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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活佛灵济(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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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明借了法妙五钱银子,换了外伤灵给法岸治瘀伤。隔着第二天,法妙就问法明要第一个月的三钱利钱。法明哪来的三钱银子,要有又怎么会跟法妙借银子!

法妙见天的跟法明要利钱,搞得法明看见法妙就远远的躲着。

过了有个把月,法妙好不容易攒到了二钱银子,又在法智那里拿了三钱银子,总共五钱银子用布兜装着揣在怀里,在演武场炼完功沿着石廊往下走,去给法妙送银子。远远的看见法济撅着屁股正在斗蟋蟀,法明吓了一跳,连忙轻手轻脚的往回走。

“法明,你过来!”法明刚走了几步,法济稚气的声音在后面喊道。

法明很不情愿的走了过来,这段时间法明算是被法济弄得服服帖帖,平时被他呼来喝去不说,只要有一个铜板就会被法济拿去,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

法济动不动就威胁把他**的事情告诉广仁,法明很无奈,只好事事都俯首帖耳。

法明走到法济的跟前,法济嬉笑着道:“看来你老实了,主动揣着银子找我!”

法明觉得法济笑得要多邪恶有多邪恶,紧张得连忙摆手道:“法济师弟,这银子不是师兄我的,是法妙的!”

法济上前把手一伸,道:“法妙的也得给我,拿来吧!”

法明谄笑着说道:“法济你行行好,等我给了法妙,你再去问他要!”

法济摇着头不愿意,大声喊道:“法明手……”

法明吓得半死,连忙去捂法济的嘴巴,眼睛左瞧右望的看附近有没有人听到,很肉痛的把银子给了法济。

法明的银子让法济给讹去了,没有银子还法妙,看到他就躲的远远的,法妙也知道法明在躲他。一个寺院才多大,低头不见抬头见。法明从藏经阁出来的时候跟法妙撞了个对面,法妙劈头盖脸的就问道:“法明,正找你,东躲西藏的,说好的今天把银子给我。”

法明很怂的笑了起来,忙不迭的解释道:“师兄,不好意思,最近手头紧,拿不出银子,暂缓些时日吧!”

法妙笑起来很像个奸商,道:“几钱银子也没什么的,话说明白就行,上月你借我五钱银子,到现在加一个月的利钱,总共就是八钱银子了!”

法明连忙点头称是,法妙又接着说道:“如今你欠师兄八钱银子了,那每月的利钱就不是三钱,你说多少银子合适呢?”

法明没想到这一层,听了心里扑通的一跳,道:“哎呦,师兄,你还要利滚利呀!”

法妙听了很生气,道:“法明,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又不把银子还我!当初我要是不把五钱银子借给你,我拿着银子做生意,何尝又不是利滚利呢!”

法明听了一口气噎在胸口,腆着脸求法明不要加利钱。法妙脸上有些愠色,道:“不加利钱不合情也不合理,利钱你不给我,相当于又给你借去了,借钱不给利钱,任谁说都是你不对!”

法明欠钱的人毕竟理亏,只好无奈的问法妙要加多少利钱。法妙掐着手指算了起来,道:“五钱银子每月三钱的利钱,两钱五就是一钱五的利钱,现在我让你一点,只加一钱五的利钱,师弟你看怎样?”

法明觉得加一钱五的利钱太多了一些,只愿意加一钱的利钱,两个人争得久了,法妙气呼呼的说道:“法明,我算给你看吧,按照五钱银子每月三钱利钱算,三钱银子是一钱八的利钱,我已经算是让你了,不要不知好歹!”

两个人站在梧桐树下挽着僧衣争执,法明死活不肯出那半钱银子,争得久了脸都涨得通红。法妙无论如何都不肯让步,法明说得口干舌燥,最后也只好认了!

离了法妙,法明气呼呼的去找法智,叫法智分摊利钱。法智给了法明三钱银子,算起来是还清了的,法明给法济讹了银子可不关法智什么事,法智哪里肯再出银子!两个人在那里争得鸡飞狗跳!

