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心先在齐冰的全身探摸了一遍,发现她除了胸口的一处刀伤外,右手的手腕也被拧断了。他在心里头暗自叹息道:“婷妹下手也忒狠了点,这分筋错骨手的威力太大,她怎么忍心用在齐冰的身上?还好碰到了我这样的大行家,要是让一般的医生来医治的话齐冰的这条手臂难保就会残废!”
他一边苦笑着摇头一边飞快地封闭了齐冰伤口周围的几处大穴,止住了她的出血,然后便轻轻地拔出了那把精光四射的匕首。
“好锋利的匕首呀!”石心赞叹道,随手把匕首递给了凑过来帮忙的钟心桐,“心妹,你去把我的小药箱拿过来!”
钟心桐应声而去,石心则熟练地解开了齐冰被鲜血浸透的上衣——这已经是他在这个夜晚第三次解开女子的上衣了、也是他第三次面对如此皎洁、圆润的一对淑乳——他依稀还记得苏北灶王庙里见过的齐冰那**的成熟**,但今天她那诱人的淑乳就在他的手边,如此鲜血淋漓却又如此真切。
阴森森的地道里、紧闭双眼只穿着胸罩的半****丰满的胸脯上尚未凝固的鲜红血迹。
尽管当夜石心已经同一位美女有了肌肤之亲、同另一位处女偷尝了禁果,可他仍然不由自主地在心底里泛起一种罪恶的冲动,下身的某物正疾速雄起。
平心而论,齐冰身材之窈窕、胸脯之丰满决不输于虞婷和佘曼诗,胸围之大比之钟心桐这等少女明显要胜出一筹,石心的右手在封闭完她的穴道后竟忘了收起。
这时,拿着小药箱过来的钟心桐见石心半蹲在齐冰的身边、一只手按在齐冰的丰腴的胸脯之上正自出神不由醋意大发。她早就看出来齐冰对自己的心哥哥情有独钟,也一直将齐冰视作自己的头号情敌。而今眼见着齐冰那对明显比自己大出一号的淑乳又怎能不妒火中烧?
她上前恼怒的一推石心:“救人要紧,你出什么神呀!”面对自己心爱的男人钟心桐当然不会恶言相加,这样大声说话对她来说已经算是很严厉了。
石心猛省,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竟然当着钟心桐的面摸着人家齐冰的胸脯出神!
“我今天怎么变得这么色迷迷的?”石心胡思乱想着,一边尴尬地用右手接过钟心桐递来的小药箱。哪知钟心桐递药箱是假,拧人是真,石心刚一接过药箱钟心桐的小手就已经闪电般的翻起、用力在石心的右手背上狠狠一拧。以石心武功之高强、内功之精纯、反应之敏捷,居然没有躲开。想必是他被钟心桐撞见了自己“色”的一面而魂不守舍之故了。
石心手上吃痛,便抬头去看钟心桐,正与她幽怨、恼怒的目光相对。而钟心桐的双目中已经蓄满了泪水,一见石心望过来眼泪早已控制不住淌满了她的瓜子脸。
石心的脸发红,忽然想起了虞婷在和自己分别时眼光中所蕴含的和现在的钟心桐几乎完全相同的幽怨神色,耳旁仿佛又响起了虞婷的话:“……你不是说过今生今世只爱我一个人的吗?你不是说你不会再去碰别的女人的吗?”他知道,此刻钟心桐的心里一定也盘旋着这个念头。
一股愧疚刹那间充满了他的心房。
“其实……我是在查看她伤口的深度……你看,虽然这一刀扎得很深,但是并没有穿透她的胸壁……所以,尽管她流了很多血,她却不会出现气血胸之类的麻烦情况。”以石心之伶牙俐齿此刻竟也变得支支吾吾,“唔……你去把这颗药丸给那边的王先生服下,等他清醒后请他给穆玉露缝合伤口。齐冰的伤势……比较严重……必须由我亲自手术。”说着,石心从一个小瓷瓶里倒出一粒“小还丹”来递给了钟心桐。
但钟心桐接过了“小还丹”却并没有起身去给王先生喂药的意思,反而继续蹲在石心的身边。
石心奇道:“怎么了,你还不快去救王先生?”
“我不放心!”钟心桐倒是回答得很干脆。
“不放心什么?连我的医术你都不放心?”石心反问道。但在钟心桐看来,他这样的回答无疑是在转移视线、施放烟雾。她鼻子一酸,眼泪便又流将下来:“你刚才这样痴痴呆呆地看着这个不要脸的小骚狐狸,还魂不守舍的用手去摸她的……呜、呜、呜……你叫我怎么放心?”
石心一听就明白了,原来钟心桐还在吃齐冰的醋,连忙拼命解释:“人家齐冰都已经这副模样了,你还喝哪门子的干醋呀!我刚才发愣是因为觉得她穿的这个胸罩有点怪……”
石心话还没有说完,钟心桐已经啐道:“我呸,你还好意思说出口?”
石心知道钟心桐是想歪了:“你还没听我说完呢,怎么就开始胡思乱想了呢?你看,她的伤口留了这么多血,可她的胸罩上却点血迹也没有,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钟心桐经他这么一说也奇怪起来,低头细看时果然见齐冰的灰色胸罩周围凝固着不少血渍,但胸罩上倒的确没有一丝血迹。但她嘴上却一点儿也不放松:“你看的倒很仔细嘛?连人家齐冰的胸罩上没有血迹也看得这么清楚,还在思考为什么!哼……”
听她这么一说石心知道一场风波马上就要过去,他笑道:“你知道为什么她胸口中刀却没有马上毙命吗?你看一下刀口的位置。”
钟心桐连忙低头,只见齐冰中的这一刀正在胸口正中,便作恍然大悟状:“哦,我明白了,这一刀并没有刺中她心脏的部位,偏了那么一点儿。”但她随即改口道,“可我看这和她的胸罩也没什么关系呀!你就知道色迷迷的看着人家齐冰的胸口。”
面对钟心桐酸溜溜的咭问石心又笑了:“那么你知道为什么那一刀会偏了这么一点点而没有刺中她的心脏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