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盼听到妈妈的话,应了一声,转身便跑出屋外,向村子里的那位神医的住所跑去。
不到二个时辰,盼盼便把神医给请来了。
“他怎么样,会不会死?”阮庭花此时一脸愁容地问神医。
“没事,只是些皮外伤,我给他开一方药调理一下就没事了,”神医说道。
“哦,那谢谢神医了,辛苦你了。”阮庭花感激地说道。
“不用谢,我与令尊怎么说都是好朋友,何况当初他可是救过我的人,当年如果没有他收留我,我真的不可能活到今天,所以今天我全心全意地救人,也就有着报恩的心情在内的。”神医说道。
“呵呵,看来我父亲做好人也真是做对了,”阮庭花的心情顿时开朗起来。
“是的,与人为善天地宽,与人为仇苦一生。”神医说道。
阮秀秀好不容易回到了自己的家里,可是一走进自己的屋里看到空空的家,没有了老公,没有了儿女,一颗心又空了起来,没有办法,她实在是没办法一个人在这房子里呆,于是她又端起了枪,追上了正在上船回乌龙岛的阮庭花的人,她不敢跟得太近,只是在看到众人都上了船后她也租了一艘船跟到了乌龙岛上。所以后来在陈黑脸身上发生的一切她都很清楚。当她知道自己的一双儿女安然无恙心里也平静下来了,但她还是不敢露面,一是怕陈黑脸生气,在南山国一切都是男人作主,即然自己的男人不给自己出现,那自己就不能出现,她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藏了起来,静静地观察情况,等待时机救回自己的一双儿女和老公陈黑脸。
当陈黑脸因为被阮庭花要求下跪给她的父亲叩头晕死过去的时候她真的很想冲出去去救陈黑脸和她的一双儿女,但她不敢,她怕陈黑脸醒来会怪她擅自作主做出不应该做的事情,南山国的女人是不能擅自作主的,一但是擅自作主,不管后来发现自己做的事情是对是错都会受到惩戒的,那自己以后怎么面对儿女和老公,所以阮秀秀没敢擅自行动,只是忍着,继续隐藏。
直到阮庭花的人背着陈黑脸走远了,她才敢走了出来,去找自己的一双儿女。
阮庭花安排两个佣人守着阮秀秀的一双儿女,一是为了照顾好她们的生活,二个也是在看管她们,不让她们逃跑了。
两个武功并不高强的佣人对于阮秀秀来说算不了什么,她很容易就把他们两惩戒了。
“妈妈!”儿女看到了阮秀秀,激动地扑向她。
“单单迢迢!”母子三人抱着哭在一起。
“妈妈,快快去救爸爸,爸爸被他们抓走了,去了那个坏女人的家里了。”儿子单单对妈妈说道。
“没事,放心吧,单单,爸爸没事,他一定能回来的,只是暂时离开一会而已。”阮秀秀哄着儿子。
就在阮秀秀与一双儿女相聚,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团聚时光时,远处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阮秀秀只好放开一双儿女。
“单单迢迢你们两个听妈妈的话,现在你爸爸还在坏人的手里,所以妈妈来过的事情还不能让人知道,否则爸爸就会有危险,你们还得象以前一样,装着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要忍耐一段时间,妈妈一定会想办法把你们和你们的爸爸一起救出去的,你们现在要忍耐,不能暴露妈妈来过的事情,明白吗?阮秀秀急急地向一双儿女做了交待,而后又迅速地离开,藏到她原先藏身的地方。
一座古墓很大,这个山洞很深,地形也比较复杂,加上洞里是很少有人能来的,这是这个家族的规矩,除了族长以外,任何人都不能随便的进洞里来,打扰亡灵。所以阮秀秀藏身于此是非常安全的。但也是最危险的,一旦被人发现肯定是死罪,因为她已经犯了死罪。当年她的妈妈也是因为在这个山洞里与情人幽会被发现而被处死的,而她也就是这样被赶出了这个家族的。
然而,阮秀秀现在是什么都顾不了,她只能在这个对于她来说暂时是最安全的地方藏身,这个地方没有被人发现当然是最安全的。
来的人是族时的另一个专门为那两个侍候单单和迢迢的佣人和单单迢迢送饭来的人,是一个菲佣。
那两个被阮秀秀打晕的佣人这个时候恰好醒了过来。刚才阮秀秀把他们扶上了一张凳子上,让他们错误地以为自己是睡着了,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被阮秀秀给打晕过去的。
“喂,你们两个精神点,可别让这两个杂种跑了,如果让他们跑了,你们可就没有好果子吃了。”
“放心好了,我们两个大男人看两个毛孩子还看不到吗?你也太小看我们了吧!”其中的一个佣人对刚来的菲佣说道。
“这可不好说,你们可不能大意了,这两个孩子你可别看他们年纪小,可是很精灵的人,”那送饭的佣人又说道。
“放心放心,看你比我们还啰嗦,我们都得了个啰嗦大妈的称号了,你难道也想要一个不成?”三个人开起了玩笑。
“呵呵,我可是好心提醒哟!”
