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老资格的荡*妇,龚瞩当然明白这个媚眼的含意,但她却不作任何反应,她只不露声色的淡淡嘲道:"不要忘了把她押回去关起来...嘿嘿...另外,注意卫生哟,你们俩要是染上花柳病的话姑奶奶我可是概不负责的..."说着,她哈哈大笑着走出房间,反手关上了门,等到了门外她才恶狠狠地从牙缝里嘣出两个字来:"畜生!"然后,她又走进了隔壁的那个小房间,准备从阿香的嘴里把苗翠花的来龙去脉都摸个清楚。
房间里只有可怜的阿芳还在那里有气无力的干号着:"我不是什么都告诉你们了吗?怎么还要关起来呢...呜、呜、呜...还要免费接客,你们当我是路边站街的下等妓*女吗?我可是长三出身呀...两位老总求求你们行行好吧,要么你们两位玩够了就放我回去吧,我保证让你们二位满意..."可是,因为掉了好几颗则说话漏风的她这轻声细语几句两个色欲熏心的特务压根就听不进去。一个特务过来"呲啦"一下就撕开了她的上衣,露出她坚挺丰满的上围来。另一个特务早就按捺不住,熟门熟路地扯开了她的以下省略若干字,又不顾房间里的寒意飞快的变得精光,也不解开阿芳的手铐,直接采用以下省略若干字开始了他罪恶的行动。
当龚瞩走到隔壁那间小屋的门前时并没有马上进去,而是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因为她听到了从门缝里传出的女人的呻吟声。很显然,在她审问阿芳期间这间屋子里的两个特务忍不住寂寞先对阿香下手了。
"工作时间居然胆敢***我的重要人犯!"龚瞩的怒火中烧,她不假思索的飞起一脚就踹开了紧闭的房门。透过呛人的灰尘和木屑,呈现在龚瞩面前的是一幅触目惊心的画面——赤身露体、一丝不挂的阿香被特务们用一副脚镣吊铐在房梁上,而且吊得高度也极为巧妙——阿香的脚尖正好可以够得着地板,但也仅此而已,她压根就站不稳。更令人发指的是一个下半身赤裸的特务正以下省略若干字着阿香"嗨哟、嗨哟"的"以下省略若干字"着。
作为一个老资格的荡*妇,龚瞩对这种场面是再熟悉不过了,只当是在看春宫。她甚至对这种别具一格的场面颇感新鲜,想象自己和王梓偷情时也许同样可以尝试一番,不由看得感觉甚好,仿佛王梓已经把她用同样的方法吊在了房梁上、抚摸她的胸脯、亲吻她的身体、又令她无比满足...
但阿香毕竟是龚瞩的重要人犯,是她获取苗翠花下落的唯一线索,龚瞩可不想让阿香在说出真相之前被自己手下的特务玩弄致死——看阿香那营养不良、弱不禁风的样龚瞩真怀疑这样的妓*女是否还能接客——阿香瘦弱得简直就像风中的一根稻草,男人们的动作只要稍微重一点恐怕就会把她玩得散了架。更何况这两个家伙居然在没有经过她同意的情况下就大肆玩弄她的人犯,这是对她领导权的无比蔑视!
是可忍、妇不可忍!
要知道在七十六号里龚瞩算是地位仅次于余爱珍的女人,而自从余爱珍陪伴吴四宝去了苏州之后,龚瞩实际上已经成为七十六里最具权威的女性了(李士群的老婆叶吉清并不过问七十六号的日常事务),她怎么能容忍这种公然藐视她权威的行为呢?
龚瞩的怒火在一瞬间爆发,她毫无征兆的欺进那个半裸特务的身边、乘着对方还在震惊中的当口飞起右脚踹在了他的胯骨上,把他踹出了阿香的身体。随后,龚瞩微一侧身左脚又已飞起,直接踹中了那个特务赤裸的下半身,把他踹得如同一只虾米般飞了出去——在七十六号里,龚瞩可是以出众的腿功而闻名的。
就算是一块厚木板在龚瞩这雷霆万钧的一脚之下也会被踢得粉碎,更何况是男人身体上最薄弱的环节?虽然是身高体壮、受过训练、抗击打能力极强的特务,但那个畜生在猝不及防之下根本就没有做好准备,连哼都没哼一声就被龚瞩这致命的一脚踹入了地狱。
龚瞩一脚干掉了这个藐视自己权威的小特务后一转身便瞄上了正端坐在屋子正中的椅子上的另一个特务——这个畜生正一边津津有味地看着真人表演一边掐着表算计着自己该什么时候上场呢。哪知道只是一转眼地功夫就风云突变,自己的顶头上司龚瞩偏偏在这种关键时刻破门而入,还一出手就杀死了自己的同党。刹那间,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以为下一个送命的就是自己。他眼看着龚瞩满脸杀气的向自己走来,想逃走却苦于浑身已经被吓得酸软竟然动不了地方,只用恐惧的眼神盯着龚瞩,嘴唇抽动着想要解释些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龚瞩来到这个特务跟前挥手就是老大的两个耳刮子,直打得他眼冒金星、连人带椅子翻倒在地。等他挣扎着站起身偷看龚瞩的面色发现后者的神色略微缓和些时才意识到自己的命已经保住了。
"幸亏我是排在第二轮才上场的,否则躺在那里只会抽搐就是我而不是他了!"这个特务暗想着,一张嘴吐出了四粒大牙和满嘴的血沫。
"瞧瞧你们都干了些什么?"龚瞩气势汹汹的冲他吼道,"我命令你们看守着她,谁允许你们***她的?你们这两个有组织无纪律的畜生!"余怒未消的龚瞩又飞起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还不过去向人家赔礼道歉,帮人家把衣服穿起来!再让我碰到你干这种勾当,看我不阉了你!"
那个特务被踢得跌跌撞撞的正好冲到了阿香的身边。寻思着"帮女人穿衣服总比被龚瞩踹死要好"的他忙不迭给阿香赔礼道歉,又把她从房梁上放了下来,开始把扔得到处都是的阿香的衣服归拢在一起、又一件一件的为她穿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