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
“嗡——”
在.5空层,5架日机这时候只剩下4架,和架同空层的中国伊-15战机,相互之间激烈盘飞狗斗。
而在.5空层以下。
被9架中国单翼战斗机强横的冲刷一遍,不仅恐怖的打掉了6架战机(7架,1架是.5空层击落)。
而且此时在富田信治的眼里,下空层的8架残余Ki10-1,Ki10-战斗机,也被冲散得完全丧失了狗斗优势,被一群中国双翼战斗机(1架)追咬着厮杀。
“八嘎!八嘎!”
“哒哒哒——”
富田信治一边流畅的躲避着左侧后翼一架中国战机的追射,嘴里面一边不敢置信的反复大骂,同时把一梭子子弹,准确的射击在一架中国双翼机的机尾。
打得那架伊-15的机尾方向舵,大片的碎裂炸开。
“嗡——”
那架伊-15顿时有些失控,战机呼啸着在空中歪歪扭扭的走‘之’字形路线。
“第1スタンド!”(第一架)
富田信治屈辱的大吼,准备高速追压过去,趁机完成击落。
“哒哒哒——”
就在这时候,1架被架Ki10-1追杀的霍克-,突然飞了过来,朝着富田信治的Ki10-战斗机,进行猛烈的阻止射击。
“くそったれ!”(混蛋)
富田信治一边大骂着飞快盘飞避弹,一边思考着是机联合打下这架霍克-,还是继续去追杀那架逃逸的伊-15。
然后,他就震惊的看到了,在东北方向,那9架中国9大队的单翼机群。
正在齐齐的进行着高速的逆时针转向攀升。
“どうやってやったの?”(八嘎,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在这一刻,富田信治浑身发冷的忘了一切,只是两眼失神的望着那排列成一个优美的攀升飞行弧度线的5中队机群。
在他贫瘠的大脑里面,根本就没有想到过机载无线电,这个简单的原因。
只是震惊于,中国机群在散射以后,为什么能在这极短的时间里。
又通畅的完成了集结的沟通和飞行。
第一轮,是9机齐齐冲击,从自己个编队的架战机‘八’字口子里面,从容逃逸。
第二轮,是9机高空散射俯冲,一举击落六七架战机,完成了双方机群的优势对调。
那么这第三轮,他们想怎么打?
在这第三轮中国单翼战机的冲刷以后,帝国机群,还会剩下多少架?
“どうする?どうする?”(怎么办)
富田信治脸色惨白,不寒而栗。
感觉窒息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一遍遍徒然而绝望的自问。
甚至放弃了‘联合’,或者‘趁机’的延续攻击。
比1(王文骅战机方向舵受损,脱离战团)。
又是占据着优势层次。
这场空战的结局,其实大致已经注定!
唯一的悬念就是,中国机群还需要用多少的战机置换,彻底的打垮剩余的1架日机。
“なぜこんなことを?”(八嘎,为什么会这样)
从5中队和日军Ki10-1,Ki10-遭遇对冲以来,到现在只不过经过了不到5分钟的时间。
就这样被中国的9架战斗机,这么简简单单的一次俯冲打击。
局势竟然就变得这么的艰难险恶!
这时候,日军陆航第4飞行团剩下的1个鬼子飞行员们,都是满脑子的惊骇和懵逼。
为什么这仗打成了这样?
“捉俘虏!”
“救援咱们的飞行员!”
“八ガ、すぐに捕虜を捕まえる!”(八嘎,立即捉俘虏)
而在大地上,面对着空中飘荡的8朵伞花,十几万中日军队都沸腾起来,纷纷派出数支小分队,去救援或者俘虏中国空军/鬼子航空兵。
就在此时,正北飞行的6中队,开始了他们第一轮的攻击。
——
当6中队7机,在三仙庙.5空层,跟飞5中队的时候,得到了杜剑南的命令,全速变向,直扑陈留口。
随即7架sb-在张顺谷的命令下,进行正北15度俯角压飞飞行。
在分钟以内,完成了正北0度变向和1.5空层,飞临陈留口黄河。
此时,0师1.6万官兵,邱清泉00师坦克营14辆坦克,黄河以北贯台渡日军第四混成旅团近5千鬼子士兵。
都带着各种神情,仰望着天空中,已经飞翔在黄河上面的7架中国轰炸机。
日军第四混成旅团长河村熏,满脸扭曲的望着正在飞越黄河的轰炸机群,甚至没有下达任何的命令。
因为他不知道应该下达何种命令。
在旅团里面,只有打击低空俯冲战机的歪把子机枪。
其余的火力。
野战炮,迫击炮,曲射炮,掷弹筒,步枪。
河村熏就是想破了脑袋,也不知道自己的旅团能用什么武器,阻止这7架中国战机的即将轰炸。
因为之前的自大。
也是平坦的黄河冲积平原实在是一马平川,实在没有什么像样的遮掩地儿。
所以整个第四旅团现在,就像是一个脱光了衣服的美丽少妇。
做出一副‘无辜,无奈,怯生生,欲拒还休’的诱人模样。
等待着黄河上空,7个中国猛男大爷的幸临。
包括他的野战炮大队!
“八嗳、航空兵という馬鹿は、なぜ戦闘機を何機も派遣しないのか、この憎い中国爆撃機を撃墜した?”(八嘎,航空兵这群白痴,为什么不派出几架战机过来,打掉这些可恶的中国轰炸机)
河村熏满脸狰狞的无奈大喊:“江を渡ったことが勝負の鍵だとは知らなかったのか!”(难道不知道过江才是胜负的关键)
此时,在他眼里,黄河对面7千米大王庄空中的战斗,正在激烈的进行着。
一架又一架的战机,在空中猛烈爆炸。
或者拉着长长的黑烟坠落。
虽然整个黄河贯台渡的日军将领们,在这个时候都没有心情拿着望远镜仔细观看。
然而不用看,他们就知道。
一定是一架又一架的中国战斗机,被帝国航空兵从容击落。
这种想法,让河村熏,参谋长土田兵吾中佐,独立步兵第11大队大队长铃木荣助中佐,1大队长秋元正吉中佐,1大队长阪津直刚中佐,14大队长尾本喜三雄中佐,15大队长清水喜代美大佐,野炮兵大队长德江光一中佐,——
远看看东南方向的空战,再近看看不断高速逼近的中国轰炸机群。
都是发出愤怒的咆哮。
“キャプテンどうする?”(大队长,怎么办)
野战炮兵1中队长谷川太郎,满脸惨白的望着德江光一问计。
“クソ野郎誰に聞いた?”(混蛋,你问我,我问谁)
德江光一也是脸色惨白的浑身颤抖。
之前为了配合工兵搭建浮桥,野战炮兵大队所有的牵引汽车,骡马。
全部都交给工兵大队运送物资。
除了那1门8年式75mm野炮,只有不到1吨的重量。
假如快速的拆卸挂件,装上轮毂,确实可以拉出阵地,零落散布在原野。
其余的4门8年式105mm野炮,门8年式10mm野战榴弹炮,两三吨的重量,阵地以及阵地四周全是松软的沙质土地,没有汽车骡马牵引,简直是寸步难移。
现在最要命的是,为了今天的炮击,所有的火炮全部拿掉了轮毂,一时间哪有足够的时间,重新装上去?
在这一刻,德江光一全身冰冷,束手无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