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岛酒吧!
这是一个很国际化的酒吧,酒吧里混杂着的国际化的老外男人们,似乎他们更愿意用展示他们的雄性胸毛寻找异乡的慰藉,放纵也许远远满足不了他们的昂扬,在这里,狂吠的音乐充入耳膜,夸张的四肢扭动,合着肉感的大腿反复抖荡,给本以充斥难闻的汗臭味、烟味、酒味及无处不在的喧哗嘈空间平添诸多挥之不去的暧昧。一双双充满血丝的眼睛闪烁着难以捉摸的飘忽,冷冷地盯着一张张混沌难辨的躯壳,兴许每个男人或女人都是彼此的猎物,兴许脑子想的最多的可能是怎样释放酒精包裹着的兴致。
袁子朗独坐包间,端着酒杯,皱着眉看着红男绿女,有几个黄发碧眼的美女走过,向袁子朗挤眉弄眼,刺激袁子朗体内荷尔蒙的膨胀,可是袁子朗偏偏一反应都没有,女人们正好失望的走开。这刺激了男人的兴趣,几个男人带着一身阴气走来,依旧没有激起袁子朗的激情,于是他们认定,袁子朗根本不属于人类。
好久,袁子朗要等的南宫纤才出现,今晚的南宫纤经过精心包装,浑身上下每一根毛孔都透着妩媚,闪着暧昧,南宫纤一步一“S”风情万种的引袁子朗进入她的专用包间,一关上门,南宫纤就扑到袁子朗怀里,激动的低语:“子朗,我等这一天等了六年了,子朗,你让我等得好苦。”
南宫纤一语罢了,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袁子朗的手垂在裤脚,眼神一片茫然,他对南宫纤一记忆也没有,好久才像梦游似的呓语呢喃:“难道我是在这里长大的吗?”
南宫纤抬起泪眼,惊讶伤心的摇头:“不是,我是在这里长大的,你是因为爱我才追随而来,那年你才十七岁,我十九岁,我们相爱将近二年,如果没有发生意外,我们已经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不过子朗,我们现在还很年轻,一切都还来得及。”
南宫纤的手不停的在袁子朗的身上摩挲,袁子朗觉得很不舒服,像孩子往他身上擦鼻涕似的不舒服,但看她深情一片,又不忍拒绝。
“南宫姐,你一定很恨我是吗?”过了会儿,袁子朗低声问。在南宫纤面前,袁子朗感觉自己智商归零了。
南宫纤头,手很不安分的抚摸着袁子朗,低呢:“可是现在不恨了,我知道我错怪了你,子朗。你是因为失忆才忘记我的,我一也不怪你。”
袁子朗抓住南宫纤不断探索的手,带着请求的目光道:“南宫姐,过去的事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记得,但是我想,我对你怎么样,跟雯雯无关,所以要恨就恨我,你放过雯雯。”
南宫纤猛一抬头,面色冰冷的看着袁子朗:“难道这就是你今夜赴约的目的吗?”
袁子朗毫不犹豫的头道:“我很抱歉。”
“你是知道我的个性的,我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抢走我东西的人,你是我的宝贝,那个女人抢走了我的宝贝,如果她不放手,我就不可能放过她。”南宫纤的眼睛里闪现出阴冷的光,“当初如果不是……”
“你什么?”袁子朗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