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麟慢了,他看着蛇仆朝着宇文静飞去,惊慌地叫了一声:"静儿,危险!"
宇文静没有任何的力量,普普通通的一个人类,夜麟知道蛇仆这一招,绝对会要了宇文静的命。
宇文静等人听到夜麟的叫声,立即回头,却看到一道身影朝着宇文静扑过来。
蓝西和白染枫立即挡在了宇文静的面前,就是这一挡,蓝西和白染枫一个血急,双双喷了一口血。
就因为蓝西和白染枫的阻挡,夜麟也跟了过来。
夜麟的内心惊涛骇浪,如果没有蓝西和白染枫的阻挡,宇文静此时一定死了。内心的愤怒比之前蛇仆和自己对打还恐怖,夜麟的手劲更重。
蓝西和白染枫一口血喷出去,宇文静和黑泽冥秀等人立即上前。
夜麟和蛇仆对打,宇文静把大儿子给黑羽抱住,她急忙扶住蓝西,"西,你有没有事?"
"我想情况不怎么样,咳..."一说话,蓝西体内的气血翻滚,又是一口血喷了出来。
白染枫被黑泽冥秀扶着,他比蓝西好一点,他捂住心口,"西,你快找药吃。"
蓝西的手在怀里找了一下,哭丧着脸,"枫枫,我忘了带药..."
宇文静真想敲开蓝西的脑袋,她咬着牙齿,"西,你不要说话。"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和夜麟对打的蛇仆用半个掌风,朝着宇文静扑了过来。
这次挡在宇文静面前的是黑泽冥秀,他放开白染枫,一个扑身,喷血的程度比蓝西和白染枫还要严重。
黑泽冥秀眼前一黑,昏迷之前,他伸手抓住了宇文静的手。
宇文静心里一颤,她也握住了黑泽冥秀的手。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宇文静等人措手不及。先是蓝西和白染枫喷血,跟着黑泽冥秀喷血后昏过去,宇文静睁着眼睛,身子也不由地愣住。
就在黑泽冥秀昏过去的时候,白染枫和蓝西联手把宇文静带到了黑泽冥川身边,并在蛇仆和夜麟拉开距离的时候,白染枫念出了空间移动的咒语。
夜麟和蛇仆发现宇文静等人要走的时候,双双扑身而来,却只能捕捉到一地的虚无,宇文静等人消失在无尽森林的边境。
夜麟反身对着蛇仆就是一掌,并施用了一个障眼咒语,瞬间抽空转身对自己带来的吸血族族人怒吼,"回去!"
蛇仆本来是可以阻挡夜麟的离去,但是他发现就在他要反击的时候,夜麟的背后长出了一点黑色的东西。
他想要定睛看清楚,却只能捕捉到夜麟的一角。
到底那点黑色的东西是什么,蛇仆想了片刻之后,愣在了原地。内心十分的绞痛,那是一种更甚愤怒的情绪。
绝对不可能,他必须回去查清楚!
蛇仆想到某种可能性,他立即向着一个方向空间移动。转身的时候,面对的是海边,蛇仆的目的地是海族的家乡。
宇文静等人十分狼狈地出现在月光湖,这个时候的月光湖已经恢复了朦胧的景象,这让蓝西和白染枫十分欣慰。
从表面上来看,湖族的危机已经解除,他们的安全可以得到一定的保障。
湖族经历了一次几乎就要全族灭亡的事件,在重新回到自己的家园时,族人更是加强了对家园的保护。
以前是因为雾气的缘故,现在湖族的族人更致力于在月光湖湖畔十米以外的防备,所以宇文静等人一出现在月光湖的岸边,海族的族人就隐秘性地聚集过来。
蓝西和白染枫是海族的常客,当巡逻的海族族人看清楚来者的时候,他们平复了自身的威胁,激动地出现在宇文静等人面前。
白染枫和宇文静扶着昏迷过去的黑泽冥秀,蓝西由黑泽冥川扶着,两个小家伙已经被蓝西施了睡眠的咒语,打着可爱的鼾声,恢复了小狼的样子,被黑羽紧紧抱在怀里。
海族的战士看到近看有人受伤,立即说道:"快去找滐斯少爷,他在岛上。"
有了海族的带路,宇文静众人是在月光湖上面行走而过。
滐斯才回家不过一天,他回来本来就不抱希望可以看到原来的样子,可是当他看到那雾气缭绕的湖面,他完全就站在月光湖岸边久久不动。
就连族人来到自己的身边,滐斯依然傻傻地看着月光湖的湖面。直到族人忍耐不住,出声打断了滐斯这样傻兮兮的行为。
回到岛上,滐斯才知道他的父母亲有多么的厉害。全族人平平安安地从海族的手中脱险,还把月光岛上的镇岛之宝带回来,这其中居然被他们描绘得轻轻松松。
算是见识到自己父母亲的厉害,滐斯是一句话也不多说,直接缩回自己的房间里面研究一些新的药剂。
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和宇文静等人离别之后,滐斯的心里就十分的难受。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的地方,可是为什么不对劲,滐斯说不上。
滐奥看到儿子回来就一声不吭地闷在自己的房间里面,他就让心爱的妻子先回房,自己找到了缩在房间里面的滐斯。
滐斯和滐奥说不到两句话就出神得可以,滐奥也受不了儿子的无视,觉得与其浪费时间,还不如回房和妻子好好亲热一番。
这回滐斯是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待在房间里面,配药也一点起色也没有,配出来的都是乱七八糟的无用东西,浪费了不少好的药材。
夜幕降临的时候,滐斯不再勉强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想事情。
滐斯开始回忆这段时间的经历,他一下子就想到了某一个晚上,那天他在月光湖里畅游,然后愉快地洗澡。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出现了...
脑海中终于清晰起来,滐斯诧异地捂住自己的嘴巴,脸上的红晕比那火红色的烈焰花还要刺目。
出现在滐斯脑海中的人就是黑泽冥川,他的影子是那么的高大,滐斯回忆着两人之间的争吵。
一个这样恶略的男人,滐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可以如此的纠结,直到一阵敲门声,才算拉回了滐斯的思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