法妙暗恨法常叫法济讹银子,每日里说话都不亲热了,吹胡子瞪眼的。今日轮到法常挑水,法妙在伙房里趁着没人,总是把水缸里的水倒掉一些,法常挑了几十桶水,大水缸里永远是小半缸的水。

法常累的满身是汗,挑的水多了他很是奇怪,检查了一下水缸又不会漏水。

刚好广仁到伙房来了,看见大水缸里快没水了,把轮值挑水的法常骂了一顿。法常辩解说挑了一个下午的水,叫法妙作证,法妙摇着头说没看见。广仁的气就更大了,说法常做和尚还打诳语,搁下话晚上没水用就不客气了,气呼呼的走了。

法常暗恨法妙推说没看见他挑水,挑完了水在一旁嬉笑着瞧法妙和面,法妙黑着脸不搭理他,碰了一鼻子灰很是没趣,没精打采的往演武场上走。

法济在演武场把法明当马骑,法明很顺从的用四脚着地,飞快的奔跑,还要仰头学马嘶。法济不知道为什么大和尚个个都喜欢**,也不管瞧见没瞧见,指着大和尚的鼻子说‘你**’总能把别人吓一大跳,讹到他的银子。

法常看见法明仰着头学马嘶,走过来想取笑一下他。法常还没开口,法济跨在法明的背上拍打着光头,指着法常的鼻子,说道:“法常,你**!”

法常这一吓可不小,道:“小师弟,可别乱说,你知道什么是**吗,哪个师兄教你的?”

法济在法明的背上站了起来,右手圈成圈,在小**上一下一下的套弄着,道:“瞧,你就是这样**。拿六两五钱的银子来,我替你保密!”

法常吓了一跳,怎么法济会知道自己有多少银子!要说谁能偷窥到自己**,肯定是走得最近的法妙了!联想起法妙这阵子态度的变化,法常几乎能肯定是法妙叫他来讹诈的。为什么法妙知道自己有多少银子,法常也搞不明白!

法常死活不肯承认有六两五钱的银子,推说只有八钱的银子,要的话可以全部给法妙。两个人争得久了,法济就指着法常的鼻子威胁道:“六两五钱的银子,交不交由你,不交的话我告诉广仁,把你毒打一顿,法真就是榜样!”

法常没辙了,只好去取了银子交给法济。法明在一旁暗笑着,法济不知道讹了多少大和尚呢!

夜晚法常独自出来,用元灵光石的柔光照着路在寺院里气呼呼的走着,到伙房听见有细微的声音就敲了门。法妙在里头轻声问道:“谁呀?”

法常心里头有气,回答:“是我。”

法妙听到是法常的声音,很不情愿的开了门,他和两个和尚在喝酒吃盐焗白羽鸡。往常法妙夜里吃烧鸡都会叫上法常,这些日子都不告诉他了。法常确信确定以及肯定是法妙叫法济讹的银子,明摆着和他干上了!

法常冷言冷语的叫法妙给一块鸡腿还有一碗米酒,法妙眼珠子瞪着,怒道:“你自己不会去买白羽鸡,自己不会做米酒,要老子伺候!”

法常气呼呼的道:“好好好,法妙你有种,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去红石崖把话说清楚!”

法妙吃了一口香喷喷的鸡腿,道:“正要找你,等我吃完烧鸡,我们到红石崖那边分说明白!”

法常吧嗒着口水瞧着法妙和两个和尚喝酒吃白羽鸡,法妙把白羽鸡吃得干干净净,连骨头都嚼了汁。吃完了,四个和尚走出了寺院,用元灵光石的微光照着路往红石崖走。

到了红石崖,法常抓着法妙的僧衣,吼道:“该死的法妙,你叫法济讹我的银子!”

法妙也气呼呼的抓着法常的僧衣,吼道:“该死的法常,你恶人先告状,明明是你讹我的银子!”

法妙和法常一言不合拳头相向,扭打作一团,忙得两个跟来的和尚又是拉这个,又是拉那个!

夜深了,禅房里点着昏黄的长明灯,点着的薰香烟雾袅袅飘散,房间里有一股淡淡的檀香味,空寂而很有‘禅’的味道。

老和尚慧性大师靠在矮椅上,面团团的满脸慈善笑容。慧空在侧边站立着,说道:“师兄,我总感觉法济有点来历不明!”

慧性大师语气缓慢而柔和,说道:“师弟,入我佛门,不问出身,更何况你又何尝不是来历不明呢!”

