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宏看着远去的这一道士和叫花子:“这场夺宝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连这种天位大佬都出来晃悠了,看来这天下确实要起事了。”
陈宏拿出老道送给他的那道纸符来看,只见这道纸符呈三角形,用黄纸做成,正面画着一个八卦,反面却是一把小剑。小剑栩栩如生,中间一抹殷虹,颇为醒目。
陈宏左右把玩着这道纸符:“这玄微子老道倒也大方,这纸符施展开来,这一剑出去,起码有着小天位的威力,着实不凡,是个大杀器,自己这朋友交的不亏,不过希望他们不是来夺宝的吧!“
收起灵符,陈宏准备去九龙山一探,九龙山离桃花镇并不远,以陈宏的脚力,不片刻功夫便到了九龙山脚下。
九龙山虽然并不高大,方圆也不是很广就是百余里,但是山势生的非常奇特,犹如九龙拱首一般,故而起名九龙山。
陈宏遥望了一番,就准备进山去看看,也好熟悉熟悉地形,万一自己抢到了玄月斩,跑路的时候也方便点不是。
然后就在陈宏准备抬脚的时候,突然一道声音传来:”兀那小子,给我站住!“
陈宏闻言抽剑在手,然后往背后一插,然后迅速的一转身,便看到了一人。
说来今晚夜色不错,?夜风吹来,颇为凉爽。数尺外,玉树临风般站了一个白衣人,手里拿着一把折扇,正一扇一扇的,脸上带着一种迷人的笑。
正是那位来头很大的白衣少年。
“公子为何叫住在下?”陈宏问道。
那白衣人正是白衣少年,听了陈宏的话,他向前走了几步,险些碰着快要碰着陈宏身子的时候才停住了脚步,一股香气从他身上传来,只听他轻轻地道:“我喜欢你,我看中了你,不行么?”
陈宏全身一震,感觉自己菊花一凉,猛地一个后退七尺远站定,然后正色道:”公子,在下平生只好女色,这男色恐怖是无福消受了。“
“臭小子,你跟我老实一些,我家公子看上你是你天大的福分,你居然敢对我家公子无礼,我拔了你的皮。”一个声音冷笑道。
陈宏扭头一看,只见那脸笑的大汉站在数丈外,双臂抱胸。
白衣少年笑道:“雄叔,你别吓坏了他,你回去吧。”
“少爷,你……”
“你怕什么?以我的功夫,他还能伤得了我吗?”
“可是……”
“我叫你回去你就回去,不要说可是。”
“是。”
脸笑大汉躬身道,话罢,将身一起,瞬时消失在夜色中。
过了一会,白衣少年面上微微一沉,大声道:“雄叔,你当真想惹我生气吗?”
“少爷,请你体谅我的难处,我不能离开少爷一里之外。”脸笑大汉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这就叫忠心吗?我告诉你,你要忠心,就得听我的话。我要你回去,你就必须回去,否则,那就是不忠心。”白衣少年生气地道。
黑暗里沉默了一会,才听得脸笑大汉的声音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回去了。”语声一厉,变得十分的可怕,道:“臭小子,我家公子若是少了一根头发,你不但要死,你身边的人,也全都要死,甚至是你身后的整个势力,都要为之陪葬!”
陈宏听了,心底不由升起一股怒气,同时对白衣少年的来历越发捉摸不透。
须臾,白衣少年将折扇一收,笑道:“他已经走了,现在这里只剩我们两个,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好吗?”
陈宏此时内心已经起了杀气,表面依然如故,平淡的道:“什么游戏?”
白衣少年抬头看了一下夜空,道:“你说天上有多少颗星星?”
“跟你头发一样多”陈宏张口就回到道。
“额!”
白衣少年一愣,没想到陈宏居然会如此回答。
看着陈宏一跺脚:”行,算你机灵,下一道你肯定不会,听好了,我再问你,世上有几条河?”
陈宏心想这些问题你要是让这个世界的人回答,也许还会犯难,但是自己前世网上这类的题目不要太多,随口答道:“一条河,因为河里流的都是水。”
白衣少年大笑道:“你答错了,这世间万万条河,不信你去数。”
陈宏无奈苦笑,你这是耍赖皮啊,少年,这样就不能愉快玩耍了,已经失去耐心的陈宏准备不再搭理这个有点神经病的白衣少年,准备直接进山去了。
陈宏身形刚一动,那白衣少年便堵在了他的身前,陈宏连着换了几个方向,皆是如此。
陈红哭笑不得:“我说朋友,我还有事,你别跟我闹了行不,等我忙完再陪你玩,快点让开!”
白衣少年道:“不行,你不能走,本公子还没玩够呢!”
陈宏见状,看来不让这少年尽兴他是不会让路的,好吧,就陪他玩个过瘾吧。
接下来,白衣少年出了十多个刁钻的问题,无论陈宏怎么回答,都被判定为“回答错误”。
这时,白衣少年继续问道:“我问你,人身上有多少毛发?”
陈宏此时决定沉默以对。
白衣少年见陈宏不出声,接着问道“我再问你,我是男是女?”
陈宏此时露出奇怪的神色,试探着回答道:”阴阳同体?”
白衣少年听了陈宏的回答,脸色突然变得阴沉起来,目中不由射出一股杀气,喝道:“你找死!”一拳打向陈宏。
陈宏此时耐心也到了极限,将身一转,向白衣少年扑了过去。
白衣少年一怔,想要闪开,但就在这一瞬息间,他竟是没有躲闪,顿时被陈宏一掌拍到胸口处。
奇怪的是,那白衣少年脸上露出一股怪异的红晕,既不有气喘的迹象,也没有痛苦之色,看上去还十分享受。
陈宏此时感受到手中的柔软,也发觉不对劲,手掌赶忙撤回,白衣少年却像喝醉了一般,向他靠去,嘴上还发出了奇怪的声。
陈宏此时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眼看着这白衣少年就要倒在地上,陈宏无法只得将他接住?,?然而那白衣少年此时发出了疼痛而又享受的叫声。起先,这叫声不大,但不多时,叫声越来越响亮,像是一只发情的母猫在叫春一般。
“你……”陈宏面色一变,手停在了半空,再也打不下去。
白衣少年回过头来,望了陈宏一眼,面上居然露出一副娇媚之色,舔舔嘴唇,低低地道:“你怎么不打了?打呀,快打呀,我不怕疼。我从来没有试过这样被人打过,你打得我好舒服……”
韩风此时颇为尴尬:“那个姑娘,我不知道你是女儿身,所以,那个,你不要介意啊。”
“不介意,不介意,只求你继续打我啊”白衣少年趴在地上,想站起来,但不知怎么回事,全身软绵绵的,竟是使不上劲。
陈宏闻言顿时像一只惊弓之鸟,将白衣少年放在地上,然后风一般的逃跑了,任凭白衣少年如何叫喊,他都头也不回,不辨方向的往山中逃去。
不多时,陈宏已经远离了白衣少年所在之处。他这一跑,根本就是慌不择路,一个没注意,像是跑进了一个大坑中,“砰”的一声,摔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