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照葫芦画瓢,也能想起不少有意的相声段子,不论是单口的还是双人的,都写下了不少,至于魔术,还好,星宁以前看过一些简单的魔术揭秘,而习武之人双手还算灵活,所以练起来也还好。
为什么不用女子呢?因为毕竟还是封建时期,女子抛头露面还是不太合适,而且,一定要看起来完全跟艺楼不同,这才能让星宁放心。
只是先拿曹堂主这块地试验一下,如果效果好,就马上发展到阴山派的各人产业中去,想来,应该是不会太难让人接受的。
和玄晖约好了是一个月见效果,而事实证明,星宁成功了,这次的试验非常成功,那个地方本就衣食富足,就算每场的演出票价接连翻番,却也是一天十二个时辰绝无空坐,只苦了那些‘演员’们,嗓子也哑了,连休息的时间都没了。
而曹堂主也威风了起来,以前他总是小心卑微,这回算是行了,得未左使相助,他那边的收益,甚至比有妓院的地方还高,要知道烟花场所本就最能赚钱,可是又如何比得上这新鲜的相声呢?甚至不家人慕名而来,听不到就绝不离开。
星宁一看反应不错,便趁热打铁,让曹堂主开始教给其他的堂主,如法炮制,曹堂主总算是可以在众人面前抬起头来了,一边教,一边摆着架子……而那些堂主,也不得不讨好着他,因为未左使不会有那么多的时间,总是亲自授教的。
同一时间,星宁还想到了另一个商业途径,物流公司……这个朝代虽有镖局,但都只押大件,且费用昂贵,可是普通百姓可捎个小物品或信件,都只能等到同乡、朋友,也往同一个地方去的时候,才能捎得上东西,这很好,这里果然是最适合现代人生活的地方。
于是星宁又召集各路堂主集会……只在未左殿,甚至都没有通知掌门人,而所有的堂主也都不敢不来,来了,便努力学习着所谓的物流,把路线,价钱,都商议出来等等,那些堂主毕竟也是经商多年,一听这个提议,很多的补充甚至比星宁之前想的还要全面,这一新的商业途径,就这么如火如荼的展开了……
“最近”玄晖说道。“未左殿似乎总是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是”他身边的弟子说道。“因为未左使教给了他们很多经营之道,使他们的入益倍增,堂主们在感谢未左使的同时,都夸她是个商业的奇才。”
“是吗?”玄晖一笑。“看来她的路,是越来越顺畅了。”
两个月后,阴山派的大集会,不论长老,堂主,都是要来参加的。
当然了,这次刘星宁这个未左使,也来了,她趾高气扬的来到了玄正殿,不怒自威,凤仪万千……自有一股架势让人不敢冒犯,亵渎,更何况,她还有一个掌门人未婚妻的身份在,众人,当然更给面子了。
“参见掌门人、未左使”
“免礼”玄晖说着,不禁又看了看坐在离自己不远处的星宁,她果然变了,处处透露着算计与精明,让人无法只见其美貌而忽视了她的才能,当一支美丽的花瓶同时价值不菲时,她的脖子,只会挺的更直,更硬。
“最近的各堂的收入,真是增进了不少啊”玄晖说着,只见星宁的脸上更加得意。
“启禀掌门”曹堂主站了出来,他向来都在这里说不上话的,可是这回,因为星宁的关系,要杆却也硬了起来。“这一切,都要归功于未左使,真是新人新气象,相信未左使以后,会带领我们阴山派更加昌盛,属下拜服。”曹堂主一躬到底,这也算是知恩图报了。
而星宁似乎并不满意,她颇有意味的眼神扫视了众人一番,似乎觉的,他们也不该无动于衷。
于是堂主们心领神会,本来这次也就是她功劳,于是也纷纷弯下身子。“属下拜服”
星宁这回才算是彻底的展露了笑意。
“各位堂主严重了,本座身为阴山派左使,理应为掌门人分忧……”她说话的同时,看了玄晖一眼,他眼帘微垂,透着深长的笑意,让人猜不透心中真实所想。“况且本座这只是刚刚崭露头角而已,做生意,不能求一夜暴利,平稳、长远才是上策,来日方长,以后,本座会为阴山派立下更多功绩,让你们所有人都知道,本座衬得起这个位置。”这后面的话,明显是说给玄晖听的。
而玄晖倒也不可置否,只是笑道。“看来……我没有挑错人。”
“这个当然”星宁同样笑的毫无善意。“我说过,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众人不解这对小情侣到底是怎么了,只能弯下腰说道。“掌门英明,未左使英明!”
等众人散去后,玄晖却单独留下了星宁。
“我不得不承认,你这次做的不错。”
“这人目光如炬然”星宁看着他。“我都说过了,没有你,没有艺娘的光环,我照样可以处理好所有的问题。”
“可是……你似每个角色都能适应,而且全都适应的很快、很好……这反而让人看不清,哪个才是真正的你了。”
“哪个才是真正的我?”玄晖的话刺痛了星宁的心,但她却不得不继续坚硬冷酷下去。“我早都不知道原来的我是什么样子了,或者说,我早已迷失了自我……有人对我说,我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那我倒不明白了,我应该是什么样子呢?我已经没有力气去想,什么是该,什么是不该,我只知道,我只有这个样子,才能适应现在的生活……而且刚刚那高高在上的感觉,让我十分舒服,十分有安全感,由此可以证明,只有这个样子,才是最适合我的。”
玄晖只看着她,眼神复杂,仿佛只有这复杂的眼神,才能解读到星宁的内心。
“看来我以后……多了一个强劲的帮手。”
“我本就是你强劲的帮手”星宁说道。“从我第一天跟着你上阴山时,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