“知道知道,你是好心,你还是快点回去跟你那位神医过快活的时光去吧,别在这里打扰我们的清静了。”
“嫌我烦呀?唉!你们这些男人就是这样,吃不着葡萄总是说葡萄是酸的,真拿你们没有办法。”
“谁叫你不让我们也吃一下葡萄,这样的话我们不是就知道葡萄是什么味道了?是酸是甜一试便知。”两个佣人中的一个说道。
“你?!不跟你说了,我得为我的医生保重好,可不能让你们吃我的豆腐,要是让他知道我跟你们这样,他肯定会生气的,我可不能让我的心肝生气。”
“你不让他生气,却让我们生气,我们吃不着葡萄连豆腐都吃不着,唉!命运呀,这都是我们的命不好呀!”两个佣人叹起气来。
“行行,看在你们一直这么帮和,对我这么好的前提下,我让你们试一下豆腐的味道,但讲好了,只能吃下豆腐,可不能吃葡萄,而且不能对任何人说。”
“当然,我们自己吃豆腐多么的爽,难道还会让另一个人来跟我们抢吃不成。”
“呵呵,也是,那是我多余的担心了。”那个刚来的菲佣说道。
三个人便绞在一起,菲佣用她那惊天地泣鬼神的特大胸器向他们两个做出一个充分的展示,让他们饱饱的吃上了一顿菲氏豆腐。
阮秀秀藏在山洞里的一个洞中洞里,洞里几乎没有光线,所以从外面看里面是什么也看不到的,而从山洞里百却能清楚地看到外面,三个佣人在那座简易的房屋的外面打闹,这一切让阮秀秀看得一清二楚。
阮秀秀禁不住也有些骚动,有好多天没有与陈黑脸在一起了,她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女人,正是青春的最鼎盛时期,看到这种对人类智慧有着严重挑战的事情怎么能无动于衷呢。
不多时她的下.体便有了一些不对劲了。不过她不敢乱动,只能是强制自己憋住呼吸,紧紧地把身体贴在洞壁上,用身体去蹭那些石壁,以便缓解自己骚.动的春心。
三个人闹了好长一段时间,直到中午,那个菲佣才想起来自己的工作没有完成,得赶回去向主人交差,才有些不舍地离开了二个吃她豆腐的人。
二个刚才吃了好一阵豆腐的人现在还意犹未尽,看着菲佣人远去的身影,两个人还在想入非非。
阮秀秀在洞里目睹了这一切,心痒难耐,禁不住心火急升,竟然将自己身边的石头磨去了一大片,直到自己的衣裳有些不整了才肯罢休,但脑子里仍然在幻想着自己过去与陈黑脸在一起的时光。
两个孩子看到看管自己的二个佣人与菲佣在打闹,觉得自己有机可乘,便跑开了,她们四处找寻自己的母亲,却怎么也找不到她,便渐渐的走远,竟然走进了阮庭花的村子里去了。
陈黑脸整整晕睡了半天,到了天色快黑的时候他才醒来,儿子盼盼一直在他的身边看着他,希望他一醒来第一眼就能看到自己,和自己说上第一句话,自从他出生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有个爸爸,自己的爸爸就是眼前的这个人,这个陌生的人。他很期待,期待这个自己的爸爸能象别人的爸爸一样给他想要的一切,陪他玩,给他一切父爱的关怀。
陈黑脸睁开他的双眼,阮庭花在他晕迷的时候给他用了这个家族最好的伤药,并且解下了他身上的黄檀一并配了药,这是那神医吩咐她要她做的。他告诉阮庭花,陈黑脸虽然没有受什么太重的伤,但因为他的性子急,心中燥火很高,加上他受的伤主要在头部,所以如果想要他很快的醒来还是要给他用最好的药,于是阮庭花只好再一次使用本族最好的救命神药起死回生扶春丹。
服下了神药起死回生扶春丹,再加上黄檀的功力,陈黑脸除非是真的死了,不可救药了,那肯定是想不醒来都不可能了。
果然药灌下去不久,他便醒了过来,醒来的时候看到身边站着一个俊美的男孩,心情甚好。
“你是谁家的孩子呀,叫什么名字呀?”陈黑脸急忙问道。
“我叫盼盼,是你的儿子呀,爸爸!”盼盼毫不怯生,竟然大方方地就叫陈黑脸做老爸了。
“啊?!”陈黑脸先是一惊,接着一阵狂喜:“你就是盼盼,你是我的儿子,你叫盼盼?”
陈黑脸一激动,也顾不得自己是刚刚醒来,身体还有点虚弱,便挣扎着从床上起来,去抱他这个从未谋面的儿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