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也不知道是谁这么缺德把人家摊子给砸了,那天我正好也排着队等着呢,就看见那帮人冲上来不管不顾地就开始砸,那摊子上摆着的还没卖完的竹筒饭全给砸了!哎呦喂,可心疼死了!”
“你还有心思心疼那些吃的,那两个摊主听说都被打得够呛呢!啧啧,真是倒霉啊!被这么一砸说不准他们怕了以后就不敢来摆摊了,到时候那些竹筒饭啊手抓饼都吃不上了。”
“你还不是在遗憾那些吃的,还好意思说我。不过,你说到底是谁这么狠大白天地就去砸人家的摊子?”
“我寻思着肯定是那条街的哪个食肆的人指使的。”说到这里,说话的人下意识地压低了声音,私下看了看,才继续道:“那家摊子的生意好的多少其他摊主店铺的掌柜们眼红啊,据说一天能赚个十来两呢!放眼全镇的摊贩怕也没有赚这么多的,要是那位摊主有本钱盘下一家铺子扩大生意,到时候更是要赚翻了!这么大个潜在的对手,会想着教训一顿一点也不奇怪。”
“也对,自从那个摊子摆起来以后附近的几家食肆的客人都少了不少,很多以前经常去光顾的客人们都去那摊子上买吃食,那摊主赚的可以说本该是要入那些食肆的钱,有人心里嫉恨也说得过去。”
秦霜听着那些人的议论,眼底闪过一抹冷光,只是为了教训他们抢了别人的生意?这些人的想法真是太天真了。
商人商人,无奸不商,眼红他们赚的多嫌他们碍事是肯定的,但对无利不起早的商人而言最重要的却是想办法把这些令人眼红的收入收进自己的兜里!
秦霜来到他们家摆摊的那条街,在摊位附近的一个小茶楼里点了一壶茶要了两盘黄生米瓜子坐了下来,她坐的位置接近大门口,视野很好,刚好能把对面几家铺子里的情况尽收眼底。
自从换了位置摆摊以后秦霜就没出现过,摊子全权交给了阿辰和秦天,所以原来的地方附近可能能遇见认识她的人,但在这里,这种几率就减少了很多,也因此她才这般堂而皇之地坐在这里盯梢。
其实就算被人认出来了也没事,她没偷没抢的怕什么?最多有人对着她指指点点说‘这就是那个被砸了摊子的摊主’,说说她又不会掉层皮,至于被她盯着的几家食肆,呵呵,若是真有人主动送上门来,倒是省了她一一排除嫌疑犯找到犯人了。
毕竟,要不是做贼心虚,也不可能会主动凑上来不是吗?
这条街一共有四家食肆,一家酒楼,一家客栈,酒楼和客栈相对来说虽然同样卖些吃食,可人家做的生意比她大得多,就算真看上她做的东西,也不至于这么没皮没脸地上手就砸半点余地都没有,所以嫌疑最大的就是那四家食肆的人。
阿辰每天回去以后在她泡药浴的时候,晚上躺被窝里时都会给她讲一讲当天遇到的事或是从别人嘴里听说的镇上的一些情况,因此秦霜对这四家食肆也算有些了解。透过分析,秦霜直接排除了其中两家的嫌疑,最后决定盯梢的就是茶楼对面两家只隔了两个小门面的食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