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菲这小姑娘看起来才十八九岁，这个年纪还是上学的年纪啊。现在看看，看她脑子里装着什么东西？
居然要做别人的情人，赚钱？
成为富婆？
这不是开国际玩笑吗？还什么特殊服务，还什么睡觉的，这简直就是堕落啊！
这十万块钱，要不是看在张程程和她熟识的面上，再加上自己现在还真不缺钱，周烈才不会给出来呢。这可是十万块，不是十块啊，简直j就是敲诈！周烈说出十万块钱给她的时候，自己的内心是十分疼痛的，不舍的。
好吧，这些都是扯。
实际上，周烈是因为这个身材火爆的小姑娘的话语太有诱惑力了，实在是让人口干舌燥！
周烈有心，却无力。这小姑娘一看就是一个奇葩，若是真的点头答应了她这个想法，周烈怀疑这小姑娘的智商，会将这事给说出来。就算不说，也很容易被人家张程程给套出来啊。再者说，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以后这姑娘和程程这么熟悉，一个不留神说漏嘴的可能性很高啊！
总而言之，周烈还是在内心里拒绝了，提议道：“这样吧，你也知道我找程程是想要让她加入我的工会，成为工会主播。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也可以给你一份合同，签约到我的工会里面来。至于推荐资源，我一定不会少给你。到时候，你就可以靠自己的本事赚钱了。”
“这...还有这种操作？我...能行吗？”小姑娘闻言亦是有些心动了。
毕竟，这个世界上没有女人愿意无故的作践自己。如果能够凭自己的能力赚到大把的钞票，为什么不愿意？
小姑娘心动是好事啊，周烈连忙继续劝说道：“能，怎么不能？张菲啊，你的相貌虽然比不上你张姐，但是呢，你也知道你自己的优势！那就是你胸大啊！你的身材这么完美，只要学会一些舞蹈，穿衣服的时候性感一点，我相信，绝对会有无数男人愿意为你花钱！”
“做直播么，这是工作啊！你千万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就算那些人说的再难听，骂的再难听，和你又有什么关系，是不是？”周烈谆谆善诱的道：“这是你凭自己的本事赚钱啊，那些家伙嘴巴骂的的再厉害，能让你少一根毛吗？再者说了，这些在网络上叫骂的家伙，估计都是一些没有钱的穷屌丝，而且，这些穷屌丝还容易嫉妒。他们会嫉妒你轻松赚到钱他们自己怎么努力，却都是赚不到多少钱，甚至都养不活自己的。”
“嗯...这些距离你还远，就说你只要答应，我保证，凭你的身材相貌，绝对能够成为大主播。绝对能够赚大钱，富婆什么的，不要太轻松啊！”
“你别看那些所谓做情人的人，能够轻松享受。实际上，她们承受了什么压力，你根本就不知道啊！”
“这些有钱人，喜欢的什么调调，谁都不知道。她们表面那么光鲜，是因为她们想要别人看到她光彩的一面。事实上呢？”
“事实上，这些做情人的人不但要小心翼翼的，生怕被他们的原配发现，然后挨打！”
“还有，她们还要忍痛迎合那些富豪。现在，你有机会自己赚钱，成为富婆，何必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呢？”
说完这些，周烈只觉得口干舌燥，觉得自己都被自己说动了。
想必...这小姑娘应该不会再想那啥了吧？
果然，小姑娘张菲被说的意动无比，说道：“这个...嗯，我的身材的确是无数男人看着都流口水，我也是知道自己很有诱惑力，才会想要做别人的情人，成为富婆的！既然你给我这个机会，我当然乐意了。那个...之前我是在跟你开玩笑呢，我这是在试探你，看你是不是对张姐忠心，你可不能跟张姐说！”
“不会，我怎么会跟你张姐说呢！”
周烈嘴角抽了抽，干巴巴的道：“你放心好了，以后我会帮助你实现你的梦想的！”
成为富婆？
咳咳...虽然世界上有很多人的梦想都是这个，但是，这么直接的说出来的人还真是不多。
“嗯嗯嗯...谢谢老板，那我先走了？”
小姑娘连连点头，就准备起身走人了。
周烈：“...”
擦，大姐你这就走了？我还有很多话没有问你啊，你走了，我问谁去？
周烈：“等等，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啊？”
小姑娘呆萌的瞪大双眼，瞅着周烈问道：“忘了什么？”
周烈还没回答呢，小姑娘就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道：“哦...我知道了，这是规则嘛！行，我的第一次就交给您了，您一定要好好怜惜哦...”
第一次？
好好怜惜？
怜惜你妹啊！
周烈吓了一跳，连忙将准备脱衣服的小姑娘拉住，连忙说道：“我还有很多关于程程的事情准备问你啊，你这么走了，我岂不是没人可以询问了？”
“哦...”
这奇葩的姑娘居然还有些失落，有些失望？！
这都是什么鬼啊！？
周烈满头黑线，觉得眼前的小姑娘实在是太古怪，太奇葩了！
张菲扁了扁嘴道：“你问吧？”
周烈：“你多少岁了？”
张菲：“我？我十五啊！”
我...擦！
周烈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她，狠狠的道：“认真点，说实话！”
“好吧，人家十八岁，今年上高三啦！”小姑娘的回答，让周烈有些不知怎么办好了。
这年头，有很多年纪二三十岁的姑娘看起来就像十八九，好似一些特殊的场所，女孩子都会说自己是十八一样。周烈还以为这位姑娘看起来显得嫩罢了，没想到，真的和她那张脸一样，真的是十八九岁！
这...才上学，怎么让她做直播？
她是江宁的人，怎么让她去温州，跟自己做主播？
算了，不管了。已经忽悠住了，先问点自己想要问的东西吧。至于做主播的事情——船到桥头自然直！
想到这里，周烈继续询问道：“你和张程程怎么认识的，认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