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更像是在读《读者》里面的故事。楚逸不知道喀秋莎到底是不是俄罗斯人,虽然与电视里常中国人看外国人都是一个样的相距甚远,但要真的分清楚俄罗斯人,美国人,犹太人外貌有什么差异,这就有强人所难了。
楚逸也不知道喀秋莎的父母怎么会如此粗心大意,把一个天使一般的少女留在异国他乡,全是不同肤色的地方,看着妮子的外貌穿着,还有时不时自然流露出的优雅举止,那对父母实在也不像是那种粗心的人。
而更让楚逸好奇的是,喀秋莎的心思,有时候那眼睛就像是纯净的没有一丝杂质的甘泉,对于一些很应该明白的忌讳,很多男女之间的关系都显得一无所知,而有时候,妮子静悄悄地盯着你的时候,那喝着一杯劣质茶水却时不时展现出不符合她年龄的优雅的时候,满怀兴趣看着国际新闻表情时而变化的时候,妮子那种认真自然的样子,又让楚逸有些捉摸不透。
两个少男少女在一起三天了,没有过多的交流,甚至连手势都很少比划,然而却过得无比的自然,仿佛双方谁都不需要什么,对方都能够了解。
喀秋莎站上人行天桥上,满脸笑容地望着远方的高楼和天际,雪白的腿每过一刻都喜欢轻轻地抬一下,在白色的阳光中,一晃一晃的。
仿佛是被放回自然的精灵,妮子看着这平常人司空见惯的景物,却是一脸的开心和快乐,当凉风忽然吹过,妮子还会笑盈盈地用那雪白细长的五指轻轻划着颈间,好像是连风都在偷偷地亲近她。
楚逸走到喀秋莎的身旁,跟着喀秋莎一起看着远处的高楼大厦,蓝天白云,车流攒动,还有那忙碌来往的行人,任凭着凉凉地风吹拂着自己,手臂上渐渐有了暖意,楚逸转头一看,妮子混不自觉揽着自己的胳膊,笑盈盈地望着远处,唱起了一陌生的俄罗斯歌谣。
听着妮子悠扬清丽的歌声,楚逸笑着地问道:“喀秋莎想家吗?”
曲调依旧摇摇而上,喀秋莎依旧对着远方唱着歌,楚逸笑道:“应该是想的。”
一路上妮子总是像一张白纸,对于每一个地方都显得很是好奇,甚至就是平常中国城市里都有的百货大厦,妮子进去后都能一家一家地逛着,兴致黯然并且毫不疲倦。
在百货大厦的门口,楚逸给妮子买了一个奶油冰激凌,妮子拿着甜筒,笑盈盈地观察着四周,仿佛怎么也看不够。
繁华的人行道上,十多个穿着黑色西服的外国大汉缓慢地朝着百货大厦这边走了过来,楚逸还准备继续陪妮子去逛逛别的商店,妮子却突然抓住了楚逸的手臂。
一路走回了宾馆,回到房间,妮子累的有些气喘吁吁,不像往常一般的安静乖巧,笑嘻嘻地看着楚逸,在楚逸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贴香软带着少女的幽香在他的脸颊上。
看着楚逸一脸的惊愕表情中,喀秋莎目光流转,带着丝丝晶莹笑盈盈地道:“处……一……鞋……鞋……”……
又是一天鸟语花香,又是趴在床边醒了过来,楚逸又是轻声细步地走到门口,回头看看妮子翻了个身,不过幸好没有醒过来。
打开门,突然眼前一黑,紧接着就感觉到自己两只手臂就像是失去了和身体的联系一般,完全没有了力气,楚逸刚刚想开头,一个手掌在自己出声音的时候已经按在了自己的嘴上,然后就是膝盖好似被人轻轻地敲了一下,身子不由自主地瘫倒在了地上。
还没有等楚逸视力恢复清楚,一只有力地臂膀就把自己拎了起来,楚逸这才第一次能够看清袭击自己的人,不看还好,一看就愣住了。
只见宾馆整条走廊上,至少二十名穿着黑色西服的外国人如临大敌地盯着自己,而自己此刻也正被三个同样穿着的外国人给按在了门上。
一名似乎是领头的人看也不看被制服的楚逸,急忙窜进了宾馆的房间里,见到喀秋莎安详地睡在床上之后,似乎是松了好大一口气,这才拉起别在西服领子上的麦克风,悄悄地了些什么。
如果不是身体的确动弹不得,还有那三个制服自己的外国大汉时不时地给自己吃苦头的确带来的疼痛,楚逸一定以为自己是在拍好莱坞电影,而对方根本完全不给楚逸话的机会,那个领头的人见喀秋莎没事,甩头示意了一下,控制楚逸的三个大汉立刻头就把楚逸拽出了门口。
没过多久,一位穿着暗灰色职业装的金女郎满脸急迫地在一众保镖的护卫中走进走廊,金女郎口中一边不停地念着什么,一边还在胸前不断的划着十字,而在她的身后,出于终于见到了自己的同胞。
除了几个穿着西服的男人之外,剩下的几个人都是穿着警服,其中的一个大约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听到有人在自己耳边了几句,嘘了一口气,笑着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这证明我们安洲里的治安还是良好的嘛!”
楚逸虽然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但这个时候自然也意识到了喀秋莎身份还不只是是不一般,在中国当地政府和警察机关的监视下还能动用私人力量,就知道对方的实力和背景有多强了。
这时候,刚刚那位话的保镖头领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斜眼瞟了一下楚逸,用着纯正的汉语向着那几个官员模样的人和警察道:“安德烈那夫人十分感谢安洲里市委和政府的配合,安妮芙科娃姐的情况很好,对于这次的事情,她希望有时间能亲自向市委书记和市长表示感谢。”
听到人没事,那几个官员都笑了笑,这个时侯所有人的目光才转移到了楚逸的身上,楚逸原以为喀秋莎会把事情解释清楚,那个时候自然也就没有自己什么事了,但想不到那个保镖竟然是管也不管自己地走回到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