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夸奖了。”
“小春子啊,你想不想当这皇宫的总管啊?”她抛出诱饵道。
小春子的眼中出现了惊喜,而后谨慎地望着她道:“不知娘娘要奴才办什么事啊?”
她状似不在意道:“没什么。只是日前皇上宠幸了一个宫女,哀家想保证皇室血脉的纯正。因此,哀家需要避孕药,但是却又不希望别人知道。”
一个会意的笑容出现在小春子的脸上:“娘娘,请放心。奴才这里正好有个药方子,包准不会被人发现。”
“呵呵呵——小春子,你还真机灵。难得难得。放心,只要你被心向着哀家,哀家自然不会忘记你的功劳的。”她承诺道。
小春子献媚道:“能为娘娘效劳,是奴才的福分。”
“恩——”她满意地起身道:“记得晚上把药给送来。”
“是——奴才恭送娘娘。”
夜风吹拂着皇后殿,宋欣芸正端坐在床头看书。今晚,夏啸有事,不能过来,已经派梁则说过了。这让她松了口气。她很怕这个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强占她。那样的耻辱,她不想再遭遇了。
“娘娘,药房的药送来了。”绿儿轻捧着一碗药进来。
她挥手道:“放在桌上吧!你可以下去了。”
“是——”绿儿将药放在桌上后,就离开了。
她这才来到那飘着刺鼻药味的碗前。其实,这避孕药她是要准备给自己的。即使她不能抵抗自己身体被夏啸侵占的命运,但是她不想怀上他的孩子。没有爱情基础而生下的孩子,只会证明她被人强占的事实,只会时刻提醒她这份耻辱。因此,她要杜绝这样的可能发生。深吸了一口气,将那臭得令她作呕的药整碗地喝下。
夜风同样吹拂着龙殿,夏啸正神情凝重地望着那正在品尝药渣的王御医。这药渣是绿儿悄悄地从那盆栽里找到的。绿儿是他安排在芸儿身边,用来监视她的。而这药渣正是芸儿去过药房后特地命人做的。
终于,王御医放下手中的药,神情凝重道:“回皇上,这药渣咋看一之下,像是补药,其实里面加了一味红花。这红花是用来避孕,以及流产用的。”
避孕?流产?看来芸儿是下令决心不跟他有太多的牵扯了。夏啸隐去眼中的伤痛道:“马上找那药房里的领头过来。”
“是——”梁则领命离开。而后王御医也跟着离开。
小春子怎么也没想到皇上居然如此深夜召见他。据他的经验,此去是祸大于福。他一到龙殿,见到脸带寒气的皇上,就哆嗦的求饶道:“皇上,饶命啊,饶命啊……”
“你就是小春子!”夏啸威严的声音响起。
“是、是的。奴才就是小春子。”
“日前,皇后是不是吩咐你炖了避孕药,送过去了啊?”
小春子以为事情败露,颤抖着身子,道:“是、是的。奴才也是奉命行事。请皇上饶命。”
夏啸听后,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以后你也照样给皇后送药,不过,药方照这上边的去做。”
梁则递上药方给小春子。
小春子翻开一看,竟然是用来条理身体好怀孕的药方。他领会地道:“奴才谨遵皇命。”
“好了,你可以下去了。”夏啸不耐烦地摆手道。小春子知道自己的命算是保住了,忙不质疑地退下。
梁则望着此刻面无表情的皇上。他知道那张无波的脸下肯定有着很大的冲击。
夏啸感到了梁则的目光,他的骄傲不允许他人的同情,摆手道:“梁则,你也下去吧!”
“是——”梁则领会的离去。
在大殿里空无一人后,夏啸脸上的面具终于御下。听到芸儿实用避孕药时,他的心是痛的。芸儿对他的恨意,居然到不惜伤害自己的身体也不愿意怀上自己的孩子。避孕药历来都有副作用,如此长期食用,对身体的影响是非常大的。看来,必须采取措施让芸儿爱上他。
是夜,暧昧声音充斥着整个皇后殿。终于,这声音停止了。夏啸喘息地将宋欣芸拦入怀中,伸手为她略显凌乱的头发整理。她紧闭着眼,装作没看见他眼里的柔情。
夏啸眼里闪过一抹伤通,轻声道:“芸儿,明天是我北融国每半个月一次的政会。你也来吧!”
她诧异地睁开眼。政会是北融国的高层会议。每次有大事或有新政、改革措施要公布,都要先在政会上通过才行。当然能参加这政会之人也是有手握北融国大权的大臣。从第一天她被迫离开毅,来到北融国开始,他应该就知道她会报复他,报复他逼迫她离开自己的丈夫、儿女,照道理来说他应该时刻派人监视她,尽可能限制她,以防止她获得可以背叛他的权利。为何他会要她去参加政会的?她轻声问出了疑惑:“你不怕我知道北融国的机密,进而出卖你,出卖北融国。”
这是她第一次在欢爱后,睁眼看着他。这让他很是高兴。他轻握着她的手,道:“芸儿,我既然让你参加,自然有办法阻止你。而且,我想让你看看现在躺在你身边的丈夫到底是个怎样的男人,怎么的君王。挑战很多时候意味着机会。一个可以让你甘愿把心交给我的机会。”
他不知道那琥珀色眼里的自信来自于哪里,但是最重要的一点,她终于有机会真正的接触北融国的权利中心。越高层的权利,就意味着越大的机会。这机会可以给予她反击夏啸的武器。因此,这个机会她说什么都不会放弃的。她轻点头应道:“恩。我会去的。”(未完待续)