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们的家底只有这区区一个山庄了?”秦霜似笑非笑地看着李瑜。
别的不说,就把如意药堂摆出来,底气也该足够了吧?上万两的家底?以如意药堂遍布玄天国各地的情况来说,他们的真实家底至少也得在上万两后面再加一个零,多了加两个零也不是不可能的。
若是这样还不能参加个赌石拍卖,那她真不知道这拍卖会的规格得多高了。
李瑜见秦霜和阿辰都一副志在必得,信心十足的模样,心里有些好奇他们哪儿来的这种底气,要知道第一次参加赌石会的时候他也只能参加公开赌石,第二次的时候亮出他爹的身份,又特意从家里偷拿了三万两银子才能得到参加赌石拍卖的资格,后来被他爹发现了以后还被家法伺候,三万两银子自然也被收回,那可是他们家八成以上的家底儿了,他最多就是拿出来做个凭证,也不敢真把那些钱都给花出去。
他自己拿来赌石的私房每回最多也不超过一千两银子,赌石拍卖的石头最低低价是一百两,一千两银子每次也不过能在拍卖上拍下一两块中等水平的石头,更多的他还是乐意在公开赌石上大面积撒网,出绿的几率也更大一些。
李瑜好奇想追问他们到底有什么底牌或后盾,可惜秦霜没打算告诉他,也不觉得有告诉他这么个无关紧要的人的必要,如意药堂幕后东家的身份目前还是保密状态,见过阿辰的也只有在盛城药堂重新开业时来管理的一批人,其他人大约也只知道如意药堂的东家年纪很轻,和身家关系密切,至于旁的,知之甚少。
团团和圆圆跟着爹娘出去溜达了一上午早就困了,连着打了好几个哈欠,秦霜夫妻俩也不打算多待,回自己院子哄孩子睡觉去,李瑜看出他们意图,眼底有些不舍,但到底没说什么,人家自己孩子他能说什么?放着我来吗?
临走时,秦霜啊了一声,回头看了李瑜一眼,问道:“说来都忘了问一下,不知令尊是?”敢把自己爹的名头放出来想和人拼爹,应该确实是有些来头的吧?外来户,就算他们想只凭着李瑜的名字查一查他的地,没有个方向也不好查啊。
提到自己的坚强后盾,李瑜的胸膛顿时挺了起来,很是自得地咧着嘴角,深怕别人听不见似地大声道:“我爹乃是徐州城吏部郎中!”此郎中自然不是给人看病的郎中,而是六部官员名称。
徐州城和莲城一样隶属云台府,紧挨着莲城,很近,规模颇大,商业不算太发达,但文化气息还算浓郁。
秦霜又啊了一声,面上没有多少惊讶或忌惮恭敬,只淡淡地说了句:“原来是地方六部郎中,才五品官。”比司徒玉也就高了那么一点点,司徒玉是从五品户部员外郎,但要抡起彼此分量,司徒玉办公地点在京城,天子脚下,而李瑜他爹却只是地方郎中,真心没法比,再者,司徒玉是年轻一辈,李瑜他爹年长一辈才这么个水平,不是说混的不好,但有了对比,真没什么好惊讶或佩服的。
李瑜:“!”什么叫才五品官,应该说居然都五品了!难道还不够高吗!也就比知府低了一品级而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