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蕴量很久的攻击。眼看着就要击中藤蔓巨人。
突然,萌萌全力催动了太极之境,一股强大的能量从藤蔓巨人身上散发出来,瞬间就向那攻来的土规则之力巨手迎了上去。
砰……两者之间撞在一起,那惊人的能量威势,顿时激荡开来,那土规则之力的巨手在刹那间被轰散。
在神宝巨舟上的萌萌也倒飞出去,嘴里鲜血狂喷,韩晨连忙催动能量,将萌萌护住。看着萌萌受创,他心里涌起一股痛惜和愤怒。
藤蔓巨人手上由星辰珠和两仪图融合的巨剑,刹那间斩向了被江梦莹困在原地的应龙身上。
江梦莹看着女儿受创,她愤怒之下,也全力催动了时空之力,她将所有怒火都发到了应龙身上。
虽然,她脸色苍白,嘴角溢血,已经到了极致,可她还是没有放弃,她绝对要让这应龙之魂被灭杀。
与此同时,韩晨催动的藤蔓巨人的巨剑,也正中龙头,巨剑从龙头一斩而下,直接将巨龙斩成了两半。
强大的吞噬之力,瞬间就将巨龙所化的规则之力吞噬一空。其中甚至还吞入了应龙之魂。
这时,韩晨才发现,吞噬进来的不仅有应龙之魂,还有之前九个火球中的遂人之魂。
在应龙之魂被吞噬的刹那,他们就被一股惊人的传送之力给传送离开了这一层。再次出现时,眼前是一片汪洋之地。
神宝巨舟在空中飘浮着,下方则是滔天的洪水,整片空间就好似都被这洪水给布满了。
看到此景,韩晨眼露惊异,这里应该就是所谓的水规则之力的地方。不周之山五层,每一层应该代表着五行规则之力中的一种。
而这一层代表的则是水之规则之力,也就是说,只要吞噬了这水之规则之力,就能够进入到下一层了。
韩晨这时发现,大家身上的修为再次变强了,萌萌被一股强大的能量包裹着,身体出现了惊人的变化。她似是正在融合火土两大规则之力。
这样的融合,让萌萌的无极之身似是变得更加强大。萌萌此时的实力,最少要比刚进入到不周之山中时,要强了一倍以上,可能还要多。
韩晨心头涌起一股喜色,等他们赶到虚空之神处时,估计修为绝对会达到一个惊人的地步,到时,还怕对抗不了虚空之神吗!
只不过,他等先过了眼前这一关才行,这里四处都是水规则形成的洪水,其中惊人的能量正在轰击着神宝巨舟。
一股股惊人的威势,让神宝巨舟都在震荡着,比起前二层的威势,这一层的水规则之力的威势更强了几分。
看到此景,韩晨心头微异,就不知道这一层的水规则之力,会是以怎么样的形势存在着。
就在这时,韩晨的意识海中响起了源界魂灵的声音。
“水规则之力,应该在水下,我感知到了禹之魂,你可以用应龙之魂,看看能不能够让他恢复一丝意识。不然,这一层想要闯过,有些难度。”
说到这,韩晨明显能够感觉得到,源界魂灵的虚弱,这一层的威势,很显然已经将源界魂灵压制得有些动弹不得。
而且,源界魂灵也消耗极大,哪怕是有所恢复,但这恢复却无法支撑她对抗这里的威压。
韩晨闻言,他让源界魂灵休息,自己则催动着神宝巨舟冲向了下方的水中,周围的那一股股惊人的威势,让韩晨知道,估计虚空之神的神魂,也无法溢进这里。
不过,虚空之神想要调动这里的能量对他们发动攻击,还是可以的。但虚空之神想要准确的找到他们,怕是并没有那么容易。
哪怕,他好似勉强掌控了这不周之山圣宝,可那也只能是勉强。在这圣宝之内的空间如此之大,压制力又这般强。想要在这当中找到他们,不可能那么容易。
不然,虚空之神也不可能两次都是后知后觉。最后一无所获了,甚至他自己可能还受到了反噬。
周围的一众神王级高手看着周围,眼里露出一股警惕,还有浓浓的忌惮。
周围的水规则之力向神宝巨舟压了过来,但是,却让江梦莹催动的时空规则之力给挡了回去。
神宝巨舟就这样融合到了水规则之力当中。时空规则之力的屏蔽作用,几乎让神宝巨舟隐匿在这水规则之力当中了。
别说虚空之神发现不了他们,就连这里的水规则之力,都发现不了。
从刚刚源界魂灵的话中,韩晨隐隐感觉,这里的水规则意识,只怕跟那个禹魂融合了。
禹的传说韩晨也听过,神界中传言他乃是本土的皇者之一,传说他是以治水而生。神界当年遭受水泽之祸。
水规则之力泛滥于神界,一众神界原住民根本就对这水泽毫无办法,最后,是禹皇耗时万年时间,这才将水泽退去。
在这不周之山的圣宝中,他出现在这水规则之地,倒也并没有什么不对的。
只是,就不知道他现在身在何处,韩晨想要融合这水规则之力,怕是得击败禹皇才行。
神宝巨舟向前急掠着,韩晨仔细搜索着周围的空间,时间一点点过去,突然,在前方,一阵阵水规则之力涌动着,一阵阵低喃在其中响起。
“吾愿以吾身,身化江河,将尔等炼化其中,不再祸害苍生……”
这低语声在周围回荡着,经久不散,其中透出一股绝望和让人心悸的悲凉。
这让韩晨想起了禹皇治水之事,为了治水,禹皇失去了太多,亲人,朋友、战友,一切的一切,哪怕到最后,水泽被治了。
可他却一无所有,最后,却成了这里的一缕魂灵。
就在韩晨感慨间,突然,前方一个巨大的身影正在那挥舞着手上的长棍,不停的搅动着前方的水流。
水流被搅动间,化着一股股水规则能量再次融入到了前方的水里,如此往复着,生生不息。
但那巨大的身影没有停止任何搅动的动作,他似是永远都不知道停歇,也似是永远都不知道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