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末良子说的话吉野并不全信。在他的概念里,特工应该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冷血动物,象广末良子这样在工作中夹杂着私人感情、并且因为看上一个敌方的特工而叛变的现象是绝对无法想象的。
"那么,按照你的说法你献身于我是迷恋于我的英俊外表和英雄气概喽?"吉野半开玩笑地问道。
"嗯..."广末良子很认真地点着头,"当然,日本的男人里很少有你这样强壮勇猛地,和你做*爱我好满足!"她知道,任何一个男人都喜欢听这些话,特别是夸奖对方的床上功夫如何如何高明时就更是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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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末良子则在那里故作娇羞的扭捏着:"不要嘛,人家可是良家妇女呢!不要这样嘛..."
欲火焚身的吉野哪里理她?只自顾自地以下省略若干字得起劲。
许久,吉野才抬起头来说道:"那么,你其实并不是松尾修造中佐的遗孀喽?"
广末良子有些猝不及防的看着吉野,只见吉野的双眼在黑暗中正闪闪发光——那是野性的光芒,也是智慧的闪光。
"是的..."广末良子长长地叹了口气,流露出一种少有的落寞,"我的爱人不愧是梅机关的,有很强的想象力和推理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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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就对我是否真的是已故的松尾修造中佐的遗孀产生了怀疑?"广末良子幸福的抱着面前的枕头,她那低沉的、发自内心快感的嗓音令吉野的心也不由得动荡起来,"所以你就将计就计,故意假装被我吸引、接近我、和我上床,暗地里却在调查我,是吗?"
广末良子语气里的不满吉野当然听得出来。他并不急着去解释什么,只是捋紧了广末的以下省略若干字不停地向她的以下省略若干字:"其实,我对你是真心的。我调查你只是为了救你!"吉野淡淡道。
"救我?"广末良子大惑不解道。
"对呀,救你!"吉野肯定的点着头。当他注意到广末良子眼中的困惑后又淡定地笑了:"傻瓜,难道你不知道你已经被人监视了吗?"
"监视了又怎么样?"广末良子故作从容地甩了甩她的秀发,"宪兵队对每一个从日本国内来上海的日本侨民都进行监视的,更何况我的浪速居酒屋是开在上海派遣军司令部边上的,宪兵队对我多多关照也是正常的,这和救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吉野闻言不禁"嘿嘿"的冷笑起来:"你是真的傻还是在装糊涂?"他放下了广末良子那雪白粉嫩的玉腿重新抱紧了她的身体,"宪兵队的例行监视是一回事,特高课的监视则是另一回事!我想,大家都是同行,你在加入格鲁乌的时候不可能没受过反跟踪、反监视的训练。特高课对你的监视这么严密,你不会一点儿也察觉不到吧?"
"特高课?"广末良子瞪大了一双妙目,"原来是特高课在监视我?"要知道特高课是隶属于宪兵队的反间谍机构,他们是不会对一般的侨民感兴趣的。
吉野上尉这才意识到自己失言了,一个真正严谨的反间谍官员是不应该向自己的工作对象透露任何有用的信息的。但后悔药是没有卖的,他只能化后悔为动力,把自己的失言当做一种开诚布公、拉拢广末良子的姿态:"所以我才说我要救你!"他故作着重的说道,"你已经让特高课的人给盯上了——你可以到窗口去看看,街的那头停着一辆黑色的小轿车,里面坐着两位精明能干的绅士——你可不要以为他们会为你献花哟?恰恰相反,他们的身上只有冰凉的手铐和乌黑的手枪!况且,宪兵队的老大影祯大佐可是个有名的变态狂,你要是落到他的手里...嘿嘿...可有你好看的了!"
吉野的恫吓起到了立竿见影的效果,广末良子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影祯大佐?变态狂?"
"是呀!"吉野恶狠狠地说道,"我可听说影祯大佐最喜欢用烟头去烫女犯人的以下省略若干字、用竹条去抽女犯人的以下省略若干字。如果你有幸能够挺过这两种招待的话,他还会把你剥个精光再放狼狗在你身边晃晃。他们家养的狼狗可是从来都只用活人喂食的哟。"
仅仅听了吉野的描述广末良子就已经不寒而栗了。她的眼前闪过自己娇嫩的以下省略若干字被烟头烫焦的惨状,空气仿佛已经飘起了熟肉的气息。那些梦魇般的狼狗仿佛已经向她张开了血盆大口,正一口口嘶咬着她的身体。
此时,吉野的身体正紧贴着广末的身体,他可以体会到广末身体的每一丝细微的变化。因此,他理所当然的发现广末良子的身体正在身躯颤抖,虽然她也正竭力控制着,努力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来,但她眼中的恐惧却逃不过吉野锐利的目光。
吉野知道广末良子的心理防线就要崩溃了,为了再给她一次打击吉野又补充道:"像你这样标致的妇人落到了宪兵队的手里肯定会引起轰动的。宪兵队上上下下的男人都会来看你、***你,当然,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你的肉体自然可以得到充分的满足——那可是一种全新的体验哟!"
吉野的话冷冷的,不带一丝怜悯。如同一个拥有生杀予夺大权的上帝在嘲弄他渺小的子民。
广末良子这回是彻底崩溃了,她咬着自己的嘴唇直到发白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吉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