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吉野昵,则回味着方才搂抱佘曼诗时的感受:"她的身体是那么的僵硬,她的肉体没有一点儿弹性,简直跟死人差不多,摸上去只有厚厚纱布的质地感,却没有女人肌肤的娇嫩...哎,什么傲人的****什么迷人的****不知道是哪个鸟医生干的,把她的身体包扎得这般严严实实?除了她缠满绷带的胸脯上一对高高隆起的、裹满纱布的雪白圆丘我可什么也没有看见——那应该是她的***吧——尽管被绷带包扎成那样还是挺性感的...嗯,够大、够挺,看得出她的身材是货真价实有保障的那种...嘿嘿,有机会一定要和她好好的亲热亲热,想必会很够劲。"
吉野少佐这边正意*淫连连呢,只听得佘曼诗病房的门"咯吱"一响,两个方才一起把佘曼诗推进病房的女护士推门走了出来。
吉野连忙从回忆中抽身回到现实世界中,忙不迭地问道:"护士小姐,请问病人苏醒了吗?"他自信以他的彬彬有礼、面带笑容和英俊相貌对方无论如何都会如实回答的。
果然,其中一个女护士立刻涨红了脸羞羞答答地答道:"嗯,病人已经苏醒过来了...哦,你们也可以进去。"
吉野暗自得意于自己的魄力,便又冲着那名女护士淡然一笑、一边嘱咐柳井道:"我有重要的事要问她,你守在这里,不要任何人进来!"
柳井恭恭敬敬地回答了声"是"便警惕的闪到门边去了,眼睛却斜睨着那两名女护士的迷人曲线,肚子里在想:"哼哼,你要进去?好啊!看你怎样搞定松岛莱莱子那个婆娘?"
吉野少佐轻手轻脚的推门进去,只见头部缠满雪白绷带的艳美中国少妇佘曼诗正斜靠在病床上,左手腕上打着点滴,她波涛汹涌的胸部正平静的起伏着。吉野不由得又回想起方才偷窥到的她缠满绷带的胸脯上一对高高隆起的、裹满纱布的雪白圆丘。吉野当然明白这便是佘曼诗的****而且他绝对相信佘曼诗的***必定是"真材实料"的丰满。于是,他体内的洪荒之力已经不知不觉中汹涌起来,目光也跟着在佘曼诗的胸脯上流连起来。
还没等吉野少佐咽下口水,他便觉察到病床的另一边射来两道冷冷的目光——他甚至都不用抬头就知道那必定是女护士松岛——她自诩为佘曼诗的保护者,在她看护佘曼诗这段时间里没少用这种冷冷的、近乎仇视的目光瞧着吉野,以至于吉野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果然,松岛莱莱子不出所料的板着脸道:"病人需要休息!"
"可我也要工作!"吉野早就料到她会这样说,便针锋相对的答道:"我需要她的合作!"
"可我的职责是保证病人的健康!"松岛莱莱子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我的职责是维护帝国在支那的利益!"吉野早有准备,马上给对方扣上了一顶大帽子。
但后台很硬的松岛莱莱子岂会被吉野的这种妄言所吓倒?她立刻冷冷道:"我不能允许你假公济私、胡作非为!"
"我也不能允许你打着人道主义的名义干扰我的工作!"吉野压根就没有退让的意思,柳井在外面偷听着,吉野是知道的。他可不想在自己的部下面前丢了面子。
这两人的语速都是极快、语气都是极硬,就像连珠炮般的激烈交锋着,如同一对红了眼的公牛眼看就要顶在一起。
突然之间松岛莱莱子的喉咙间滚过了一种很古怪的声音,接着就捂着嘴冲进了卫生间。随后,吉野少佐便听到了卫生间里传来了一阵阵呕吐的声音和"哗哗"的水声。
"报应来得可真快!"吉野少佐瞥了眼病床上正缓缓睁开双眼的佘曼诗用中文说道,嘴角挂的不知是讥讽还是得意。
只听得佘曼诗幽幽叹道:"你难道就不能对一个孕妇尊重点吗?"
"孕妇?"吉野愣住了,联想到此前松岛莱莱子的一些奇异表现他开始疑惑了,"难道说...她怀孕了?"
"你这把年纪不会不知道这位护士小姐是在害喜吧?"佘曼诗微微摇着头,一副不以为的样子,"她这是典型的妊娠反应,不要跟我说你没看出来!"
"松岛莱莱子有身孕了?"吉野少佐的脑子里"嗡"的一下。虽然松岛平日里和他不对付,还净给他捣乱,可她毕竟是清水脉冲的老婆呀——如果说那个号称关东军第一杀手的"怪人"清水脉冲在梅机关里有什么朋友的话那就只有吉野了。
清水脉冲刚来梅机关的时候不服气的吉野还找他比试过。论枪法,吉野不行,他这个平日里打靶成绩始终保持在九十环左右的所谓"神枪手"和清水脉冲这种的王牌狙击手比起来就差得太远了——人家长短枪、远中近距离、立卧跪姿样样都是一百环的成绩,甚至还玩出过黑布蒙眼照样打出百米十环的花样来,吉野甘拜下风。论擒拿格斗,清水稍逊,毕竟这是吉野的强项,从大小擒拿手到摔跤柔道,从合气道到拳击跆拳道样样精通,更难能可贵的是他能在实战中把这些功夫糅合在一起使用,令清水脉冲防不胜防。
自从那次比试之后吉野和清水二人惺惺相惜,成了朋友。
但他从来没有向松岛提起过自己和清水脉冲的这层关系,他觉得没那个必要,清水脉冲也从来不曾向自己的妻子谈到过梅机关里还有一个战斗在阴影里的朋友,他是知道梅机关的纪律的——他和吉野的朋友关系见不得阳光。
朋友的老婆有了身孕、朋友有后了,这绝对是件值得庆祝的事。但吉野少佐并不想让任何人看出自己的喜悦,包括病床上这个看起来楚楚可怜、柔弱动人的美貌支那重伤少妇佘曼诗。于是,他径直坐在了佘曼诗的病床边——就坐在无数个夜晚他为她守夜时曾经坐过的那把椅子上,随后,他便单刀直入的提出问题,没有客套,也没有虚情假意的嘘寒问暖:"跟我说说那个田神父吧,就是在徐家汇天主教堂里潜伏的那个田神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