才一时糊涂贪心了,吃了那个女人的豆腐,是我们的错,请妹妹原谅!”两个人也顾不得枪伤的疼痛,居然还能跪下起来,向阮秀秀叩头认错,他们把头叩得向鸡啄米一样的勤。
“你们不疼吗?”阮秀秀又问道。
“不…不…不……”
“真不疼?要不要再给你们一枪,让你们能更深刻地体会中枪的痛苦吧!”阮秀秀此时感觉到了玩人很有意思,她是越玩越上瘾了。
以前都是她被人玩,但她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有些人那么的喜欢玩戏弄别人,原来这玩人的滋味如此的美妙,怪不得有那么人会乐此不疲了。
“疼疼,大姐大姐,不要呀!不要了,求你了!”两个佣人几乎是同时发出绝望有喊叫声。
“什么,你叫我大姐?你有什么资格叫我大姐,就你这德性谁要是做了你的大姐那得多丢人呀!”阮秀秀对着两个佣人的其中一个的伤口狠狠地拍了一下,立即一阵杀猪般的叫声响震四周。
阮秀秀感觉不妙,怕这声音会惊动村里的人,立即用一块破布封住了他们各自嘴。
“叫,叫什么叫?我都说了你们的叫声实在太难听了,跟鬼叫什么似的。”阮秀秀一脸戏谑地说道。
两个佣人强忍着剧痛,几乎把嘴唇咬出了血才勉强的忍住了才不让自己再叫出声来,怕自己的叫声真会激发起眼前的这个女魔头杀心顿起而下狠手要了自己的小命。
“怎么,就这么一点点的伤就能把你们疼成这样了,我老公被你们那个臭婆娘喊去跪在地上那么的久他都不叫一声,你们却怎么就叫得那么的难听呀?唉!这人跟人确实是不能比呀,你们叫我大姐,象你们这种人间的垃圾有什么资格叫我呀,那不叫人恶心吗?”
“算了,我不想再听你们说话了,我还是送你们上路吧!”阮秀秀转身走出屋外一会,便又转了过来,举起手中的枪,对着两个扳动了扳机。
两个人吓得直尿裤子,空气中立即充满了屎尿味。
“哎呀,臭死了!”阮秀秀说道,她把早已被她卸掉子弹的枪重新装好了子弹。
她把两个佣人绑了起来,然后带着孩子离开了山洞旁的小房子。
山洞离村子不离,连续的几声枪响早已传入大家的耳中,只是很多人都以为是有人在打猎或者在练枪,都没有人在意,所以才使得阮秀秀轻易的得手,阮秀秀玩够了那两个佣人,觉得不好玩了,腻了不想玩了,于是帮他们两个人包扎了伤口,便携着一双儿女离开了山洞的小房子,来到了海边,准备乘船离开。
此时,孤儿李龙江已经在阮庭花的计谋中喝得烂醉如泥,不省人事,让阮庭花扶上了床,正在为阮庭花生第二个孩子而奉献力量。
和平久了人们的也就自然麻痹了了,要是在战争年代,那怕一点点的动静人们都会十分的警惕,怎么可能会让阮秀秀如此轻易地得手,加上这些时候人们为了生活很多人都上山打猎,所以人们经常会听到各种各样的枪声,人们自然也就不以为意了。
阮庭花正在兴头上,自然也就和大家一样,早已对一切失去了警惕性,她现在最重视的是怎么才能为陈黑脸再生一个高质量的娃娃,那还有心思去考虑别的事情。
阮秀秀带着两个孩子,好不容易跑到了海边,正在与船老大商量租船,讨价还价的时候,出了状况。
“站住!我看你能逃到那里去?”阮庭花大声地叫道。
阮秀秀大吃一惊,她把两个孩子搂入怀中,眼睛死死地盯着阮庭花,不敢有丝毫的松懈,另一只手习惯地去摸内衣,可是此时她才想起来,自己早已把身上的炸弹给卸下了,此时想要再与阮庭花用同归于尽的方法抗衡已经不现实了。
“呵呵,你还想用你那老一套来吓我呀?你烦不烦呀,同一件事情一次是新奇,做二次就是没味了,做三次是傻瓜了。呵呵!”
“你想怎么样?你抢了我老公,又绑架了我们的孩子,你这个坏女人跟你的老爸一个样,太可恶了。”阮秀秀大声地叫骂。
“呵呵,你骂吧!尽管骂,多难听也无所谓,反正我老公已经回到我的身边了,你骂了我也不亏了,”阮庭花说道。
“什么?你说我老公回去了,变了?不要我们娘三了,这怎么可能?你用激将法,想有这种方法来激我吗?没用,阮庭花你这个坏女人,我恨你,但你你你……”阮秀秀说到这里心里一激灵,才回过神来,才收住了声音。她发现自己如今的此时处境很困难,刚才自己只顾着痛快,拼命地骂人,只想着要出自己心中恶气,却没有想到去考虑到两个孩子的处境呢,如果现在自己跟她完全的闹僵了,那她一怒之下对孩子不利了怎么办?自己刚才为什么要用这种过激的方法剌激她呢?自己现在是被动的一方,是不利的一方,不应该用这种方法跟对方硬来的,自己一个人倒没关系,大不了跟她们拼了,可是两个孩子怎么办?阮秀秀的心里此时十分的纠结,以前自己可是很明智的一个人,遇到过多少的棘手的事情都能冷静的对待,怎么现在就不行了呢?
“你什么你,想说什么快说呀,你不是喜欢骂人吗?你骂呀,我无所谓,大不了我把你杀了,把你的嘴撕下来喂我的犬,然后…然后…然后,”阮庭花说到这里往四周看了一下,站在她左右的是她的两个身强力壮的保镖:“喂,你们两个能让这个女人舒服吗?”
“报告主人,保证完成任务!”两个保镖兴奋地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