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看错。 ≈”苗翠花“呜呜”的抽泣着,“它就站在那边的墙角里,一双绿眼睛死盯着我看。”
董金涛的手从苗翠花的衣下探入,摸到了她后背上的胸罩背带,又顺着背带摸到了她的胸前:“哪有鬼?我看是我们俩近来上床太多,你睡眠不足做恶梦了吧?”说着,他的手已经灵活地伸入了苗翠花的胸罩,开始抚摸起她诱人的双峰来。
“噩梦?哪里会呀?”苗翠花被他说得自己也糊涂起来,“上床太多?睡眠不足?有这事儿吗?”
董金涛皮笑肉不笑的继续抚摸着她的以下省略若干字:“哎呀呀,谁叫你的胸脯长得这么酥、这么大、又这么弹来着?让我看了还想看,摸了还要摸、以下省略若干字了还想以下省略若干字!”话音未落,他已经一把将苗翠花推倒在床上、飞快的除下了她的衣物、干净利落地压在了以下省略若干字。
而阿莲此时只顾得出“呵呵”的呻吟之声,已经把昨晚“见鬼”的事抛到一边去了。
董金涛悠然道:“不过我听说这幢房子好像不太吉利……”
“什么?”阿莲一凛,猛地转过身来,害得二人一下子脱离了接触。
董金涛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他可不想直接把自己的意愿告诉阿莲,而是要引诱她主动说出来:“我听周围的邻居们说这幢楼里前几年好像死过人,而且还是个老外……哎呀,你不要乱动嘛,我刚刚玩出点兴致你怎么又翻身了呢?”说着,他再次从身前以下省略若干字。
“噢……”此时的苗翠花已经没有什么兴致了,她紧张兮兮地盯着董金涛,眼前又闪过墙角里那双绿幽幽的“鬼眼”来,刚刚平息下去的惊恐又一次涌上她的心头:“怪不得……它的眼睛是绿的……老金,你不要说了……这房子……这房子我看是……不能住的了。”说到最后阿莲的声音中又带上了哭腔,却也娇滴滴物象是在嗲:“我怕嘛……”她也知道,这个跑单帮的“老金”有的是钱重新赁一套房子,就算她自己也出得起这个钱“——仅仅两个月,董金涛给她的零用钱已经有十几块大洋了——在这兵荒马乱的年头好房子有的是,就怕没人租。十二块大洋就能在法租界里租到一套很好的花园公寓啦。
这边董金涛却还在那里犹豫:“这里不能住了?那我们住哪儿?”
……
这天早晨,武昌路畔加布里埃尔医院的加护病房门口,吉野上尉和柳井并排坐在门边的长椅上。他们目送着女护士松岛莱莱子扭动着丰腴的臀部推着小车慢吞吞地走出佘曼诗的病房,她的高跟皮鞋敲打着水门汀的地面出清越的“嗒、嗒”声。这“嗒、嗒”声仿佛不是敲在地面上,而是踩在他们的心坎上。
“真是个有劲的小骚娘儿们!”柳井低声的、恶狠狠地说着,往喉咙里咽了一口口水,眼睛死死地盯着松岛莱莱子那随着胯部的运动而一起一伏的臀部圆弧不肯挪开:“你看她的大屁股,真他妈的好骚啊!”
吉野白了他一眼:“你正经点好不好?现在是上班时间!”但他的眼光也一直追随着松岛护士的迷人背影——她水蛇般纤细的腰身、她皮球般圆润的臀部,“的确是个诱人的尤物!”
柳井的嘴角挂着不易觉察的微笑,心里说:“大家彼此彼此,是男人都爱这个调调。”他以为吉野是在说松岛莱莱子,但其实吉野的心里此时却在想着广末良子那**的身体——她同样纤细的腰肢、她同样圆润的丰臀——在他的身体下扭动着、在他的耳边呻吟着——“她现在该睡醒了吧?现我离开了她会不会伤心欲绝呢?”
柳井偷眼观察着吉野的动静,见他正看着松岛莱莱子的背影呆便继续色迷迷地说道:“吉野桑,你看这小娘儿们的屁股多翘啊!玩女人就必须玩这种屁股翘的,光屁股大没有用,屁股翘的女人玩起来才有劲。”
“是嘛?”吉野心不在焉地应付着,他的眼前又闪现出房间里躺在病床上、头部缠满了雪白绷带的支那美妇佘曼诗来——她的脸蛋是无与伦比的,那么她的身材呢?是不是也有着一副翘翘的臀部、玩起来很有劲呢?
一想到佘曼诗,吉野的心不由得一热,他这才想起今天是来上班的,昨天他已经和晴气将军商讨出了对付佘曼诗的策略,今天就要正式实施。他连忙起身,拍了拍柳井的肩膀道:“你在外面好好守着,不要胡思乱想了。我呢,现在进去上班。”说着,他推门走进了病房。
柳井在肚子里嘀咕着:“哼,就许你打着审讯的幌子在病房里和那个支那美人卿卿我我、搂搂抱抱,却让我在外面给你把风……不公平啊,真是不公平!哎,没办法,谁叫人家是机关长眼前的红人而我却什么都不是呢?”
吉野上尉一走进病房就注意到佘曼诗那明亮的双眸正注视着自己,他的心里掠过一阵惊喜,嘴角也不自觉地挂起自信的微笑:“我和机关长早就料到你今天的态度会来个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弯。因为你正等着我来出牌,如果我的牌足够好的话你就会继续向我们吐露情报的。”想着,他正要开口说诸如“你今天的气色真不错”之类的话,没想到佘曼诗却先说话了:“你一定又要恭维我今天的气色很不错是吧?”她的声音冷冷的,有种说不出的寒意,也给吉野良好的心情兜头浇了一盆冷水。
不过意外管意外,吉野的脸皮也足够厚,他依然保持着那副微笑的模样点头道:“这不是恭维,你的气色看起来的确比昨天好多啦!”
说着,吉野开始仔细端详起佘曼诗那张被层层纱布敷料和绷带缠绕得只露出眼睛、鼻子、嘴巴所在的一小部分的脸庞来,努力想寻找到一些她气色比昨天更好的迹象来。然后,出于一种善意的愿望,他对自己说:“没错,她脸上的确比昨天更有血色。虽然略显苍白,但至少比这纱布要红润多啦!”(未完待续。)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