慧空沉默了半晌,接着道:“师兄,寺院里不知父母是谁的和尚也多了。我偏偏感觉法济很怪,你看他说话做事好像大人一般,天生就会御空飞行,最要紧的是我看到他就会有一种莫名的惊觉!”

慧性大师呵呵的笑了起来,道:“师弟,你多虑了!你又何尝不怪呢,年轻的时候好好的和尚做着做着就不做了,拿着寺院的香火钱做本,入世间潇洒叹红尘,打拼出偌大的基业,娶了一房正室十三房姨太太,生养了二十八个儿女,还有不知道多少孙辈,到老了玩腻了又还来出家,你真是两不误!当时你问老衲要香火钱做本的时候,说是快则一年,慢则三年会连本带利的还回来,可到了后来又推说扩大经营,又是说要建房产,到现在头钱还没有还回来!”

慧空的脸上有一丝羞赧,道:“师兄,这事咱先不提!”

慧性大师又接着道:“老衲听说你下山的时候戴着假发,换身灰色长褂做俗家打扮,晚上还回去搂姨太太,慧空,这事是真的吗?”

慧空连忙正色说道:“师兄,师弟不敢,现如今诚心皈依我佛,绝对不再迷恋红尘!”

慧空跟慧性大师说起对法济的疑虑讨了个没趣,怏怏的从禅房里出来,转过了几条廊道,挥手在周遭的空气中布置了一道好似波浪般的空间屏障,从外头看起来里面是扭曲的画面,声音也传不出去。

慧空大师跳着脚,满脸怒容的往地上啐了一口,骂道:“我呸,该死的老秃驴,佛爷爷玩几个女人就被你说了几十年,别以为我不知道师兄你喜欢**!”

慧空走了,慧性大师呵呵的笑着自言自语道:“还是慧空精明,又要玩女人,又要抱佛脚,两边不误!”

禅房里,法济觉得很累了,倒在床上沉沉的睡去。

法济睡着后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老佛屠魔,战场血光飞溅,大地开裂空间崩碎。老佛威焰盖天,独自战得四方神魔退避,终被魔阵围困而含恨陨落,老佛陨落时柱着禅杖身体不倒,周身精元不散,圆睁的怒目透出的精光摄人心魂。

睡梦中法济闭目盘膝凌空,面带温和的笑容,显慈悲法相,周身笼罩着庄严神圣的佛法金光,身前古佛金身显现,一道金光从古佛的眉心射出,笼罩了法济整个稚嫩的身躯,无量**加持。

法济受无量**加持时身体透着金光好像小太阳一般,先是把同房的几个大和尚惊醒了,都惊讶的目瞪口呆,朝着金光的方向跪拜,朗朗口诵佛号。

慧性大师梦见祥瑞,醒来听见外头噪杂声还有朗朗佛号声,连忙起身穿着白内衣赤脚跑到廊道,看见法济的房间里祥光流动,一个大和尚跑过来道:“方丈,是法济,法济!”

慧性大师闻言泪流满面,朝金光处跪拜,道:“灵童转世,灵童转世呀!”

一夜里佛号朗朗,寺里的和尚都很激动,转世的灵童是前世的佛,可是宗教领袖人物,容不得半点怠慢。法济受无量**加持的时间持续了一个时辰,然后平平静静的睡着了。

慧性大师赶忙叫几个弟子在旁守护着法济,嘱咐不能有任何差错,接着又召集慧空、慧善、广仁还有几个管事的和尚连夜商议着迎接灵童下驾的佛法会,一夜都没合眼。

法妙听说法济是转世灵童,心想灵童能知过去未来,他杀过人,回想起以前的事越想越怕,半夜里夹着包袱跑了!

所有的大和尚一晚上都没休息,把寺院上上下下打扫得干干净净,所有的佛案用拂尘把香灰抹净,花瓶里都换了新水,香炉里都换了新香点燃,所有的烛台都换了新蜡烛点燃,长明灯都加了油,厅堂和廊道里都放置了大个的元灵光石,把个寺院映得晃亮晃亮的!

