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儿如此劝张小耿是有着良苦用心的,到底为什么他一见到儿子就说这一通话,就说了那么多的话,好象是要把几十年的话一下子都说完,告诉儿子应该告诉的一切一样。到底是因为什么,往下发生的事就说明了孤儿为什么要这样做了。
“爸爸,我知道,我现在在汽车厂上班,一个月有五千多了,我可以养妈妈了,”
“哦,儿子能拿工资了?厉害呀儿子,呵呵,我们的小耿长大啰,真的长大了,会工作会挣钱了,会孝顺老妈了。厉害呀!”
“老爸那你也回家,我也孝顺你,不让你再这么累了,我养你和妈妈。”张小耿又说道。
“呵呵,儿子要养我,儿子要养我了,厉害呀厉害呀,我的儿子,老爸真高兴,老爸太高兴了。来,儿子,我们坐下,我们坐下慢慢聊。”
孤儿话音未落,没想到张应肙突然暴发,一把把儿子拉了过去,“关你什么?他是我儿子,关你什么事?”
孤儿一时语塞,急忙劝说张应肙:“阿肙,我们不要吵好不好,我们大人的事不要影响孩子好不好?”
“不好,你好我不好,那几个狐狸精好,你去找那几个狐狸精去,回来干什么?这不是你的家,这是我和儿子的家关你什么事。”
“好好好,你说什么是什么,我不跟你吵,儿子,你先自己去玩一会,老爸跟老妈谈点事,一会老爸再陪你。”
张小耿很懂事地走出了房间,走到大街上,屋里只有张应肙和孤儿两个人。
“张应肙,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叫你哥去抓我,你为什么要请人杀我?”
“我才没叫我哥去抓你,我也没有请人杀你,我要杀的是那几个狐狸精,是我请的人没有用,是他们误伤了你。”张应肙辩解。
“你还狡辩,不是你去跟你哥说了,他怎么会派人到路上堵我,你哥都跟我说了,是你要求他抓我的。”
“对,是我让哥哥去抓你的,就是要把你抓进牢里,我宁可让你把牢底坐穿,也不让你跟那几个狐狸精在一起,怎么了?哼!我得不到的东西我宁可把它毁了也不会让给那几个狐狸精。”
“行,我这就去自首,遂了你的心愿,免得你那么的辛苦,整天惦记。”孤儿说完就要起身,
“站住,你说什么?你自首,你难道真犯事了?你真有事呀?”张应肙有些把持不住了,很是激动。
“对,我曾经参与了一个国际犯罪组织,做过一些事情,虽然那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但毕竟是我做过的事情,有罪就得罚,有错就得认,我这就去向组织认罪,接受处罚。”孤儿说道,又要转身出门,
“站住,我还没同意呢,你就想走,你什么意思呀?你难道就是回来向我示威,回来骗我儿子,让我儿子空欢喜场的吗?”
孤儿再次无语。
“你说呀,你是不是回来骗我儿子的,想骗我儿子跟你去南国,跟那几个狐狸精在一起,是不是?你说你说呀!”
孤儿还是无语。
“你做梦,我的儿子永远是我的,不管你用什么甜言蜜语骗他都没用,你做梦!”张应肙地不停的叨叨,孤儿根本无法跟她沟通。
孤儿只能选择离开,可张应肙不让,她死死的拉住孤儿。
“你不是不想见我吗?你不是怕我回来骗你的儿子吗?为什么不放我走?让我走,你不是想让我把牢底坐穿吗?放开我,让我走,我去自首呀,”孤儿无奈,只能如此挣扎。
始终女人的力量不如男人,不管张应肙用了多大的力气还是没法控制住孤儿,孤儿终于挣脱了张应肙的纠缠,奔向门口,可等到他拉开大门的时候却怔住了,门口站着那几位公安员。
“怎么,你们不是说放我走不抓我了吗?怎么又来了,后悔了吗?后悔放我了,那好你们来得正是时候,我跟你们走,我要去自首。”孤儿怒气冲冲地说道。
“我们不是来找你的,是来找张姨的,”那几位公安员说。
“哦?!”孤儿很是失望,自己想让你抓别人偏偏不抓,自己不想进去却偏偏被人乱抓,真是郁闷。
“不过我要是说我犯了大案,有罪你们抓不抓?”孤儿无奈只好抛出杀手锏。
“犯案,犯了大案,什么大案?有多大,呵呵……,我真想听听,你有多大的能耐,犯了大案我们不知道。”那位年轻的公安员又问。
“杀人放火,走私贩毒够大吗?”孤儿说道。
“呵呵,你杀人放火,你走私贩毒,呵呵,你当乞丐差不多,是电影看多了吧,小子。别逗了。”
“你说谁是小子?我比你爷爷还大,没教养。”
“什么,你敢骂我?”
“骂你怎么了,我骂你也是为你好,我替你爹妈教育你。”孤儿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那好,你不是想我捉你吗?那今天我就要捉你,那怕你一点事都没有,我也能为你弄出点事出来,总之今天这牢你是坐定了。”
言毕,年轻的公安员向身边的其他几位公安员使了个眼色,立即,几个公安员便扑向孤儿,把孤儿压倒在地上。
“小朱小朱,不能,你不能这样对你叔的,他是你叔,”张应肙再也坐不住,从屋里跑了出来,阻止几个位公安员的行为。
“张姨,我们在执行任务,请你不要妨碍我们好不好,”那位叫小朱的公安员仍然很不服气。
“你小孩子的,执行公务……执行公务?”张应肙一边说着一边拍打着小朱的头。“你把你张姨当什么了?当着张姨的面抓你叔,”
张应肙说到这里才使小朱停下了手,他此时才想起眼前这个男人是张应肙的老公,是张大局长的妹夫,可不是闹着玩的,抓对了没什么,抓错了可就事大了。
他刚要放开孤儿,可是晚了点,突然几枝枪抵在了几位年轻公安员的头上。
“你们……,你们是怎么来的?”年轻的公安员很奇怪,自己从警也有些年头了,虽然不能说是久经沙场,但至少也是正而八经的从警校毕业,出来工作也有三四年了,应该说有经验的,经历过的,有手段的了,怎么这几个女人出现了,用枪指着自己的头,自己居然不知道她们是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来的,从那来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