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大色狼,真看不出啊!"穆玉露撅起小嘴装模作样的娇嗔道,"平日里看你斯斯文文的像个正人君子,哪里晓得你也是一肚子的坏水,竟然唱这么黄色的歌曲...噢,不要嘛,人家才和你第二次,你要考虑一下下人家的感受嘛!"
石心望着穆玉露那略显稚嫩的脸庞上拼命装出来的一本正经不禁莞尔一笑,她娇羞可人的模样实在令他无法自己,他只能用加倍的轻怜蜜爱来作为自己的回答:"笨!"开口道:"你我都是学医的,你难道不明白以下省略若干字,你怎么会疼呢?"
穆玉露又撅起小嘴撒娇道:"人家才secondtimes嘛,还不习惯嘛!以下省略若干字!"
石心的心就算是石头做的也挡不住穆玉露的这种吴侬细语所带来的巨大诱惑,他忍不住在穆玉露裹着厚厚纱布的额头上用力一吻道:"告诉你,我唱的可不是什么黄色的歌曲,这可是陕北的民歌信天游。"
"胡说,你骗人!"穆玉露明显不相信。
"嘿嘿..."石心继续用力的以下省略若干字,双手也搂紧了穆玉露的后背。而穆玉露则幸福的仰起了上半身,仿佛已经融化在石心的拥抱中。
只听石心继续说道:"五年前我刚到陕北时曾经偶尔听一个放羊的老大爷唱过。那时候我还想呢,怎么这里的民风如此不古?可后来,我经常在陕北各地奔波,在乡间也常常听到老乡唱这个调调儿,无论男女老少都会唱。他们唱的时候也很坦然,对歌词丝毫不以为意...小露,你知道,今天是我们俩第一次你情我愿的做那男女之事,所以我才有感而发,随口唱了这首信天游。"
陕北的石心和穆玉露拥抱在一起、沉浸在爱河里你浓我浓、蜜里调油,他们俩此时的心情叫做"幸福"。而上海虹口海伦路广末良子家卧室壁橱的暗室里,拥抱在一起的吉野少佐和佐佐木敦子此时的心情却无论如何也称不上"幸福"。
虽然暗室的板壁过滤了大部分从卧室里传过来的声波,但吉野和佐佐木敦子仍然能清晰地听到卧室里的晴气庆胤将军正和广末良子如同一对发情的野猫般各自呻吟不断、床叫连连。
晴气将军的气喘如牛,广末良子的浪*叫则如一记记闷雷直劈得吉野呆若木鸡——他真的没有想到,一个和自己同床共枕过三过夜晚的女人竟然是这样一个薄情寡义的荡*妇——原本他还指望广末良子能够为了他们的"爱情"而拒绝晴气将军的非分之想呢,哪知道她竟然在晴气庆胤的淫威下变得如此主动!
吉野的心都要碎了。
一个曾经是自己最尊重的人,一个曾经是让自己成为一个真正男人的女子。他原本以为可以在晴气的手下做一辈子的部下、可以广末良子这个漂亮的寡妇厮守到永远。
可是今天,他才发现自己是那么的天真、那么的傻。他最尊重的人和他最爱的女人几乎是当着他的面把他幼稚大白于天下。
"我都做了些什么呀?"吉野问自己,深受打击的他再也克制不住心头的悲哀眼泪夺眶而出。
他怀抱里的佐佐木敦子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剧烈颤抖,也感觉到了从吉野少佐的脸庞上流下的泪水打湿了她的肩膀。她已经隐隐约约地猜到了吉野和广末良子之间必定存在着某种超越策反者和被策反者类型的关系。
"难道说他们真的已经那个了?"佐佐木敦子问自己。但她也明白,现在不是研究这种问题的时候。当务之急是控制住吉野的情绪——他那饱受打击的心灵不知道还能否保持冷静?
"就像做了一个噩梦?"佐佐木敦子冷冷的在吉野的耳边低声说道。
吉野轻轻点着头,佐佐木敦子却能感受到他抓着自己肩膀的双手在用力,也感受到他咬牙切齿的语气:"我这才发现自己很傻很天真!"
这是个很不妙的兆头,佐佐木敦子认为如果自己不采取行动的话吉野很可能会意气用事、一时冲动冲出去闯祸。
要安抚一个冲动的男人对佐佐木敦子这样受过训练的女特工来讲并不是一件难事。而且,她也一直暗恋着英俊干练的吉野。此时,她明白,她的机会来了!
当晴气庆胤将军在广末良子的卧室里一次次的让她进入顶峰(当然是广末良子伪装的顶点)时,卧室壁橱的暗室里,面对越来越激动的吉野少佐,佐佐木敦子坦然自若的褪下了自己的外套、敞开了波希米亚风格衬衫的前襟、露出了自己那对比广末良子更丰满、更挺拔、散发着淡淡女儿香的胸脯来——难道能有别的什么东西比美女的诱惑更能让一个感情受伤的男人平静下来吗?
佐佐木敦子是这么想的,她也是这么尝试的。她对自己的身体有绝对的信心,对自己能够抚慰吉野那颗饱受打击的心灵并俘虏他的心也有绝对的自信。
虽然暗室里漆黑一团,伸手不见五指,但佐佐木敦子的胴体仍然如维纳斯的雕像般散发着皎洁的光泽。
吉野少佐果然镇静下来了,他甚至以为自己的心跳也已经停止了——这是"敦子前辈"的身体、一个对他有着说不清道不明情愫的女子主动在暗室里向他献上了自己的身体——在这个夜晚里承受了太多打击、刺激,信仰的崩溃、爱人的背叛使他的脑子变得迟钝,一时半会还搞不清佐佐木敦子此举的意图。
作为一个受过特种训练的女特工,佐佐木敦子即使看不清吉野此时的表情,却依然能够从他粗重的呼吸声、颤动的双手上判断出他此时的疑虑。
于是,她决定给吉野加点"料"——佐佐木敦子索性褪去了自己的衬衣、自己的长裤,只穿着一套粉色的内衣裤站在吉野的面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