凌晨的时候夜巡板清脆的响了三声,大和尚们把半睡半醒眼目朦胧的法济小心抱下来,伙房里烧开了水倒在木盆里,放上薄荷、鼠尾草、百里香等各种香草,用冷水调得不冷不热,一时间香气蒸腾。

几个和尚七手八脚的把法济的衣裤扯下来,轻轻放在木盆里洗得白净净香喷喷,抱起来用棉帕擦干身上的水珠。

旁边的条凳上放着昨晚用黄缎子做的新佛衣,橙黄的佛帽上扎着金丝带。法济眼目半咪着,任由大和尚们为他穿上了新佛衣,戴上了新佛帽。

一会儿四个和尚抬着漆红柚木的担架下来,一个和尚把法济抱起,放在担架的黄蒲团上,一个和尚举着法幢在前头引路,两边各有一僧小心扶持着,沿着黄布铺好的石阶往正殿走。

法济在蒲团上团身打坐,好像睡着了一般。

正殿的正中供奉三世五方诸佛,众僧把法济放在三世五方佛前的高台黄蒲团上坐着,法济闭着眼,时不时的点一下头,嘴角还流着口水。

不时有忙完的和尚到正殿来,对着在高台上打坐的法济合十行礼。

庄严洪亮的晨钟响了起来,整个寺院的和尚在正殿里集合,都对着法济行了合十礼,在下面的空地上一排排的打坐。众多和尚三三两两的议论,说法妙不知道是不是做了亏心事,人影都见不着了!

过了一会,打坐的和尚安静下来,方丈慧性大师朝着高台上的法济合十行礼,然后站在前面高声的宣讲佛祖慈悲,四方诸佛恩德。寂光寺蒙活佛驾下,代佛行事,佛法必将大昌,惠及天下,并按佛界流传下来的规矩将法济易名为灵济,尊称为灵济活佛!

宣讲完毕,慧性大师转着经筒绕着法案高台走,长长声的唱佛号,众僧跟唱‘南无阿弥陀佛’,练内功的和尚声音很是洪亮,不懂唱歌的和尚发音又极噪杂尖锐,震得灵济的耳膜嗡嗡的响。

唱诵佛号完毕,慧性大师绕着法案高声的念诵般若波罗蜜多心经,众僧也跟着念,一忽儿正殿里一道佛气冲天而起,一股信仰之力冲灵济而去!

念完了般若波罗蜜多心经,按例是要请上师开示的。慧性大师想着灵济是一个稚童,心中有点犹豫,后来又想他的心性有点像大人了,就走过来俯身冲灵济说道:“弟子慧性,请活佛上师开示!”

灵济调皮的圆睁着眼露出诡谲的笑容,用手指着慧性老和尚的光头道:“慧性,你**!”

慧性闻言大惊,暗道活佛果然先知先觉,继而惨然痛哭流涕,忙下拜连声说:“我佛慈悲,弟子知罪!”

灵济从高台上御空下来,在众和尚的光头上踩来踩去,不停的叫着和尚的法号,说他们**,几乎每个和尚都被他踩遍了!

那些被喊着名字说他**的和尚都不迭声的说:“弟子知罪!”

法真对前些天被打感到很不值,敢情寺院里的和尚全都喜欢**呀,要打从慧性大师打起,每个人都打一顿,干嘛只打他一个人!

灵济踩光头踩累了,跃到法案上高声说:“慧性,不要哭,**有什么大不了的,举起你们身前的棒子干女人才是真本事!我们这一脉佛修本来是修习男女双修的法门,参欢喜佛,崇尚男女交合乐逍遥!你们只知道**,实在是太蠢了!”

慧性听到灵济的放言,站起身来不再大哭,众和尚也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纷纷,可不是吗,侧殿里还有欢喜佛的雕像供信徒参拜,末法前参欢喜佛还是挺盛行的,只是后来戒律越来越严谨,渐渐的就以男女双修为不齿歧途!

听到活佛灵济的鼓动,大和尚们都心痒痒的开始活络起来!

灵济站在法案上,指手划脚的说道:“喜欢参欢喜佛的到左边,不喜欢的到右边。”

参欢喜佛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慧性忽然就打破了心中的滞障,觉得跟幻玥妹妹双修也没什么负罪感了,施施然走到了左边!

瞧着慧性方丈都走到了左边,‘唰’的一声,大和尚都齐齐站到了左边,右边空空如也,一个和尚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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