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歹说总算是把袁胖子忽悠走了,秦杨这才松了口气,无疑了,他就想不明白了,当官儿难道真就那么过瘾嘛?
算了,左右一项,也是,人与人是不同的,追求不一样,自然无法处处相比!
当然了,他那嘴是嘴,可不是放来放屁的,答应了,自是不能说话不算数……
于是,秦杨拨通了古小玉的手机,告诉她,把东西都带齐了,嗯,然后一起给那位濒临死亡的哥们做一个“砖家”会诊……
放下电话,左右还有一点时间,秦杨便又开始研究起毛克斯了!
而毛克斯呢,本还深度休眠中呢,许是感受到秦杨那不怀好意的目光了吧,眼睛猛地睁了开来……
“靠!”
冷不丁吓秦杨一跳。
秦杨瞪眼道:“娘希匹的,醒了就醒了呗,干毛非得来个突然的!”
毛克斯气息更很弱,还没回过神儿,便是被秦杨臭骂一通,没懂,但就是觉得委屈,他苦笑道:“秦先生,我,我没得罪你吧?”
秦杨哼了一声,算了,欺负病人不是个纯爷们,这便上上下下、又不怀好意的打量起毛克斯了……
毛克斯心里发毛,咽了口唾沫,紧张兮兮的道:“那个,秦先生,我觉得吧,你应该喜欢女人,嗯,男人不适合你!”
“滚犊子!”秦杨被他气乐啦,可不是,什么他妈眼神儿啊,居然以为老子喜欢上你丫的了,算了,懒得废话,他眯着眼睛道:“老毛啊,话说,你应该是个懂得感恩的人吧?”
毛克斯警惕心很强,小心翼翼道:“那,那我可以有选择性的报恩吗?”
“抱歉!”秦杨很遗憾的摇了摇头。
毛克斯欲哭无泪,愁眉苦脸个不行,当然了,他也知道,眼前这个混蛋压根就不是什么好人,而面对好人,自己又是弱者,在这种情况下,选择只有两个,一是抵死反抗,死都不从,二呢,便是低头认怂,任人鱼肉……
被悲催的,他选择了后者。
秦杨很满意他那顺从的小眼神儿,笑眯眯的道:“老毛,听说你被刺了一刀,是吧?嗯,这个是肯定的!那么,下一个问题……你,能不能把伤口露出来,让我看看?”
毛克斯咬着唇,就那么幽怨的看着他,哦,除此之外,眼神深处,竟是还带着一丝屈辱。
秦杨看了下时间,时间不多了,这便瞪眼道:“赶紧的,脱裤子!”
好吧,毛克斯中刀的位置乃是“胯部”,不算上身,也不算下身,而是正中间儿,所以呢,若想露出伤口,光脱上衣是不行的……
毛克斯咬了咬牙,忽然狠狠地闭上了眼睛,悲哀的道:“我动不了,你自己来吧,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啥要求?”秦牙眨了眨眼睛。
“我,我怕疼!”毛克斯的眼角湿润了,道:“所以,希望你轻一点……”
“操!”秦杨差点咬着舌头,麻痹的,感情真以为哥们是玻璃呢?
秦杨算是无语了,瞪眼道:“赶紧的,老子忙着呢,赶紧把伤口露出来,我给你上药!”
“上,上药?”毛克斯惊奇了。
秦杨郁闷道:“不然你以为呢?”
毛克斯见秦杨不似说谎,不禁脸一红,讪讪道:“那个,不好意思啊秦先生,前阵子我看男同片看多了,所以思想……嗯,你懂得。”
“赶紧地!”要不是秦杨想通过实验得到论证,秦杨都懒得搭理他。
于是,毛克斯放心了,便是乖乖的露出了小毛克斯……
秦杨瞥了一眼,鄙视道:“怎么跟个牙签似的?”
“你,你!”毛克斯气的好悬晕过去,咬着牙,怒视秦杨,道:“士可杀不可辱,还有,小怎么了?小有小的好,你懂什么啊你!”
“行行,你短小精干行了吧?”秦杨从口袋里拿出超级金创药,然后……
“啊!”
一声惨叫。
好吧,秦杨可没当过护士,所以呢,由于有点急,图个快,便用最快、直接的方式,把毛克斯伤口处的纱布给扯了下来。
秦杨哪管这混蛋的杀猪惨叫,仔细观察了一下毛克斯的伤口,嗯,确实是刀伤,而且,长就有五寸,而且还有点冒黄水的样子,估摸着是有点化脓了吧。
秦杨倒出一颗超级金创药,精准的弹进了毛克斯的口中,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同一时间拿出三颗超级金创药捏成粉末、旋即均匀的洒在了伤口处。
“嘶!”毛克斯疼的倒抽一口凉气,冷汗长流。
秦杨哼道:“哼唧个什么?大老爷们的,别跟个娘们儿似的。”
毛克斯苦笑,是了,其实他不是故意的,实在是真的很疼……
很快,便是见笑了,只见毛克斯的伤口快速的愈合,很快便是从外部看不出伤过了。
毛克斯则是震惊了!
秦杨哼道:“很奇怪吗?”
“这,这也太不符合科学常理了!”毛克斯结巴道。
秦杨摇了摇头,忽然蹦出一句,道:“还真是,听说,自家买卖做出来的东西,一般自家人从来不食用!”
毛克斯一愣,哦,反应过来了,可不是,话说,前几天的“免费试药”那可都是他主持的,期间,不知见多多少类似于自己现在这样的情况,可能是当局之谜?有意思的是,偏偏知道自家的药很牛,偏生就是不用,就等着疼着煎熬着……
秦杨让发呆的毛克斯坐起来,对他道:“怎么样,是不是没事儿了?”
毛克斯点了点头。
“那行!”秦杨道:“那就下地,给我大跳几下,然后,再给我笑一个。”
“啊?”毛克斯以为秦杨是故意折腾他,哭丧着脸道:“秦先生,我这好歹也算是大病初愈吧,对待一个病人,你就不能不这样吗……”
秦杨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很干脆的威胁道:“你要是敢不按照我说的做,信不信我再给你弄回刚才那个样儿?”
“信!”毛克斯太信了,更是看得出,秦杨压根就没心情跟他开玩笑,于是,还能咋办,不敢迟疑,光着脚丫子就跳到了上,然后大跳十来下,最后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儿,道:“秦先生,我笑的还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